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周謝燕隻有被動地應付。
周謝燕裹緊了周平川,力求讓他的動作小一些,可是,殺紅了眼的周平川,依舊是大開大闔,大殺大砍!
完了,完了!我的命,算是要交在這個親親的好弟弟手裡了。也罷,由他去吧。
此後,周謝燕放棄了控製,放棄了抵抗,任由野蠻的周平川肆意蹂躪……
快意,何等的快意。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有過的體驗!
激動人心的快意,爽透心底的快意,讓周平川爽歪歪!周平川要喊,要叫!
忽然,周平川覺得自己穿越了時空,進入了四維世界,從古代殺入了現代,一陣酸麻從傳來,衝入後腦,他的心中閃出一個與戰鬥無關的莫明其妙的詞語:“!”
隨著這個詞語的閃現,周平川的長槍瞬間完成了變幻,變幻成為現代武器!於是,周平川把數以千萬計的子彈,帶著自己所有情感的子彈,射向敵方!射向了洞深處!
神勇的將軍戰罷,轟然倒地!
精疲力竭的周平川癱在了周謝燕的身上。
被上億的子彈射中,被加雜著感情的滾燙子彈射中,周謝燕感覺到它們射中了自己的心!於是,在痙攣過後,周謝燕也昏了過去。
激烈的搏殺,終於結束了。慘烈遠去,平靜歸來。再沒有了呐喊,再沒有了慘呼,也沒有了縱情長嘯!一切,歸於了平靜。
沒有人不相信,這裡曾經是戰場;沒有人不相信,這裡曾發生過激烈的戰鬥!因為,曾經的戰場上,還剩下幾近成為屍體的兩具擰在了一起的身軀和疲弱的喘息。
因為以前要做手術,周平川從不飲酒。可是,畢業分彆的酒,是不能不喝的。所以,周平川也有過飲酒的體驗;大學畢業,同學各奔天涯,今生能否再見,誰亦不能言。所以,畢業分手的酒,最能醉人,所以,周平川也有過醉酒的體驗。
當周平川將子彈儘數射淨,他的感覺就像是畢業分手的那次醉酒,有一股熱流從腹中生出,然後流散向軀體,流散向四肢。熱流所到之處,筋酥骨麻。於是,周平川再也無有一絲抗掙的力量,像個男人一樣的挺力,一下子便癱到在周謝燕的身上。
被周平川滾燙的子彈掃射之後,周謝燕也像是戰場上被飛來的子彈擊中的戰士,瞬間失去的知覺。意識失去,身體便被定格,周謝燕依舊用雙臂緊緊地抱住周平川,雙腿也盤在他的腰間。
兩個人,像是曆經了殊死搏殺,最終同歸於儘的兩具屍體,雖然生命不在,意識不在,可拚殺的姿式還在!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重又回到周謝燕身上。周平川太沉了,周謝燕承受不了了,她感到呼吸困難。
周謝燕先放下盤在周平川身上的雙腿,親了親身上的周平川,然後輕聲地叫道:“川兒,醒醒,你醒醒,壓死姐了。”
周平川畢竟是初次破身,初試雲雨,不會用力,更不會掌控。身體消耗太大,他的意識還沒有回來。隻是下意識地無力哼了一聲,周平川又沒動靜了。
周謝燕一見,知道周平川這是脫了力了,她不再叫了。
周謝燕輕輕抬起一隻手,把周平川的頭搬到自己臉前,用嘴吻住;再伸出另一隻手,周謝燕捏住了周平川長槍,輕輕地揉搓起來,並著重揉搓頭部。
周平川沒有動,他仍然沒有意識。
周謝燕低下的手,耐心地繼續揉搓。
周平川有感覺了,他動了一動。
周謝燕停止了親吻,看了看周平川的臉,然後用令抓住長槍的手,加快了動作。
是的,周平川有感覺了,他覺得自己的長槍正在把流向四肢的熱流招回,力量正在從中凝聚。
意識回來了,力量聚集起來了,周平川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周謝燕手的動作,周平川羞澀地叫了一聲:“姐。”
“川兒,感覺好些了嗎?”
周謝燕沒理會周平川的羞澀,輕聲地問。
周平川沒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感覺還很疲乏,但是,卻有了力氣。
“川兒,下來吧,姐快被你壓死了。”
周謝燕這時感到自己真的不行了,她無力再動作,手也停了下來,並鬆開了。
聽到周謝燕這樣說,周平川一努勁兒,側身從周謝燕身上下來,歪在了一邊。
“川兒,起的來嗎?”
周謝燕用手,拍拍周平川的身體,又問。
周平川點了點頭,坐起了身。
“川兒,快看看姐姐,把事情做完。”
周謝燕無力卻急急地說。
周謝燕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也正在生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恢複。
周平川一聽,想起這次嘗試的另一目的,趕緊打起精神,仔細地察看著周謝燕的身體。
周謝燕的臉色已不再是紅潤的,變得蒼白,不僅沒了潤澤,甚至缺少血色,就連嘴唇都是如此;身上也和臉上一樣,沒了潤澤,顏色發暗,皮膚也不再緊繃,更沒了先前的誘惑的氣息;也不再鼓脹,鬆了、軟了,堆在胸前;撥開草叢,山洞的外壁也像風化了一般,變得鬆懈甚至衰敗,當然,洞中更沒了泉水。
周平川絕想不到,姐為自己破身後會是這副殘敗的模樣,他心痛地抱住了周謝燕,帶著哭腔叫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