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晴還是不動,像是真的睡著了。
馬曉晴沒反應,周平川逗著也沒意思了。隻好看著她乾坐著。
彆瞎想了,他是晴的人了。李薌忽然想到周平川正在和馬曉晴在一起,便對自己說。
李薌是一個乾脆的人,說不想就不想了。
可是,不想周平川,該乾些什麼呢?
李薌不知道該乾什麼好。坐著無聊,她走到窗戶前,又向窗外看。窗外,陸陸續續有人往外走,他們這是回家了。
看見人家回家,李薌也想回家了。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向裡麵看了看。
周平川的診室沒動靜,再聽聽,裡邊也沒說話聲,李薌不知道該怎麼好了。愣了一會兒,李薌又返回了治療室。
周平川覺得這麼坐著,也沒有意思,便再次輕輕地晃了晃馬曉晴,說:“寶貝,回家吧。我還有一大堆事兒呢。”
“嗯嗯。”
馬曉晴嬌聲反對。
“走吧,嗬?”
周平川用請求的聲調說。
“嗯!”
馬曉晴沒睜眼,卻用聲音堅決反對。
周平川看著仍閉著眼睛的馬曉晴,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薌真是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走出治療室。
走到周平川的診室門前,她剛想推門進去,忽然想起了什麼,收回了手。
把耳朵湊到門前,聽了聽。
裡麵沒動靜。
李薌想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假寐的馬曉晴,猛然竄了起來,跳下周平川的腿,閃到了門後邊。
馬曉晴這一鬨,周平川讓他帶得心裡也怦怦直跳。
鎮定了一下,周平川說:“誰呀,請進。”
李薌推開了門。
周平川一看是李薌,一下笑了起來。
周平川一笑,馬曉晴伸出了頭。
一看是李薌,馬曉晴嬌聲叫了起來:“姐,你嚇死我了!”
聽馬曉晴這樣一說,周平川哈哈大笑起來。
李薌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個人。
馬曉晴把李薌拉進來,捶著她又說:“姐,你嚇死我了。”
“怎麼啦?”
李薌不解地問。
“你敲什麼門嘛。”
馬曉晴嬌聲慎怪地說。
“怎麼啦?”
李薌還是不解地問。
“你可把她嚇著了。李薌,你知道嗎?你一敲門,她噌地一下,哎,彆提多快了,一下,就躲到門後邊去了。”
周平川邊開心地笑著,邊說。
“你討厭!”
見周平川笑自己,馬曉晴又跑到他的身邊,用粉拳捶著他。
“又欺負我們晴是不是?好了,晴兒,彆理他了,咱們回家吧。”
李薌對馬曉晴說。
“就是,回家吧。咱彆跟著耗著了。”
周平川咱同地說。
“不走,就不走。坐下,抱著我!”
馬曉晴賭氣地把周平川推坐在椅子上,然後坐到他腿上,讓他抱著自己。
周平川把馬曉晴抱住,眼睛卻無奈地看著李薌。
“晴兒,走吧。”
李薌央求道。
“就不走。”
馬曉晴耍起了蠻。
“那,這樣吧,我再抱你五分鐘,然後咱們就走,好不好?”
周平川商良著說。
“不乾。”
馬曉晴一口拒絕。
“這樣吧,我出去,你們再親熱十分鐘,然後再們一起回家,好嗎?晴兒。”
李薌商良著說。
這次馬曉晴沒說話,而是認可地點了點頭。
李薌見了,衝周平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了治療室。
“晴兒,咱們走吧。醉露書院”過了十分鐘,李薌又回來了。
當然,李薌這次沒敲門。
“老公,我走了。”
說完,馬曉晴在周平川的臉上,親了一下。
李薌沒進來,她隻是站在門口,周平川不太明白李薌為什麼不進來,是著急走?周平川的心思正在李薌身上的時候,馬曉晴跟他說話,他就沒注意聽。被馬曉晴親了一下後,周平川本能地回親了她一下。
馬曉晴站起身,跟李薌走了。
見他們走了,周平川站起身,換下白大褂,洗了手,拿起包,巡視一遍然後關了燈,撞上門,然後去治療室。
“走吧。”
進了門,周平川對還在收拾自己的兩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