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告訴我,你到底哪兒不舒服?”
鄭麗不信。
“麗姐,我真的沒事兒,就是被你的做飯的香味鬨的。”
周平川笑了笑,在鄭麗的臉上親了一下。
“儘胡說,我又沒做炒菜,哪兒來的香味?”
鄭麗不相信周平川的話。
“是嗎?不會吧?我怎麼聞到了肉香味?嗬,是在這兒呢。麗姐,讓我咬一下吧。”
周平川說的是鄭麗。
“討厭。你真沒事兒?”
鄭麗被他給逗樂了。
“真的,你等我吃餓了,我保證讓你使勁兒的唱歌。”
說完,周平川站直了身體。
“討厭。”
鄭麗聽周平川這樣說,一下羞紅了臉。
“麗姐,咱們什麼時候吃飯,我真的餓了。”
說完,周平川邁了一步,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了下來。
“快好了,我這就弄好。要不,你先吃。”
說完,鄭麗返身回去,把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麗姐,你是怎麼想的,把菜取得這麼好看?”
周平川並沒著急吃,而是看著。
“嗨,沒事自己在家瞎琢磨的。”
鄭麗邊說,邊快速地弄著手裡的最後一道菜。
“麗姐,要不,咱們不在醫院乾了吧。”
周平川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拿手捏著吃了。
“那還不得餓死?”
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擺在了桌子上。
鄭麗今天一共做了六道菜,都是涼菜,兩個純青菜,兩個加了輔料的素菜,兩個熟食。六盤菜擺在桌子上,不像是為吃的,而像是為看的。
“麗姐,你是成心不想讓我吃。”
周平川看著菜,沒抬頭說。
“怎麼啦?”
鄭麗問。
“這麼好看的圖案,我不忍心破壞。”
周平川拿手比畫著,做出沒處下手的樣子。
“你呀,就是會討女人喜歡。姐就愛聽你這話,這半天,沒白受累。”
說完,鄭麗獎勵般地在周平川臉上親了一下。
親過之後,鄭麗轉身又進了廚房,她去拿主食。
今天鄭麗做的主食,還是粥,是紫米粥。
鄭麗把周端過來,周平川伸手接過一碗,一看還是粥,便高興地說:“姐,還是粥嗬,太好了。我好久沒喝過粥了,這回可是過了癮了。”
周平川也不怕燙,抱著碗說喝。
“川兒,燙!你小心點兒。”
鄭麗真怕燙著周平川,伸手攔住了他。
“哎呀,麗姐,真燙。麗姐,要不是燙,沒準兒,我會把自己的舌頭一起喝下去。”
周平川放下碗,小孩子般伸出被燙的舌頭,晾著。
“你就會哄姐開心。”
鄭麗開心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姐,剛才說了半截。姐,咱們不在醫院乾了,咱們開飯館吧。”
周平川又接上了剛才的話題。
“我才不乾呢。你知道那有多累嗎?你不知道,現在的客人可難伺候了。”
鄭麗一聽這個,馬上否決。
“麗姐,你看你說的,我能讓你開那種讓人吃飽,找到家的感覺那種飯館嗎?那不是糟蹋你的手藝嗎?麗姐,你這套,是給那些懂吃的人做的。咱們要開,就開私家菜,弄兩三張桌子,就開晚餐,最多一晚翻兩台。然後,咱們再向商場學習,把菜件先定得高高的,然後看人打折,懂吃的雅人,咱們一折都打;附庸風雅的,咱們打六折,大款來了打八折。怎麼樣?”
周平川一板一眼,很有謀略地說著。
“嗬,你這家夥,真沒看出來,還有商業頭腦呢。”
真心地誇了周平川一句。
“麗姐,你還彆不信,有機會,我真得試試。”
周平川真來了情緒。
“好,到時候,姐給你當大師傅。”
鄭麗也開心地笑了。
好菜不經吃,還沒過足癮就沒了;好菜最傷人,沒覺著怎麼吃,周平川又吃了個肚歪。
桌子上的菜被掃蕩一空,周平川撫著肚子直哎喲。
看到這情景,鄭麗開心地笑了。
“不行了,麗姐,我得去歇會兒,東西先放在這兒,待會兒我收拾。”
說完,周平川站起身,進了屋,倒在床上。
鄭麗沒聽周平川的,把桌子上的盤子碗,收起來,到廚房洗涮去了。
周平川覺得不好意思,可又真懶得動,就隻好衝著廚房說:“麗姐,你放在那兒,彆弄了,休息一會吧。待會兒我來。”
鄭麗沒理他,專心地忙著。
鄭麗是真利落,等周平川躺了一下,覺得過來點兒,起來想過去幫忙時,鄭麗已經擦了手,過來了。
“麗姐,你都收拾完了?”
周平川不相信地問。
“嗬。怎麼啦?”
鄭麗不解地問。
“麗姐,你真厲害。”
周平川由衷地讚歎道。
“謝謝。川兒,姐雖然受了累,可讓你這一說,姐還真就不累了,還特彆開心,有成就感。你是真會哄人。”
鄭麗笑著說道。
“麗姐,我可沒哄你,我說的是真心話。”
周平川極力地表白道。
“嗯,姐知道。所以,姐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