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聽李薌這一說,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還來嗎?”
見周平川沉思著不說話,李薌推了推他。
“嗬?我也不知道。看樣子,她是學不了了。等會兒那個老東西來了,我再問問他。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周平川看著李薌認真地說。
“我想認識認識她。她這樣的,我還真沒見過。”
李薌開心地說。
“得了吧,怎麼著她也是黑社會家裡的,你最好還是彆和她走近,彆給你們家招事兒。”
周平川告戒著說。
“怕什麼的,又不跟她過事兒。就是一起聊聊,不往家帶。”
李薌無所謂地說。
“嗯,也成。好好跟人家學學,將來好給我做一個溫柔的好太太。”
聽李薌這樣一說,周平川覺得有道理,便笑嘻嘻地說。
“呸,你想的美。”
李薌啐了一口周平川說。
“瞧,又來了吧?”
周平川不滿地說。
“你過來。”
李薌忽然說。
“乾什麼?”
周平川警惕地說。
“讓你過來。”
李薌口氣嚴厲地說。
周平川小心地靠了過去。
李薌忽然用手圈住周平川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嗬。”
周平川做陶醉狀。
李薌又在周平川臉的另一邊親了一下。
“嗯,看來那句話真對。近朱著赤,近墨者黑。剛跟懂禮兒的人接近,薌兒就變得可愛了。”
周平川感慨地歎道。
“滾把你。”
聽周平川這樣說,李薌一把推開周平川。
“那你這是……”
周平川真讓李薌給整傻了。
“人家這樣不是跟誰學,是因為你在彆人麵前,說人家是你的女朋友。”
李薌又用胳膊把周平川脖子圈住,小聲地說。
“嗬,是這樣嗬。”
周平川明白了。
這一回,李薌可是相信許靜蕾他們是黑社會了。
快下班的時候,師爺返回來了。這回,師爺沒有上來,上來的是開車的那條漢子。這漢子真牛,眼裡也真是沒誰,他根本不管樓門口的男性止步的牌子,邁腳就進來了。進來後,他仍是不管不顧地亂闖,見門就推。
漢子的亂闖,弄出了一片叫喊。周平川聽到叫喊,趕緊走出治療室。
漢子見到周平川,一把抓住他,然後揪著他就往外走。
“嘿,乾什麼呢?鬆手。”
周平川不高興地說。
漢子並不理他,還是揪著他往外走。
周平川一看,沒辦法,隻好快步跟上他。
走出醫院大樓,來到他們四個圈的車旁,漢子才鬆了手,他低頭對車裡說:“師爺,按您的吩咐,把他揪出來了。”
“上車。”
師爺放下車窗,叫著周平川。
“我就這麼上去?”
周平川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說。
“你***,怎麼不換衣服就下來了?又***不找你去看病。”
師爺看著依然穿著白大褂的周平川,笑了。
“我是讓你們這傻爺們兒給我揪下來的。還他媽換衣服,他也得讓。”
周平川氣得也學著師爺罵開了人。
“你***真是個廢物,我讓你把他揪下來,也沒讓你這麼快呀。行了,你上去換去,我等著你。”
師爺先罵了揪周平川來的漢子,然後對周平川說。
“老東西,明天你得教教他們用腦子,這不是瞎耽誤工夫嗎。”
周平川對著師爺埋怨道。
“!教會他們用腦子,你小子給我動拳頭去?”
師爺斜著眼睛看著周平川說。
周平川一下被堵住了,又犯上了愣。師爺就是師爺,說話真有頭腦。
“行了,趕緊著吧。”
見周平川犯愣,師爺催了一句。說完,師爺關上了車窗。
周平川返身回到乳腺門診。
周平川先進了治療室,他想跟李薌打個招呼。
李薌一見周平川回來,一把抱住他說:“你回來啦?你沒事吧。這人是誰呀?怎麼這麼野蠻嗬?”
“這就是給剛才來的那個小老頭開車的。這回相信他們是黑社會了吧?”
周平川安慰地拍了拍李薌的胳膊說。
“真是挺嚇人的。”
李薌挺害怕地說。
“沒事兒,彆怕。我今天早走會兒。”
說完,周平川就要往外走。
“你乾什麼去?”
李薌聽周平川要走,又緊張起來。
“沒事兒,那個小老頭叫我去,可能還是治病的事兒。放心。”
說完,周平川抱著李薌,親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