“出汗是涼的。”
邢佳民說。
“行了,廳裡坐著去吧。”
周謝燕全明白了。
邢佳民走後,周謝燕拿出路上買的薑,洗、切、煮。
周謝燕沒做飯,先給老公做了一碗薑湯。
“你讓我喝這個,大熱天的,你讓我喝這個?算了吧,你還是給我找點藥吃吧。”
周謝燕把煮好的薑湯端到了邢佳民麵前,可是他拒絕。
周謝燕沒說話,隻是看了邢佳民一眼,就轉身回廚房做飯去了。
“唉!”
邢佳民在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後,低下頭,吹了吹,喝了一口。
嗬!這叫一個辣!放了多少薑嗬。雖然這樣想,可是,邢佳民還是把這口湯咽下去了。
熱熱的湯,從嘴裡一路熱到了肚子裡。
咦?舒服,真舒服。邢佳民感覺很好。
不再多想,也不管辣不辣了,邢佳民一口接一口喝下去,直到把一碗薑湯喝完。
爽!真叫一個爽!一身透汗。心裡這叫一個通快!
肚子裡暖暖的,身上感覺也有力氣了。
咦?背不痛了。
咦?真的是有力氣了。邢佳民站起身。
“老婆,你的薑糖水真管用,我好啦。看來,我就是著涼了。”
邢佳民走到廚房,彙報般地對周謝燕說。
“彆喝呀,我是害你的。”
周謝燕瞟了邢佳民一眼,給了他一句。
“謝謝老婆大人。”
邢佳民陪著笑臉,說了一句。
“歇著去吧,攢足力氣,晚上收拾我。”
周謝燕調笑著說。
“好,你等著,咱們床上見。”
邢佳民得意地拍了拍周謝燕的臀部,轉身回了客廳。
當周謝燕把孩子哄著來到床上時,邢佳民又不行了。
“老婆,又不行了,你是不是給我點藥吃呀?”
邢佳民無力地商良著說。
“我給你點耗子藥!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儘想著瞎吃藥。你也不怕吃壞了。”
周謝燕沒好氣地說。
“我難受,渾身沒力氣,出冷汗,這不就是感冒嘛。”
邢佳民不服氣。
“腰呢?”
周謝燕找關鍵的問。
“酸,還是酸。背又跟著痛了。”
邢佳民痛苦地問答。
“躺平。”
周謝燕懶得跟他廢話,命令道。
邢佳民見周謝燕臉色不好看,聽話地躺平了。
周謝燕把邢佳民身上的短褲退下。
邢佳民的像過冬一樣,緊抽著,縮成一團。
周謝燕把手捂在了邢佳民的上邊。
邢佳民不再說話,合上雙眼,細細地感覺著。
周謝燕的手很熱,被捂得很舒服。
像是漸漸地像是被暖和過來了,慢慢地開始舒展。
變化太慢了。周謝燕等得有些不耐煩,便合起手指,把的腦袋攥住,輕輕地揉搓起來。
舒服,真舒服。隨著被揉搓,一股暖流從生成。邢佳民覺得自己又開始還陽了。
可是,雖然邢佳民有感覺了,可是的外表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特彆是,它跟本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揉弄了一會兒,見沒什麼反應,周謝燕煩了,一甩手,不乾了。
“彆,彆,再弄會兒。好老婆,我有感覺了,我快了,快了。”
邢佳民急忙叫著。
“行了,好好休息吧,彆瞎想了。”
周謝燕阻止道。
“再弄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邢佳民請求道。
“緩緩勁兒就行了,彆強努,努壞了身體,可不是鬨著玩的。”
周謝燕勸著。
“好,好,我聽老婆大人的話。”
邢佳民邊說邊偎上來。
“好嗬,你還說沒吃藥,你看你!”
邢佳民突然坐起身,把手從周謝燕的睡衣裡抽出來,扯開了周謝燕的睡衣。
“我怎麼了?我吃什麼藥了?”
周謝燕不解的低頭看自己。
周謝燕苗條的身體很潤,很有點玉質感。
“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不吃藥,怎麼會變的?”
邢佳民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都是你昨天給弄的。早上一醒,就成這樣了。”
麵對丈夫的懷疑,周謝燕不高興了。
“真是我弄的?”
邢佳民驚奇的說。
“我騙你乾什麼?”
周謝燕更不高興了。
“嗬呀,我知道了,你把我掏空啦!你把我的精血,都弄到你身上去啦!”
邢佳民惱怒地說。
“賴我呀,誰讓你昨天那麼玩命的?不是你自己玩命給,我怎麼會得到?你不是想搞死我嗎?這回不想了吧?”
周謝燕先是反駁,後來又得意地說。
“我悔呀,我真是悔死了。你這個潘金蓮!”
邢佳民裝出一副哭腔說。
“大郎嗬,這不能怨我,要怨,就怨自己無能吧。”
周謝燕拿著戲劇腔,戲謔道。
“你等著,我,我這明天就去修煉,讓你看看,你老公是武大郎,還是武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