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邢娜這一看,許靜蕾也害羞。許靜蕾一害羞,就不給周平川機會了。這才是最要命的。
鬱悶那!雖然能看到了,卻摸不到,真鬱悶。周平川有點垂頭喪氣。
鄭麗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她也不管,隻是“哧哧”地笑。
周平川不甘心這種局麵的存在,他便對邢娜表示抗議,說她對自己不好了,隻要舅媽,不要舅舅了。
可又是讓周平川沒想到,邢娜卻說:“我是女生,我應該和女生好。我不應該過多的和男生接觸。舅舅,你可是男生嗬,不要讓我挨罵呀。”
得,小東西,她還早熟了。周平川對邢娜的這個回答,毫無辦法,隻能乾瞪著眼。
這一來,可好了,為了照顧邢娜,他們都早早地上床睡了。都睡了,周平川有時間了,沒事可乾,周平川又開始看專業書了。
常言說的就是有理,早睡早起,身體就是好。生活在一規矩,他們個個精神抖擻。特彆是許靜蕾,生活規律了,心情好了,人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漂亮。
許靜蕾真的變了,原來她挺白,可是隨吃素,營養不全,皮膚沒什麼光澤。在鄭麗家住上了一段時間後,許靜蕾還是那麼白,但是與以往不同,她的白裡還透著晶瑩。
雖然說把許靜蕾放在了大女兒家,師爺還是不放心。在許靜蕾住了一段時間後,他來看了一趟。
一見許靜蕾,師爺有點蒙,他奇怪地問:“閨女,你是不是也跟我學,學著修仙?快告訴我,你是怎麼修的,怎麼幾天沒見,你就跟仙姑似的了?”
“爸,你瞎說什麼呀。”
許靜蕾覺得師爺很搞笑,便笑著說。
“真的,閨女,你沒發現你變啦?露相了閨女,你可彆瞞著我嗬。”
師爺揭底般地說。
“我不修,我也不懂。就是姐會做飯,我太愛吃了。爸,我是不是胖了?”
許靜蕾拉住師爺的手說。
“真沒修嗬?我閨女真有仙緣,你沒胖,真像個仙姑。”
師爺相信了,可他還是口口不離仙。
“爸,我媽還好嗎?”
許靜蕾沒興趣說這個,她擔心自己的母親。
“好。我沒見到她,可保姆說,她知道你走了,說:‘這下可清靜了,她可以靜下心修佛了。’現在她成天在佛像前打坐,可有精神啦。”
師爺回答說。
“噢。”
聽到師爺這樣說,許靜蕾難過地低下頭。
“怎麼,想家啦?”
師爺見許靜蕾這樣,關心地問。
“不是。就是心裡不舒服。”
許靜蕾仍舊低著頭說。
“閨女,彆難過。隻要她願意,隨她去。這也是孝順。”
師爺為許靜蕾寬心說。
“老大,過來。”
師爺又招呼著鄭麗道。
鄭麗走過來,笑著問:“怎麼著老爸,跟我妹親熱夠啦?我可是吃醋啦。”
“老大,你大,懂事兒。老二放在你這兒我放心。我走了,這點錢,你們用著,下回來,我再多給你們帶來點兒。”
說完,師爺扔下了兩捆錢。
“我們用不著老爸,你拿著吧。”
鄭麗推辭著說。
“老大,你帶頭不聽話是吧?”
師爺不高興了,虎起了臉。
“好好,我聽。我收著,等著給我妹妹辦嫁妝用。”
鄭麗邊說邊把錢拿到手裡。
“老哥哥,你還彆說,你越來越像老家了。”
周平川看完這一幕,笑嘻嘻地說。
“媽的,你小子,還這麼叫我。”
師爺笑罵了一句後說。
“爸,你又說臟話。”
許靜蕾跟著就說了一句。
看到許靜蕾這麼護著周平川,師爺拿手點了點周平川,然後說:“我走了。”
說完,師爺起身就走。
周平川他們一起把師爺送到了樓下。
鄭麗見周平川看得見,摸不著,也心痛,於是,她和周平川做飯時,對他說:“要不,你帶她回家吧。”
“哪你怎麼辦?”
帶許靜蕾回家,周平川不是沒想過,可是,鄭麗和娜娜怎麼辦嗬?得有人照顧他們嗬。
“你想著一去就不回來啦?周末,你帶她回去,待一天,你再回來。你們一起待時間長了,我還不放心呢。”
鄭麗拿手指點了一下周平川的腦門,說。
“還是麗姐想的周到。你真她姐了。”
周平川嘿嘿笑著說。
“彆給我灌迷魂湯,我就是她姐。你們倆給我好好的,可彆我不看著,你們鬨彆扭。聽見沒有?”
鄭麗一下又想起周平川前邊的經曆。
“姐,怎麼會。”
周平川不樂意聽了。
“看,跟姐也來啦吧?”
鄭麗一見周平川不高興,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