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給趙所開了七天的藥,給趙所的媳婦開了十五天的藥。周平川這樣開藥原想的是趙所或者隔三差五地用藥,或者在後幾天用藥,可是不想,第一天趙所就喝上了,而且一喝他還感覺挺好。
趙所用就能把媳婦弄舒服了,反過來則是,想把媳婦弄舒服了,就不能離開藥。反正趙所這回真知道了藥的好處,不僅能把媳婦弄舒服,心情,吃了藥再把媳婦弄舒服了,心情就是特彆好。
這樣的好藥沒了,趙所自然還要找。於是趙所找到了開車的哥兒們,讓他找周平川來。可是讓趙所沒有想到的是,開車的哥兒們就給擋了,他竟然說:“小大夫早就留話了,說嫂子的藥吃完前,不要叫他。”
趙所離不開藥,當即就給開車的哥兒們弄了臉子。
弄臉也沒用,開車的哥兒們苦著臉說:“趙所,您跟我說沒用,我告訴你,這小子,沒法弄,說一不二。還彆說叫,到時候他來不來,還真不好說呢。”
趙所聽了真怒了,於是立即喝道:“他敢!”
趙所真的是急眼了,於是他弄出了自己的霸道。
“趙所,你還真彆跟他來這個,他雖然叫我們師爺為老哥哥,可是他還真不是我們圈裡的人。他另一個老哥就更能了,叫東方朔,你可以打聽打聽。還有,他還有一個幫他的哥兒們叫李朝陽,這人是一個挺有名的公子,你也可以打聽打聽。跟您實說了吧,能把他找到你這裡來,純粹是因為我跟他有一麵之緣。”
開車的哥兒們跟著就說。
趙所不太辦事,可好處一點不少要,現在總算可以拿住他了,開車的哥兒們自然不能放過,於是他說話也是夾槍帶棒。
雖然聽出來開車的哥兒們說話不客氣,可是趙所還是聽出周平川是怎麼樣一個人,於是便說:“這小子喜好什麼?你下下功夫。”
開車的哥兒們是真夠壞的,他立即就說:“我給不了。除非他看你媳婦順眼。如果他看你媳婦順眼,你不叫他也來,不然,這小子誰的麵子都不給。”
“其實,有兩下子的人,都這樣。是不是,趙所?”
開車的哥兒們說完,又“嘿嘿”一笑。
顧不上和開車的哥兒們計較,趙所聽了,自然要想後路,於是他便說:“既然這樣,我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再給我找一個。”
“這個我可不敢。這小子做了的事,我可不敢再找彆人接手,不然他肯定翻臉。”
開車的哥兒們跟著就說。
趙所有些暈了,於是便說:“那怎麼辦?”
“等。”
開車的哥兒們立即說。
趙所知道沒招了,同時他也不想栽麵,於是便一甩手,走了。
可是等,真是不舒服,特彆是媳婦習慣了這樣要,趙所真是扛不住了。
趙所扛不住了,在床上的工作質量就不高了,於是媳婦自然就不太樂意。不僅如此,媳婦感覺趙所床上的工作質量不高,就總讓他老實在家裡休息,這樣一來趙所的行動就不自由了,於是他更加鬱悶。
還好,周平川沒有讓趙所難堪,在第十五天趙所的媳婦的藥用完後,周平川和給師爺開車的哥兒們又去了趙所的家。
去趙所家之前,周平川自然和開車的哥兒們商良好了,於是周平川再去,就是給開車的哥兒們麵子。所以到了趙所的家,開車的哥兒們便說:“趙所,我求了師爺,師爺幫你又把他請來了。”
這回,趙所便特彆熱情,一通的招待。
可是,周平川卻特彆不領情,他竟然說:“我來就是多餘。該開的藥給你們開了,該教的我也教了,如果你們照著我說的做了,病自然能好;沒做,我也沒有辦法。”
要是換成以前,周平川這樣說,趙所敢翻臉,管著一方治安,趙所也有土霸王的性子,所以他受不了這個。可是,這些日子趙所還真打聽了,知道東方朔和李朝陽是誰了,於是他真的不敢了。
趙所不僅不敢弄脾氣,還特彆客氣,於是便說:“周大夫年紀不大,醫道卻真是高名,我妻子現在好多了,有幾天不痛了。受累,你再給看看,是不是再給開點藥?”
周平川看到趙所懂事了,便說:“那就請出來吧。”
“這……”
趙所很是不明白,於是很猶豫。
趙所仍讓媳婦在屋裡等,為了看病方便,他就沒讓媳婦出來。
周平川不明白趙所猶豫什麼,也不想知道,於是便說:“我還有些事情,請你把人叫出來吧,我現在就給她看。”
看到周平川堅決,趙所雖然猶豫,可是他還是起身進去把媳婦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