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淑芳能有今天這樣的結果,用一句早先常說的話最能說明,叫究由自取。好了,不說她了,還是說你吧。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東方朔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一下就把話又圈了回來。
“什麼?我怎麼啦?”
東方朔又回到起點,可周平川還沒回來,他不解地問。
“彆跟我裝不明白,我可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東方朔緊盯著不放。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周平川雖然嘴上辯著,可眼睛卻不敢再看東方朔了。
“你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要不說出點什麼,你就不實說,是不是?說吧,昨天晚上從我這兒走了以後,你乾什麼去了?”
東方朔有些惱了,怒視著周平川說。
“沒去哪兒呀?我回家了。”
周平川假裝輕鬆地說。
說完,周平川瞅了東方朔一眼,見東方朔怒視著自己,趕快又把目光放到自己腳底下,同時加勁兒繼續工作。
“胡說!回家你就睡覺啦?”
東方朔真被周平川的詭辯給逗急了。
“嗬,沒有。我又給人家治了回病。”
周平川想,逃是逃不了了,所性說了吧。於是,他看著東方朔說。
“治病?給誰治病,怎麼治?”
東方朔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
“乳腺增生。用你教的辦法。效果還不錯。”
周平川輕鬆地說。
“我教的辦法?什麼辦法?”
東方朔更糊塗了。
“就是那個得乳癌的村婦,你讓她丈夫給她治。我就用的這個辦法。昨天一次,就止疼了。”
周平川提示著。
“什麼嗎?”
東方朔一聽,隻覺得腦袋嗡得一下,好懸沒倒下。
“你彆說,你這個老流氓的名聲,還真沒白得,招術還真不錯。一次止疼。”
周平川竟然輕鬆地開起了玩笑。
“我的小祖宗呀,你不要命啦!這是你能乾的嗎?啊!”
東方朔倒過氣來,氣急敗壞地說。
“怎麼了?有什麼呀,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就是感覺有些累,彆的真沒什麼。”
周平川見東方朔還急,便寬慰他說。
“行了,彆說了。你給我停了。”
東方朔命令道。
“那可不行,我剛治第一天就開始見效了,多好嗬。不看到結果,我不可能停。”
對東方朔的命令,周平川斷然拒絕。
“不行!你不能再弄了。”
東方朔繼續急吼吼道。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見我做事,半途而廢過?”
周平川停下正做著的活兒,梗起脖子說。
“小祖宗,你就給我個老臉,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東方朔見硬的不行,又換成軟的。
“老哥哥,你彆這樣。要不這樣吧,我治完這個,以後再也不這樣治了,行不行?”
周平川見東方朔這樣說,很是不落忍,於是也用央求的口行說。
“嗬?你還想著有下回?平川,聽話吧,彆弄了。嗬!你呀,你說,你是不是想要老哥哥的命?”
東方朔真是沒招了,隻有乾著急的份了。
“老哥哥,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一定要把這次治療堅做完。我想,我完成了這次治療,我應該對乳腺病的成因以及發展,就全明白了。以後,絕不會再有什麼能難住我的了。”
周平川異常堅定地說。
“我這是造孽喲!”
東方朔說完,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老哥哥,你這是乾什麼?”
周平川趕緊下來,走上前,抱住了東方朔。
“你給我起開。”
東方朔一把推開周平川,進到裡麵去了。
周平川站地原地,想了想,然後又坐到椅子上,繼續碾藥。
金子來了。她一看見周平川,便笑嘻嘻地說:“跑著躲著來啦?是不是你們乳科門診出大名了,怕人家找你簽名嗬?”
“金子姐,我今天才發現,你也這麼壞!”
周平川假裝生氣地說。
“瞧你的小氣樣。跟你開個玩笑都不行啦?”
金子開心地說。
“彆說我小氣了,金子姐,幫幫忙吧,裡邊有個小氣的,正生氣呢。金子姐,你去替我勸勸他。”
說完,周平川指了指裡邊。
“你又氣他啦?”
金子不高興地問。
“不是,他太小氣,我學他給人治病,他就不高興了。”
周平川一臉無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