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那也是你能站得上來。”
東方朔開心地一笑。
一個村婦模樣的女人,少氣無力地扶著樓梯的扶手,堅難地往上走,她的無力與虛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這個村婦,是用右手扶著樓梯往上走,她的左手,提著一個手帕包。
終於到了。這個村婦來到了乳科門診2室。
“大夫,俺來啦。”
說完這句,村婦大口喘著氣。
周平川循聲望去,看見這個村婦就是昨天自己治療過的那個患乳癌的農村婦女。她正靠著門,臉色蠟黃,喘著粗氣。周平川趕緊過去,扶住她。
“俺的那個娘嗬,你給俺吃的是什麼藥?可要了俺的命啦!”
村婦抓住周平川的手,可憐兮兮地說。
“這是蜜蜂?走跟我去治療室。”
見村婦點頭,周平川便把她帶去治療室。
“姐,你來幫我一下。”
路過周謝燕的分診台,周平川叫了一聲。
周謝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看見村婦一副要不行了的模樣,趕緊過來幫助周平川扶住了村婦。
進了治療室,周平川扶她坐下後,問:“你感覺怎麼不好?”
“俺的那個娘嗬,你給俺吃的是什麼藥?可要了俺的命啦!吃了你的藥,俺啥都吃不下了,說不上來地難受。”
村婦痛苦而又可憐地說。
“是不是想吐,吐不出來?彆的呢?”
周平川又問。
“沒勁兒,俺是一點勁頭子也沒咧。”
村婦又說。
“沒事兒,是你對藥有反應。今天的藥吃了嗎?”
周平川說。
“吃咧。後邊的那個大夫逼著俺吃的。大夫,能不能不讓俺吃咧?換個,換個藥,中不?俺受不了咧。”
村婦說著說著,眼淚下來了。
“這樣吧,我再檢查一下。把衣服解開。”
周平川想了想說。
女病人不動,什麼也不說了,低著頭。
周謝燕看著周平川,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你男人來了嗎?”
周平川問。
村婦沒說話,搖了搖頭。
“你還是不想解開衣服是吧?行了,你不願意我不免強,你換彆人治吧。對了,把你的藥錢付了,一共是四百元。”
周平川見他又是這樣,便虎起臉說。
村婦偷眼看了一下周平川,見他的樣子很凶,是來真的。
猶豫了一下,她慢騰騰地用手解衣扣。
“你能不能快點兒?我屋裡還有彆的病人。”
周平川催促道。
“姐,你幫她一下。”
周平川又對周謝燕說。
周謝燕上去,幾下就把村婦的衣服解開了,把她的胸露了出來。
村婦的下半部全腫著,比昨天周平川看的時候,腫得更大一些了。但是,她的並沒有全腫。
“姐,你看,這就是酒窩征。”
村婦有酒的地方,沒腫。周平川指給周謝燕看。
開始,周謝燕覺得,川兒給村婦看病的樣子很可樂,可一看見村婦上的酒窩,她的臉上,一下嚴肅起來了。
“你還是不讓摸是吧?”
周平川看著村婦問。
村婦沒說話,使勁兒一扭臉兒。
周平川什麼也不說了,過去拿了兩把鑷子過來。
“姐,幫我拿一下。”
周平川把其中一把小一些的,遞給了周謝燕。
周謝燕不知道周平川要乾什麼,接了過來。
周平川小心地打開手帕包。
村婦帶來的手帕包裡麵,有一個用鐵製窗紗做成的小籠子,裡麵有十幾隻蜜蜂。周平川小心地打開一個口,伸進鑷子夾住了一隻蜜蜂的腰。
周平川小心地把蜜蜂拿出來,放到女人的上,讓蜜蜂蜇上。
被蜜蜂一蜇,女人又是一哆嗦。
周謝燕一直看著。見女人被蜇得一哆嗦,她不禁“呀”地叫了一聲。
又是五分分左右,周平川伸手把周謝燕手中的鑷子要過來,把蜂針撥了出來。然後,把蜜蜂放掉。
蜜蜂晃晃悠悠地往玻璃上飛去。撞到玻璃後,不回頭,仍然努力往外飛。
換了一隻蜜蜂,周平川又做重複動作。然後再換一隻。
這次,周平川用了四隻蜜蜂,在村婦的上,各用了兩隻。
做完蜂療後,周平川對周謝燕說:“姐,讓她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診室把那個病人看完。”
說完,周平川就出去了。
“痛嗎?”
周平川走後,周謝燕問村婦。
“痛,咋能不痛?”
村婦說。
“怎麼個痛法?”
周謝燕又問。
“燒著痛。”
村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