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01:45分,海東縣人民醫院。
急救室外麵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柳遠方在急救室的門口,背著手,來回的踱步。
突然,急救的燈滅了。
片刻後,醫護人員推著傷者走出了急救室。
柳遠方快步迎了上去。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急與關切,腳步匆匆地朝著醫生走去。
他急切地問道:“醫生,人怎麼樣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擔憂和不安。
醫生看到柳遠方走過來,如釋重負地噓了口氣。
他微笑著回答說:“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期了,之前隻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經過我們的緊急處理,目前已經穩定下來了。”
接著又說道:“另外,他的左臂骨折、肋骨斷了幾根,但這些都是可以治愈的。隻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複健康。”
聽到醫生的話,柳遠方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鬆了一口氣。
他看向醫生的眼神中閃爍著誠摯的光芒,說道:“謝謝你,醫生。”
“應該的,應該的。”他有些受寵若驚地回應道。
醫生連忙擺擺手,表示這是他們作為醫生應儘的責任,並表示不需要如此客氣。
這位醫生至今仍清晰記得當時的情景。
原本不是他負責搶救的,但是聽說病人身份特殊,科室主任和院長連夜把他叫來當主治醫生。
因為,李衝並不是由急救人員送來的,而是由一隊武警官兵送來的。
僅僅三十分鐘不到,柳遠方便趕到了醫院。
隨他而來的還有一隊陸軍官兵。
而此時醫院內外不僅有武警官兵,甚至還有陸軍官兵負責警戒。
這樣的陣仗,讓醫院的工作人員都感到震驚不已。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緊張嚴肅的場麵,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連科室主任和院長等高層領導,也都誠惶誠恐地站在急救室門外等候著。
就在這時,X電子對抗營教導員譚金平跑了進來。
他快步跑到柳遠方麵前,敬禮後,但並未說話。
醫生很快就明白了意思,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譚金平這才彙報道:“報告首長,海警方麵在巡邏過程中,成功抓捕了一批私自乘船準備偷渡出境的人。其中有三個人,反應十分激烈,試圖反抗和逃跑。被當場打死兩人,其餘一人已經被成功抓捕。”
接著又彙報道:“經過突擊審問才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就是在海東縣襲擊軍人的元凶。”
聽到這話,柳遠方眼神瞬間淩厲起來。
“人現在在哪裡?”柳遠方問道。
“目前已經單獨看押起來了,隨時可以押送到這裡。”譚金平彙報道。
“有沒有說是誰指使的?”柳遠方再次問道。
譚金平繼續彙報道:“據嫌疑人交代,他是受海東縣某工程公司老板楊文誠委托的。但是嫌疑人說他們並不知道要襲擊的目標是軍車。”
嫌疑人已經抓到了,接下來就是清算了。
“不知道?還是故意不承認?”柳遠方皺著眉頭問。
譚金平有些遲疑地回答道:“根據海警兄弟們說,應該是不知道。”
柳遠方有些驚訝地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說?”
譚金平想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首長,這次的事情,不管哪一部分的兄弟。隻要知道了這件事的,沒有不生氣的。所以,嫌疑人不可能嘴那麼硬的。”
柳遠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看來,對於這些敢於襲擊軍車的人,海警兄弟們也已經使用過一些“技術”手段了。
海警並不是警察編製,也是歸屬於武警管理的。
對於這種嚴重侵犯國家利益和軍隊尊嚴的行為,自然也是同仇敵愾的。
“嗯,我知道了,你通知下海警的兄弟們,讓他們把犯人在一個小時內送到海東縣來。”柳遠方繼續吩咐道。
“是!首長。我這就去辦。”說完,譚金平敬禮後,迅速離去。
人犯已經抓到了,接下來就是順藤摸瓜了。
這時,祁通威帶著警察隊伍來也到了海東縣人民醫院。
祁通威帶著成篤快步走到柳遠方麵前。
身著警服的祁通威看到身著便裝的柳遠方後,態度十分謙恭的問候道:“柳參謀長您好,我是浙省副省長兼公安廳廳長祁通威。”說罷,伸出了友好之手。
柳遠方聽到對方的名字後,顯露出有些吃驚的樣子。
“祁通威?”柳遠方有些驚訝的重複著對方的名字。
“怎麼?柳參謀長您知道我?”祁通威十分好奇的問道。
“哦,不認識。因為我認識的那個人叫祁同偉,他還隻是個祁廳長呢,你已經是副省長了。”柳遠方解釋道,說完握住了對方的手。
一番寒暄後,柳遠方說道:“祁省長,既然你們選擇介入進來,那麼剛好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做。”
祁通威本來就是來幫忙,並且帶著目的性來的,聽到對方有任務安排自己,自然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