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聽聞噩耗,頓時氣得將雍長殊腦瓜子敲得邦邦響:“你還能不能行?怎麼能搞這種消息詐騙呢?”
她將手機拿出來,指著新聞上的照片:“看到沒有,這就是詐騙犯的下場!”
那是前兩天新聞上的照片,主要是宣傳Z國官方與金罌聯手打擊詐騙犯罪集團,將哈瓦那及周邊地區大量詐騙團夥一網打儘。
雍長殊抬手捂住額頭,“我真不是故意的。”
“之前實在不忍心讓你空歡喜一場……”
元酒氣呼呼:“所以,你還有理兒了?”
“你到底跟誰是一夥兒的?叛徒。”
元酒握著拳頭,又給了他手臂兩下。
雍長殊哭笑不得:“我當然……嗯,跟歸元觀大家是一夥兒的。”
元酒睨著他不說話。
這個答案不過關。
雍長殊頭疼,豎起手指保證:“以後,以後我保證不隨便答應城先生的要求坑你。”
元酒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
她坐在車後排,生了會兒悶氣,小聲問道:“所以我最後能分到多少還債?”
雍長殊伸出五根指頭。
元酒眯起眼睛:“五千萬?”
雍長殊謹慎地坐直身體,坐在前排的山河回頭笑嘻嘻道:“當然是五百萬啦!那心思陰暗的糟老頭子壞得很,說如果每次都讓你白撿五千萬,你這最後一道劫也不用渡了。”
看來上次她敲詐那個邪修的事情,是讓她家師尊暗戳戳記在心裡了。
元酒有點不服氣:“怎麼就才五百萬?我這幾天當牛做馬,不僅給人包裝修,還給人包了所有售後服務,捉了兩隻鬼王,解救了那麼多受害者,還幫忙抓住了那麼那麼多惡鬼,以及協助你們抓了那麼多詐騙犯,結果我就隻有五百萬哦?”
“良心呢?”
她的靈力現在都用的乾乾淨淨,真的是一腔真情全錯付。
雍長殊眼觀鼻鼻觀心,覺得這個時候不參與她的話題,才能保住自己的後腦勺。
山河樂得火上澆油:“眾所周知,你家那個糟老頭子師父是沒有良心這種東西的。”
元酒惡狠狠衝他齜牙:“你再拱火,打歪你的後腦勺!”
山河才不怕她,咧嘴挑釁:“讓你一隻手,你現在也摸不到本尊一根頭發。”
他可是火眼金睛,這小炮仗現在就是空架子,體內靈氣稀薄的隻有個底兒,旁邊的狐狸現在都能揍她。
元酒:“……”她要瘋了!
如果這一路沒有一個好消息能治愈她,她回去就要發瘋!
……
一行人從北海機場的通道裡隨人群走出時,不少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放在幾人身上,還有些年輕的女孩子舉著拍照錄像。
元酒果斷從兜裡摸出一副墨鏡,直接往臉上一戴,全程黑著小臉走在最前麵。
雍長殊落在後麵,紀京白戴著棒球帽和眼鏡,偏頭小聲問道:“雍先生,元觀主這一路上氣壓都很低啊,是出了什麼事嗎?”
周方將左手搭在小白肩膀上,笑眯眯地望著元酒的後腦勺:“剛損失了幾個億,換誰能開心?”
紀京白愣了愣,“幾個億?”
不是,他們不是去了東南亞一趟,中間還在公盤上花了幾千萬嗎?
幾個億是哪裡來的?
周方但笑不語。
這幾億的來源與其中曲折,就不必這般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