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舅舅,我們老師現在每天都找時間和我聊天。小朋友都特彆羨慕我。”
邢娜坐在周平川腿上,得意地說。
“你們老師都什麼時候跟你聊嗬?”
老師和孩子聊天,周平川覺得挺逗。
“有的時候是在外邊活動的時候,有的時候是在屋裡做手工的時候,還有的時候是在中午睡覺的時候。舅舅,你知道嗎?我們中午睡覺,老師誰都不讓說話,出一點聲都不行。可是,我和老師,我們倆小聲聊天。嘿,舅舅,你說我棒不棒?”
邢娜得意地說。
“我們娜娜真棒!小朋友都圍著你轉了吧?娜娜,你和你們老師都聊什麼呀?”
周平川想不出他們有什麼話題,總是沒完沒了地說。
“舅舅,我們班小朋友都聽我的。我現在是我們班老大!”
邢娜得意地宣布道。
“嗬,娜娜真厲害。老大,你們天都和老師討論什麼呀?管小朋友?”
周平川猜著。
“不是!告訴你吧,我和我們老師,都在說你。”
邢娜得意地說。
“說我?說我什麼?你又知道舅舅什麼?”
周平川覺得很奇怪。
“我們老師總是問舅舅,我就跟她講。”
邢娜得意地說。
“你們老師問你舅舅什麼呀?你又跟她講什麼呀?”
邢佳民也插嘴到。
“我跟我們老師講我舅舅多帥,講我舅舅多麼會治病。”
邢娜得意地說。
“嗬?你怎麼知道我會治病?你給你們老師講你我治什麼病?”
周平川驚奇地問。
“我給我們老師講,舅舅會做手術,很大很大的手術。舅舅不怕血k舅用刀子一拉,血,滋地就噴出來了,噴了舅舅一臉,可是我舅舅一點都不怕,接著拉。我一說這個,我們老師可害怕了。可好玩了。”
邢娜得意地說。
“嗬?叫你這一說,那舅舅不就成殺豬的了嗎?”
周平川一聽,大樂。
“舅舅不是殺豬的。你聽我說呀。舅舅拿刀子一拉,一扯,拿出個大次瘤子;再一拉,又一扯,以拿出了一塊壞了的肉。”
邢娜連說帶比畫,很傳神。
“平川,你聽見了嗎?你多厲害,一刀下去,把人都能掏空了。”
邢佳民聽女兒這樣說,也樂得快不行了。
“你們不許笑!”
邢娜抗議道。
“好,娜娜,我們不笑了。你告訴我們,你們老師聽了有什麼反應?”
邢佳民忍住笑,又問。
“有一次,我們老師聽完,她,呃。”
邢娜邊說邊做了一個嘔吐狀。
“娜娜,你為什麼這樣嚇唬你們老師呀?”
周平川聽出來了,娜娜這是成心的。
“誰讓她喜歡你的。”
邢娜不高興地說。
“嗬,你就是為了這個嗬。”
邢佳民感歎地說。
“怎麼啦?帥舅舅是我的。舅舅,你帶我出去玩會兒。”
邢娜又要求道。
“娜娜,彆去了,待會該吃飯了。”
周平川阻止道。
“不嘛,我要去。求了你,舅舅。”
邢娜撒著嬌,央求著。
“你帶她去吧,她這是想顯擺顯擺。”
邢佳民明白女兒的想法,告訴了周平川。
“好,舅舅陪你走一圈。”
說完,周平川抱起邢娜,出去了。
邢佳民終於撈到和周平川單獨說話的機會了。
從周平川一來,邢娜就粘著他,直到剛才,讓她去睡午覺,邢娜還是不放手,非要周平川陪她睡覺不可。後來,是周謝燕說是一句,“女孩子跟男孩兒睡覺沒羞”邢娜才不堅持了。
“平川,對於你姐的調動,你有什麼想法?”
邢佳民上來就問。
“我看像是有人給我們拆台。”
周平川認真地說。
“嗯。那你有什麼打算?”
邢佳民又問。
“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商良的。”
周平川真誠地說。
“好,你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
邢佳一聽,很是高興,於是,連聲說。
“姐夫,你看。這是我和東方朔弄的兩副藥,現在基本定下來了。是治療乳腺增生的。”
周平川拿過自己的包,掏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邢佳民。
邢佳民一頁一頁地快速翻看著。
周平川,坐在一邊等著。
邢佳民翻到了寫有藥的成份那兩頁,他停住了。
“這是就是兩副藥的成份?”
邢佳民問。
“對,所有的。”
周平川坦誠地說。
“你能跟我細說說嗎?就是每味藥的做用。”
邢佳民看著那兩頁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