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失控了,和衝動迫使他要成為真正的男人。
周謝燕可慘了,她在周平川身下苦苦地支撐著。
周平川上下一起動作。
周謝燕也上下一起躲閃,儘力減輕著周平川的衝擊。可是,被壓在人家身下,她哪裡躲得開呀?
周平川喘著粗氣,不時地用暗啞的聲音叫著:“姐,姐。”
周謝燕一邊推著周平川,並用儘全力克製住自己被激發出的,不讓自己被周平川帶入瘋狂,一邊叫著:“川兒,姐受不了啦。”
周平川有無儘的力氣要發泄出來,他在用力,並且,不停地加力。
周謝燕則抓緊在每次周平川用力的間隙,努力地吸進一口氣,不讓自己衝動,更不讓自己憋死。
周平川一反往日的溫文爾雅,變得異常粗魯,狠狠地碾壓著周謝燕!他隻想發泄。
周平川的反常,讓周謝燕沒有招了,她再也抓不住主動權了,隻能被動地承受著。
周謝燕的不停抵抗,讓周平川很煩,他抬起身,想要按住周謝燕。周謝燕則想抓住機會,擺脫周平川。周平川一看不行,便又再次趴下,死命地壓住周謝燕。他小帳篷的支柱,不管是杵在了哪裡,都是往死裡頂。
周謝燕被周平川壓得實在受不了了,她急了,抬頭,一口咬住了周平川的肩。
疼痛讓周平川清醒了一些,他明白了周謝燕真是不願意,他不情願地停下來。
周謝燕板著臉,又推了一把周平川。
周平川撐住身體,坐了起來。
沒了壓迫的周謝燕卻沒動,她張著嘴,劇烈地喘息著。周平川可把她給壓壞了。
剛才的角力,周平川毫不吝惜體力,身體消耗不少,這讓他感覺自己不是那很有力氣了,也不那麼憋得慌了。
慚慚的,周謝燕的喘息平穩下來,可是,她還沒有動。周平川又鬱悶,又煩燥,頭低垂著,依舊坐在周謝燕的身邊。
情緒完全平穩了,周謝燕抬臉看了一眼周平川。
周平川還是一副沮喪的樣子,坐在周謝燕的身邊。
“川兒。”
周謝燕挪動身子,躺到枕頭上,叫了一聲。
周平川沒應聲,但是他抬頭看了一眼周謝燕。
“過來,川兒。”
周謝燕又叫了一聲。
“姐。”
周平川艱難地發出了乾澀的聲音。
欲火,像自然界的火一樣,也能把人烤乾。
周謝燕直起身,抱住周平川,讓他跟自己一起躺下。
“川兒,想要姐姐嗎?”
周謝燕感覺到周平川的身體依然很燙,便問。
周平川沒回答,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川兒,你說,姐第一次到你家,就和你做那事兒,好嗎?”
周謝燕又問。
周平川又沒說話,而是翻了個身,趴下,把頭埋在枕頭裡。
“川兒,姐不能這樣。今天姐要是答應了你,以後,你會看不起姐的。”
周謝燕看著天花板,喃喃地說。
“我不會。我永遠不會。”
周平川悶悶地說。
“可是姐會。姐會看不起自己。”
周謝燕依舊是看著天花板說。
“姐,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
周平川又悶聲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姐,不生你這氣。姐,姐有一天會給你的,隻是今天不行。你明白嗎?”
周謝燕咬了一下嘴唇,又說。
周平川把頭,從枕頭上抬起,看著周謝燕。
“川兒,你的第一次,是應該讓有經曆的人引導,咱們是學過醫的,明白其中的道理,當然,最主要的是,咱們這兒以前也有這樣的風俗。姐,也願意。隻是,今天你太衝動了,弄了也是白弄。姐也是第一次來,也不能這樣。你明白了嗎?”
這次說話的時候,周謝燕看著周平川。
“姐,我聽你的。”
周平川邊說,邊移了一子,靠著周謝燕。
“川兒,你是不是特想長大?”
周謝燕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周平川的身體說。
周平川點了點頭。
“也想破身。”
周謝燕笑了。
“我想當一個好大夫。”
周平川沒笑,誠懇地說。
“川兒,你看過女人的全部身體了嗎?”
周謝燕又問。
“看過標本。”
周平川回答道。
“想,你想看姐的身體嗎?”
周謝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