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川兒早上那樣呢,和你沒區彆。開始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來那個鬨的,可一見川兒那樣,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準有事兒。看他沒精打采跟生了病似的,我不由自主的就心痛。”
周謝燕也說出了自己當時人想法。
“你還真沉得住氣,什麼也沒問我。”
鄭麗佩服地說。
“你也沒有給我機會呀!你以為不想問?川兒什麼都不說,我心裡有多急,你知道嗎?”
周謝燕氣哼哼地說。
“我也沒白鬨呀,他終於答應我不去了,可是,又出了這事兒!真煩人!”
鄭麗想起來就不開心。
“我一聽李薌她們要來,我也急了,索性跳河一閉眼,就把你告訴我川兒的想法對我們主任說了。你彆說,川兒的嘴是真嚴,你們昨天鬨的事兒,他一點都沒透,就連他想去老流氓那兒,他都沒說。
“我跟主任一說,主任就問:他去那兒乾什麼?我就把川兒平時跟我說的想法告訴了主任。後來,我們主任讓我給說服了,同意他去了。還幫忙,跟中醫科打了招呼。
“可主任這一同意,我又心虛了。川兒這一去,要真是又改入了虎口了可怎麼辦?
“我到中藥房去見到孔主任,她特熱情,我一下子就有主意了,我說,我們科要和他們搞合作。孔主任一聽,特高興,特歡迎。
“回來以後,我一想,既然是這樣,我索性把事兒弄大,就和我們主任彙報說川兒要搞科研。我們主任一聽,也特彆高興,就同意了。我和川兒這叫一個高興。我們正高興著呢,你進來了。你一問,就把川嚇跑了。”
周謝燕如實說出了實情。
“這小子,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鄭麗問。
“不是,他是叫你鬨怕了。”
周謝燕笑著說。
“川兒也有怕的時候?”
鄭麗不信。
“真的。你沒看見,你一問他去老流氓那兒的事兒,他趕緊跑了,這會兒還不知道他在哪兒躲著呢。”
周謝燕邊說邊笑了。
“我也不是成心的。”
鄭麗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你剛才那麼一說,我真有些傻了,要是我們主任想到這些,她準不會答應。”
周謝燕後怕地說。
“嗨,你們主任那麼相信你,她不會想這些的。”
鄭麗不在乎地說。
“也不是,現在我們主任一心想的是留住周平川,給我們科壯門麵,彆的,她才不想那麼多呢。”
周謝燕思考過後,又很有把握地說。
“其實,你這是一個好辦法。川兒那麼聰明,對看病又那麼上心,沒準他能成。”
鄭麗改變思路,換過來想了一下後,說。
“可川兒是真沒經驗嗬。”
周謝燕擔心地說。
“有經驗也沒用,方子是讓老流氓出,川兒有沒有經驗有什麼關係?我看這事兒能成,川兒一定是和老流氓成朋友了,要不,老流氓不會讓川去二回。這個,我知道,老東西可各色呢。”
鄭麗又變聰明了。
“哎,你彆說嗬,你有時候一陣一陣的,還真讓人看不透。你分析的真有道理。看來,咱們做的沒錯。”
周謝燕重又看到了曙光,心情變得輕鬆了。
“再加上你的布置,這事兒就成公事了,大家都有好處,老流氓肯定也上心。旁人也動不了歪心了。我看,這事兒多半能成。”
鄭麗越想越有把握。
“嗯,今天回去,讓我家那位好好寫一個協議,把這件事辦真了。”
周謝燕思謀著說。
“先彆讓姐夫寫,先讓川兒寫。”
鄭麗話裡有話地暗示道。
“嗬,越說你越能了,學會摸川兒的底了。”
周謝燕聽明白了,也認可了。
周平川實在是磨蹭不下去了,他真沒地方去,樓道裡瞎晃真不是個事兒,他隻能選擇回治療室了。
來到治療室門外,他沒進去,貼在門上聽。
裡麵沒什麼聲音。
嗯?她們沒吵架?
再聽聽。真的沒吵架。
試著把門推開。
周平川探進頭,看見周謝燕和鄭麗正好好地坐著,促膝談心。
哎,真奇怪!
周謝燕和鄭麗看見周平川進來,他們對視了一下,然後兩人一轉身,來了個背對背!
見到她們看見了自己,周平川退不回去了;見到她們兩個人這樣,周平川又慌了。
硬著頭皮,周平川走到她們兩個人的身邊。
“姐姐!”
周平川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是在叫誰。
周謝燕和鄭麗都不理他。
周平川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臉的尷尬。
突然,又是突然,鄭麗跳了起來,抱住了周平川。
鄭麗是真忍不住了。
周平川被鄭麗這突如奇來的動作嚇傻了。
鄭麗抱著周平川,覺得像是抱了根木頭。鄭麗一生氣,對著周平川的左胸,就是一口。
“哎喲!”
周平川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聽到周平川的叫聲,周謝燕趕緊回過頭,站起身,走到周平川身邊。
鄭麗鬆開了周平川,解氣地站到了一邊。
周謝燕來到周平川的身邊,掀開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