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所離開屋子的時候,媳婦是穿著睡衣,可是他進去叫媳婦卻發現媳婦已經著裝整齊了,於是他很是不明白。想問,可是周大夫在外邊等著,趙所便壓住心中的疑惑,領著媳婦出來了。
趙所的媳婦一出來,周平川立即就明白她沒問題了,因為她的臉上不僅沒了愁苦,而且更是看出她經過滋潤了,而且滋潤得相當到位。
看到周平川坐在那裡,趙所的媳婦便走上前問了好,然後很自然地伸出了手。
周平川也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搭上了趙所媳婦的脈。
他們這邊很自然,趙所可是徹底暈菜了:怎麼,他是這樣看病的嗎?
把了一陣,周平川鬆了手,然後笑著說:“行了,效果不錯。”
趙所的媳婦一聽,立即笑了。
“不用再用藥了,已後保持生活規律,就不會有問題。但是,如果還是要像以前那樣,你還會病的。”
周平川微笑著對趙所的媳婦說。
趙所的媳婦自然明白,所以聽了小周大夫的話,便認真地點了點頭。
儘管心中有著一堆的疑惑,可是趙所聽到周平川這樣說,便趕緊說:“周大夫,是不是再開幾副藥,鞏固一下?”
周平川知道這是人們常有的心理,於是便沒怪他,而是回答說:“是藥三分毒。而且我開的都是一些虎狼藥,吃多了更不好。”
聽到周平川這樣說,趙所還是不甘心,可是真的不好說,於是他隻能在臉上寫滿了懇求。
周平川讀懂了趙所臉上的懇求,便說:“其實你應該從中明白一個道理,這說明你的妻子是屬於需要照顧的那種,所以你以後隻要多照顧一些,她什麼病都不會有了。否則,她還不知道以後會生什麼病呢。”
話說到這個地步,趙所知道不能再順著這個方向說下去了。趙所到底是警察,且能乾成副所也有些道行,於是他便轉彎說:“周大夫是學中醫的?真不敢想,周大夫年紀輕輕就有這麼深厚的功底,想來一定是家傳了。”
這是恭維,可更是摸底,周平川現在也練出來了,他自然能明白。
“趙所是專科畢業的應該做過屍檢吧?”
你喜歡玩,正好我也可以玩,於是周平川這樣問。
不明白周平川怎麼忽然問這個。可是這也是趙所得意的地方,他在實習的時候,趕上了一個案子,於是他立即說:“做過。怎麼了?”
“這就好說了。我是醫科大畢業的,學的是外科。你明白了吧?我在女性的胸上做過手術,對裡麵的構造很清楚,特彆是知道生病的是一個什麼樣子。後來我發現手術並不是最好的治療方法,我便學了中醫。我對治療女性的這個病,專長。”
周平川明白地說。
全明白了,趙所立即說:“厲害,厲害。周大夫著實聰明。”
趙所能說出這樣明白的話,周平川便也很開心,於是他便說:“嗯,趙所也很厲害,一般人是聽不懂的。這樣,趙所,我再幫你一次,如果你的朋友有這方麵的病,我可以幫你治療一次。不過趙所長可要用好,我隻幫你一次。”
自然知道這是自己把這個小大夫哄高興了,於是趙所立即說:“明白。謝謝。”
周平川知道趙所是會掂量著用自己給他的這次機會的,於是周平川便站起身,說:“好,這樣,我們走了。有事,你還找他。”
看到周平川態度堅決,趙所便隻要示好性地握住了周平川的手。
跟趙所略一握,周平川便鬆了手。
開車的哥兒們挺有意思,他也向趙所伸出了手。
要是在以前,趙所絕不會和給師爺開車的這樣人握手,可是看出來這個小大夫並不想和自己聯係,以後的聯係隻能找他了,趙所隻好和開車的哥兒們保持良好的關係,於是趙所便隻能裝樣熱情的握了開車的哥兒們的手。
握過手後,周平川帶頭走出趙所的家,開車的哥兒們則攔住趙所沒讓他出來。
趙所也的確不方便送,於是他便沒送出門。
到了外邊,坐進車裡,開車的哥兒們沒開車先大大地擁抱了一下周平川,然後說:“兄弟,你今天給哥哥長臉了。”
周平川一笑,說:“彆急,這剛是開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他們想占你的便宜,他們就得給你回報,這是天下的公理。”
開車的哥兒們聽了更來情緒了,便拍著周平川的胳膊說:“好兄弟,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