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小彆勝新婚呢,這感覺,真是不一樣。過完癮的邢佳民回味著剛才的一切,開心地想到。
一個多月沒有人碰過,周謝燕身體緊繃,就像個處子。
剛把周謝燕抱在懷裡,邢佳民就感覺到了。當他把自己放進周謝燕的身體時,他更感覺到了。
邢佳民是結婚時,才第一次碰到周謝燕的隱密處。新婚時,邢佳民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很緊張,慌慌張張地,沒弄明白就完了。這次,邢佳民可是找補回來了。
邢佳民這叫一個興奮,弄得更是有滋有味。
周謝燕也是渴了很久了,再加上受了邢佳民的感染,也是興奮得不行。
邢佳民威武雄裝,鋼槍猛刺;周謝燕亦不示弱,裹住鋼槍,猛往裡拽。兩個戰在了一起,鬥在了一處。
於是,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顛鸞倒鳳,弄了一個不亦樂乎。
終於,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呼,戰成了平手。
痛快,從來沒有的痛快。邢佳民心裡格外的暢快。
周謝燕累了,靠著邢佳民不再說話了,而邢佳民卻沒睡意,有滋有味地回味著。
郭勤覺得有些不過癮,她輕輕地拉了拉周平川的衣襟。
周平川不明白,俯來,靠近郭勤,看著她。
郭勤抱住周平川的頭,放的自己的上,然後抓住周平川的手,示意他往下摸。
唉,真難伺候。周平川在心裡歎了一聲,按著郭勤的示意做了。
周平川做是做了,可是他隻摸郭勤的腿,不摸彆處。
可是郭勤卻在等,忍著心裡的癢在等。
可是,等了半天,周平川就是不做。
郭勤急了,一把拿過周平川的手,一下便塞進了。
呀,真是發大水了。周平川隻覺得自己的手,放到了水盆裡。
周平川的手一到了要命處,郭勤一下就瘋了,她不斷地扭動身體,並時不時地發出尖叫。
開始,摸著郭勤的身體,特彆是當他的臉貼著郭勤的時,周平川還真是有感覺了。可是現在,聽到郭勤這一叫,周平川隻覺得毛骨悚然,隻剩下害怕了,彆的,什麼感覺都沒了。
終於,在一陣縱情高歌後,郭勤打著挺,結束了。
周平川抽出自己的手,舉在眼前,對著喘息著的郭勤說:“幸虧這是我的手,要不然,我非得殘廢了不可。你瞧,都腫了。”
“討厭。”
郭勤紅著臉,一頭紮在了周小懷裡。
“我要跟你睡。”
過了一會兒,郭勤抬起頭說。
“這個可以。”
周平川批準了。
“這不差不多。”
郭勤滿意地住周平川身上貼了貼,然後抓過周平川的手,再次塞進了自己的。
周平川沒有理由不得意,他太應該得意了。
村婦又來複查了,她上的腫塊兒明顯縮小了。
這就是說,村婦的乳腺癌,不僅得到了控製,而且正在治愈!
開心,真是太開心了。
檢查完,再進行完蜂療,周平川帶著村婦就去找東方朔了。
一見麵,周平川突發奇想,對東方朔說:“老哥哥,我想給她用咱們的乳囊消,再加一味藥,這味藥煮好了,當水,送服乳囊消,你看行不行?”
“嗯,有的行,有的我就沒把握了。你要用什麼藥?”
東方朔想了想說。
東方朔覺得周平川的腦袋瓜實在讓人摸不透,成天也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來。這小子,要是不當醫生,真是浪費了。
周平川用藥方寫下了一味藥。
東方朔看了,然後把村婦叫過來,給她把脈。
把完村婦的脈,想了想,又在周平川寫的藥方上,又加了一味藥,之後,他微笑著看著周平川。
周平川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東方朔沒再說話,而是把方子拿了,到裡麵抓好藥,包了包出來遞給村婦,並對她說:“把這個煮好,當水,就著這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