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
馬曉晴說,“我先走?你不跟我一起走?”
周平川胡塗了。
“不行。那不就暴露了嗎?”
馬曉晴嗔怪地說。
“嗨,暴露就暴露吧,管他們呢。”
周平川不在乎地說。
“那可不行。”
馬曉晴一臉不樂意地說。
“怎麼?”
周平川不明白。
“暴露了,就不好玩了。我想看看咱們醫院有多少人惦記著你,看看你有多。”
馬曉晴得意地說。
“嗬?哎呀寶貝,你可是夠狠的。你就不怕我被彆人勾引走了?”
周平川疑惑地問。醉露書院“哼,我不信咱們醫院誰有這本事。”
馬曉晴得意地說。
“那可不一定。你姐李薌可管我叫流氓。你知道什麼是流氓嗎?流氓可是來者不拒,要是真有人往我身上撲,我可是會敞開懷抱接著的。”
周平川一臉壞樣地看著馬曉晴說。
“你敢!”
馬曉晴跺了一下腳,嬌嗔地道。
“我怎麼不敢?我是流氓我怕誰?告訴你寶貝,我不但敞開懷抱,我還要勾引呐。”
周平川好像有病,就喜歡看馬曉晴生氣,見馬曉晴跺腳,他還覺得不過癮,便繼續說道。
“嘁,看把你能的。”
馬曉晴不信,鄙視地說。
這下沒玩好,玩出了被鄙視,周平川鬱悶了。
不甘心,周平川想怎麼搬回這一局。一眼看見李薌正看著他們。周平川走到李薌的身邊,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然後大聲說:“薌兒,跟我好吧。”
周平川著實不是情場高手,更不是一個好的演員,他的表演著實拙劣。馬曉晴被周平川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
李薌沒想到周平川會來這一手,臉一下就紅了,身體也一下僵住了。
“快,薌兒,配合一下,親熱點兒。”
周平川不甘心,還想繼續演下去,於是用力地抱了抱她,然後在李薌耳邊小聲說。
周平川的話,像是把李薌從夢中叫醒,李薌猛地一個動作,推開周平川,然後抬手一掄,“啪”的一聲脆響,從李薌手上和周平川臉上傳出。醉露書院在場的人,都愣了,包括李薌。
看到這一嘲,馬曉晴驚愕地用手捂住了嘴。
周平川真沒想到,他心裡明白李薌打了自己,而且是在臉上,但是,人卻是木木的,沒了感覺。
李薌打了人,可並沒有解氣,她還在憤怒地看著周平川。
馬曉晴最早醒過來,她先是走到李薌身邊,抱住她,輕聲說:“姐,你怎麼了?乾嘛生這麼大氣呀?不生氣了,嗬。”
李薌沒對馬曉晴的動作和語言做出反應,她還怒視著周平川。
周平川還站在那兒,木木地站著。周平川的意識還沒有回來,既沒有感覺被挨打的地方疼,也沒有對挨打有反應,當然,心中也沒有憤怒。沒有反應,並不是周平川被打傻了,他是在考慮問題。他不明白,李薌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姐,看在我的麵子上,彆跟他生氣了,好吧?”
馬曉晴一邊用央求的語氣說著,一邊輕輕地晃動著李薌。
李薌還是不理。
周平川還是站在那裡,他看著他們倆。
見李薌不理自己,馬曉晴變換了招術。馬曉晴走到周平川身邊,看看他被挨打的臉。
周平川的臉上,出現了紅印子。
“姐,你還真有勁兒耶,都打出手印啦。”
馬曉晴驚奇地叫了起來。
“老公,疼嗎?我給你吹吹。”
馬曉晴好像並不心疼,而是開心地又說。
從一開始到現在,李薌對馬曉晴的一切一直是視而不見,她始終怒視著周平川。
周平川也沒太注意馬曉晴的一係列的話語和動作,他也迎視著李薌。
這兩個人的視線,到現在,始終連在一起。
馬曉晴做了半天的努力,可是還沒有收到成效,馬曉晴有些氣餒。可是,兩個人這樣也不個事兒嗬,沒辦法也得想辦法。
“老公,過去給我姐道個歉吧?”
馬曉晴推了推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氣,說。
“什麼?我挨了她的打,還得給她道歉?”
終於有反應了,周平川把馬曉晴這句話聽進去了。
說完,周平川用奇怪地眼神看著馬曉晴。
“當然了,誰讓你氣我姐的。”
馬曉晴嘟囔著說。
“我怎麼氣她了?”
周平川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讓李薌這麼生氣,他正想弄明白呢,便問馬曉晴。
“人家是女孩子,你上來就那樣抱人家,多流氓嗬,她能不生氣嗎?”
馬曉晴理直氣壯地說。
“噢,我抱她就是流氓嗬,那不是逗著玩嗎?不就是抱了一下嗎,又沒怎麼著她。”
周平川不以為然地說。
“誰跟你逗著玩?人家同意了嗎?”
馬曉晴見周平川這樣無所謂,也有些來氣,便不高興地說。
“我也沒怎麼著她,用什麼同意?”
周平川聽出了馬曉晴不滿,便回道。
再說,事兒還不是你挑起來的,現在反過來說我,這人。周平川很不痛快了,他在心裡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