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還讓他媽給他打電話。”
馬曉晴不高興地說。
“晴兒,這你可彆多心,他們得有這份範兒。他媽還真對你挺上心的,還讓我幫李朝陽的忙呢。看來,我這個紅娘是跑不了了。”
李薌開心地說。
“哼,讓他有範兒。媽,姐,下午你們擋駕,我不見他。”
馬曉晴拿起女孩子的孝兒說。
“對。晴兒,你想的對。咱們就是先得把他擺平,要不,就李朝陽那性子,以後就沒法管了。媽,你說對不對?”
李薌支持著說。
“這我就不管了,這是你們姐妹的事兒,隻要你們成,我們當老家兒的就高興。”
李薌媽媽無所謂地說。
“行,就這麼定了。”
李薌拍了板兒。
“不過,媽,李朝陽他媽打聽晴兒是不是剛認的,是什麼意思?”
李薌又想起了這事兒。
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也上心地聽著。
“薌兒,誰也不是傻子。”
李薌媽媽滿含深意地看著兩個女兒,笑了笑說。
“不管她,我相信晴兒的魅力,有她,什麼都能搞定。對不對,晴兒?”
李薌自信地看著馬曉晴問。
“姐,跟你這麼說吧,要是搞不定他們,我還真不敢嫁他。”
馬曉晴說著實話。
“晴兒,你也彆怕,媽就是提醒咱們,是吧?”
李薌問。
“對,晴兒,我隻是說,現在是敏感時期,他們會有想法。沒彆的意思。”
李薌媽媽也勸道。
“媽,姐,我明白。所以,我更不能輕易見他。姐,這回,真得看你的了。”
馬曉晴看著李薌說。
“晴兒,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好。”
李薌下決心般地說。
“行,姐,我相信你。”
馬曉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李薌的手裡。
李薌緊緊地握住了馬曉晴的手。
下午二點鐘一過,李朝陽從自己的車上下來,提著兩瓶兒五糧液和一個盒裝人參,按響了李薌家門鈴。
保姆小紅要去開門,李薌攔住了,自己走了過去。
從貓眼裡往外一看,嘿,真是李朝陽,西服革履的,打扮得還挺正經。
嘿,這小子,還拿著禮物呢,是來拜見嶽丈大人的吧?李薌一邊看,一邊樂。
李薌這邊看得挺開心,李朝陽不耐煩了,他再次按響了門鈴。
“誰呀,誰呀?”
李薌虛張聲勢地邊說邊打開了門。
“薌兒,我。”
李朝陽一見是李薌開門,便親熱地說。
“喲,這是誰家的親姑爺呀,您走錯門了吧?”
李薌沒讓李朝陽進來,反而嘲弄地說。
“妹子,跟哥來這套是不?”
李朝陽把東西往李薌懷裡的塞,就勢擠進了門。
進了門,李朝陽也不換鞋,徑直往裡走,到了客廳,大喇喇地坐到了沙發上。
沒辦法,李薌隻好跟著進了客廳。
“李叔在沒在?我見見他。”
李朝陽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點上支煙,說。
“不好意思,你李叔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駕光臨,沒能在家候著您。要不,我給你到單位叫去?”
李薌牙尖嘴利地說。
“行了,薌兒,哥我可沒得罪你,行了吧。”
李朝陽有點受不了了,口氣有些軟了。
“喲,朝陽哥,妹子我說的可是實情,可不敢得罪您。您是誰呀,您是李公子,我爸的命運還在您家手裡呢,您可彆這麼說。”
李薌依舊不依不饒地說。
“薌兒,好妹妹,哥來是有正事兒,跟叔有關,你彆這樣了,行不?”
李朝陽告饒了。
“你真沒勁兒,什麼時候也學得假正經了,一點都不好玩。”
李薌不滿地說。
“薌兒,不是哥假正經,是哥真有事兒。等把正事兒辦完了,叫上你那個妹妹,你想怎麼玩,哥我都陪著你們。”
李朝陽見李薌不逗了,趕緊許願說。
“哼,李朝陽,彆跟我鬥心眼兒,露餡了吧?”
李薌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