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老公,鄭麗就是肚子不滿。
“你看,我說姐夫是事業型的吧。”
聽到鄭麗說她老公東跑西顛,周平川知道自己猜準了。
“川兒,你為什麼說他是事業型的呀?”
鄭麗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麗姐,我說了,你不許生氣,以後見了姐夫,你也不能跟他鬨。行不?”
周平川小心地說。
“行,我不跟他鬨。你說吧。”
鄭麗答應了。
“好啦,洗完啦。”
周平川把鄭麗上上下下衝了一遍後,關了水,對鄭麗說。
“這就洗完啦?川兒,你也太能糊弄了。你也不給姐搓一下。”
鄭麗不滿地說。
“搓?麗姐,你每回都搓嗎?”
周平川奇怪地問。
“嗬,當然搓了,特彆是出了汗以後。你洗澡不搓泥兒?”
鄭麗也很奇怪,周平川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麗姐,真是怕了你了。麗姐,我真沒想到,你也會這樣洗澡。沒把你的皮膚洗壞,真是萬幸。醉露書院你呀,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
周平川不滿地說。
“怎麼啦,叫你這一說,我跟犯了多大錯似的。其實,我也不常搓,我不像他們,我不出泥兒來。”
鄭麗見周平川一副不滿的樣子,趕緊解釋說。
“這就對了。麗姐,你知道嗎?他們搓下來的不是泥,是自己的皮膚。你想,大家都穿著衣服,連點塵土都沾不著,哪兒來的泥?你搓不下來,是因為你的膚皮好。告訴你吧,越能搓下泥兒的人,越能說明那是糙人。還拿這當好事兒呐,真傻!”
周平川氣哼哼地說。
“嗬,是這樣嗬。我還真沒有想過。川兒,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下回我不搓了。川兒,彆生氣啦,接著你剛才說的,跟姐說完。”
鄭麗明白了,同意了周平川的說法。見周平川生氣了,便連哄帶打岔。
“行了,姐,你先出去吧。記著,身上有水,彆擦,用毛巾占。算了,你等我會兒,我這就洗完,我給你弄。”
周平川說完,打開衛生間的門,讓鄭麗先出去。
可鄭麗沒有出去,而是拿過花灑,背對著周平川,打開水,把自己的衝了衝。然後,轉過頭,拿著花灑衝著周平川比畫了幾下。
“麗姐,我忘了。”
周平川笑著說。
鄭麗紅著臉,沒說話,把花灑交給周平川走出了衛生間。
接過花灑,插回到牆上,周平川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衝了一遍,然後關了水,出來了。
鄭麗赤裸地站在廳裡,因為這黑。周平川不明白,他問鄭麗:“麗姐,你為什麼在這兒站著,怎麼不進室嗬?走,進屋去。”
說完,周平川拿了條乾毛巾,拉著鄭麗的手,進了屋。
天已經基本全黑了,屋裡雖然比廳裡亮一些,但也看不清。
周平川進屋,伸手就去開燈。
“彆開。”
鄭麗阻止道。
“為什麼?”
周平川不解地問。
“我不喜歡亮。”
鄭麗說。
“不開燈,看不見嗬。要不,開床頭燈?”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氣問。
“好吧。”
鄭麗想了想,同意了。
周平川鬆開鄭麗的手,過去把床頭燈打開,然後走回來。
鄭麗的皮膚就是好,身上幾乎沒什麼水,都沒什麼可擦的。周平川看了看,然後把她關節能存水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就改擦自己了。
鄭麗奪過毛巾,由她為周平川。
“謝謝麗姐。”
周平川乖乖地說了一聲。
“川兒,我問你,你為什麼總叫我麗姐呀?”
鄭麗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開始,我是為了和姐區彆開,現在嘛,我覺得叫你麗姐最合適。你有這麼對漂亮的寶貝,有這麼棒的皮膚,你就是麗姐。”
說完,周平川坐到沙發上,拉過鄭麗,讓她站在自己身前,周平川又和鄭麗的親熱上了。
周平川又和上次一樣,對鄭麗的,看不夠,摸不夠,親不夠。
周平川這樣擺弄自己的,開始鄭麗還行,心裡暖暖的,親親的,她還能得意地看著周平川迷自己。可是,漸漸的,她感覺不行了。特彆是周平川一上嘴,一上舌,鄭麗就覺得自己身體發軟,感覺發飄。
周平川感覺到鄭麗發軟,就讓她分開腿,騎坐在自己的腿上。
周平川今天的情緒很高,看那意思,他今晚要把鄭麗的擺弄個夠!
鄭麗也想成全周平川,她努力地攥著周平川肩,不讓自己倒下去。
開始,周平川確實是想好好看看,然後好好跟鄭麗的親近親近。可是,他弄著弄著,就發現鄭麗不行了,特彆是鄭麗坐到自己腿上後不久,周平川就發現鄭麗坐著的地方濕了。
周平川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更知道,治療的機會來了。他應該抓住時機,進入到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