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為我的拒絕,生氣了?還準備和我斷絕往來?”
賀北溟總算是捋清楚了前因後果,突然對吳鏡汀的敵意也沒有那麼大了。
初夏:“……”
的確是這樣,她沒法否認。
可即便她沒有明確回應,賀北溟那邊還是傳出了輕嗤:“我昨晚上真的有事在忙,你以為我是故意拒絕你的?”
他不說還好,越說初夏越是懊惱。
望向車窗外的時候,正好發現賀北溟停車的對方就在她的公寓附近,索性直接推開車門下車。
她沒想到的是,賀北溟也推開車門跟了上來,手上還拎著他的那些衣物。
“你跟著我乾什麼?”
初夏就覺得有點燥。
“不是你邀請我去你家玩的?我這算是應邀前來。”
男人身高腿長,悠閒闊步於她的身旁。
隻是在提及那個“玩”字的時候,初夏瞥見他的下顎線條微微緊繃了一下,眉梢之間的似笑非笑更是帶著明顯的邪性。
“那是昨天,今天我沒打算邀請你,你走吧。”
初夏近乎歇斯底裡。
她太受不了這個男人明明在嘲笑她,卻還一副正正經經的模樣。
可麵對她的歇斯底裡,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隻道:“我怕我現在走,某人又以為我不跟她玩,又生氣決定跟我單方麵斷了。”
再後來,賀北溟還比初夏提前到達公寓。
幸運的是初夏這次還沒有刪掉他的指紋,他輕而易舉地開了門。
等初夏跟著進門後,他就像是伏擊在暗處的野獸,將初夏困在了懷中。
“昨天想和我玩什麼?今天我都陪你好好玩玩!”
男人挺俏的鼻梁蹭著初夏的脖子,聲音已經明顯比之前沙啞了幾分。
“我今天什麼都不想了。”初夏臊紅著臉。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非要一遍遍用“玩”字調侃她。
“不想也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好好陪你玩,玩到你不生氣為止。”
賀北溟不由分說,最後這一夜初夏差點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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