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這些年掙的錢,全都填了女人這個黑洞了吧?”
周平川有點兒幸災樂禍地說。
“可不是。最可氣的是,她們讓哥哥我沒了希望,錢都不想掙了。”
李朝陽說完,長歎了一聲。
“這世上的事兒,就這麼奇怪,你越想要什麼,你就越得不到什麼。”
周平川也感歎道。
“兄弟,你也是……”
李朝陽又說了半句話。
“我父母離了。我跟母親過,母親得了乳腺癌去了。我比你更想找一個家。”
周平川一臉落寞地說。
“唉,活著,都不容易呀。”
李朝陽再次感歎道。
“不過,朝陽兄,你現在行了,馬曉晴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嗬?”
周平川問。
提到馬曉晴,李朝陽沒有立即接話,眼睛先亮了起來。
“兄弟呀,你知道什麼叫苦儘甘來嗎?哥哥我現在就叫苦儘甘來!跟你說實話,哥哥我這些年來,頻繁的換女人,也不是白換的,長經驗啦。哥哥我第一眼看到馬曉晴,我就知道她是個能當媳婦的女人。這不是預感,而是經驗。”
李朝陽這到這兒,又賣關子似地喝了一口茶。
“說實在的,兄弟是真沒看出來,要不,她到不了你手裡。”
周平川認真地說。
“對呀,這就是兄弟你曆練的不夠。就是見女人還少。當然,這也是該著的。”
李朝陽得意地說。
“你再給我上堂課,讓我明白明白,彆明天的再遇上一個,又給錯過了。”
周平川又是誠心地說。
“你不想要李薌啦?”
李朝陽真是太鬼了,周平川這有口無心地一說,立即讓他抓到了把柄。
“不是,我是說,讓我明白明白。”
周平川也挺鬼,並不死解釋。
“行,我就跟你說說。告訴你吧,馬曉晴,從見我的第一麵開始,她就從沒有偷眼看過我。什麼時候,不管高興不高興,不管有什麼目的,她從不偷眼看我,全是正眼看。”
李朝陽得意地說。
“這有什麼關係嗎?李薌也從不偷眼看我呀?”
周平川不明白。
“兄弟,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在這世上,隻有對你沒私心的人,才不會偷眼看你。我說的私心,就是想算計你。男人、女人,都一樣。”
李朝陽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
“對,你說的對。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朝陽兄確實是高。”
周平川由衷地讚歎說。
“再一個,馬曉晴這人,心裡盛得下事兒。”
李朝陽又得意地說。
“是嗎?這我又沒發現。當然,我們沒處過事兒。”
周平川差點兒透了底。
“你知道,我這個人,大大咧咧,不太拿彆人的話當回事兒。人家告訴我,彆跟自己公司的女人發生關係,可是我不管,因為我不能讓能成為媳婦的人跑了嗬。可是,馬曉晴一到我們公司,我還真有點傻,這群,收了錢,不守規矩,還給我弄樣。我真怕馬曉晴跟我翻。嘿,可是晴兒就是不拿他們當回事兒。告訴你吧兄弟,我知道馬曉晴看出來了,這騙不了我,可是,她就不提。這是什麼?這就是大氣。能當我媳婦,必須要大氣。”
李朝陽說到這兒,很是得意。
“可是,馬曉晴要是以後跟你來個秋後算賬呢?”
周平川又問。
“告訴你吧,不能,女人,沉不住氣,存不住事兒。沒瞧你媳婦嗎?看她晚上這叫一個鬨騰。”
李朝陽經驗老道地說。
“這樣,我明白了。朝陽兄,我告訴你吧,你彆介意,剛才,我把你媳婦給睡了。”
周平川突然說。
“什麼?你小子!”
李朝陽一聽,急了,順手舉起了手裡的茶杯。
“你也用不著急,因為我覺得對她不公平,他不應該隻有你一個男人。”
周平川又說。
“你!”
李朝陽站起身,當胸抓住周平川,一把把他提了起來。
“你也用不著跟我急,你要是不想要她,我娶她。”
周平川依舊是平和、平靜地說。
“你做夢!告訴你,馬曉晴我娶定了。不管她被多少男人弄了,我也娶定了。”
李朝陽聽到周平川這樣說,一下叫喊了起來。
“這可由不得你,得讓馬曉晴選。”
周平川依舊是平靜地說。
“孫子,咱們走著瞧!”
李朝陽說完,一推周平川,轉身就出去了。
李朝陽瘋了。
到了外邊,李朝陽上了車,開動,瘋狂地向前衝去。
李朝陽也不管路上遇到的是什麼燈,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讓自己的車,駛出了風馳電掣。
李朝陽用了不到來時一半的時候,就到了李薌的家。李朝陽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先是狂按門鈴,然後又瘋狂地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