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參謀長您儘管吩咐,劉省長和高書記已經交代過我,儘全力的配合您的工作。”祁通威顯得有些興奮。
“高書記?”柳遠方再次驚訝道。
“高育良?”柳遠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祁通威解釋道:“額,不是,是高於良副書記。”
祁通威暗道:“這人怎麼神神叨叨的。”
“哦,抱歉啊。我老是記錯名字。”柳遠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沒事,您畢竟是貴人嘛,貴人自然多忘事。”祁通威十分小心的恭維道。
祁通威趕緊問道:“哦,對了。柳參謀長您說有任務交給我,是什麼任務啊?”
柳遠方立刻下令道:“嗯,你馬上派人接管縣公安局的指揮係統,把縣公安局內的工作人員全部集中管控起來。並且,嚴密監視海東縣所有官員的通信。”
“啊?這....”祁通威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柳遠方看到對方有些遲疑,冷冷的問道:“怎麼?祁省長辦不到?那算了,你還是回去吧。”
祁通威沒想到這位少將這麼難伺候,趕緊答應道:“辦得到,我保證可以辦到!”
看到對方答應了下來,柳遠方麵上有掛上了笑容。
“好,那就麻煩祁省長了。我們保持聯係。”柳遠方笑著說道。
祁通威沒想到這位少將變臉這麼快,剛剛還差點翻臉,現在又是和顏悅色的。
然後,祁通威立刻領著人先去封鎖了縣公安局。
等祁通威走後,柳遠方立即給陳棟材重新下了個命令:“立刻抓捕海東縣某工程公司老板楊文誠。”
二十分鐘後,一群武警剛到楊文誠的家裡,就被告知楊文誠被警察帶走了。
陳棟材瞬間感覺到不對勁,從楊文誠的家人口中得知,人剛被警察帶走。
陳棟材覺得更不對勁了,之前他帶人封鎖了公安局,根本就沒人出警。
但是來不及多想,連忙按照楊文誠家人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最終,在半路上把兩輛警車攔住了。
原來是附近派出所,接到了縣公安局的指示,臨時過來抓人的。
麵對荷槍實彈,並且態度十分堅決的武警,派出所的人很快就將楊文誠移交給了他們。
為了節省時間,在車上陳棟材就對他進行了突擊審訊。
楊文誠在海東縣原本就是黑白通吃的人物,早年間經常和警察打交道。
軍改之前,也不是沒有被武警抓過。
所以你要不把證據甩他臉上,他根本就不配合。
對於他這種老油條來說,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在他眼裡:坦白從寬就是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沒準還能回家過年。
所以,梗著脖子,一問三不知。
但是,他這次失算了。
陳棟材和手下的武警,才不會跟你玩文明禮貌那一套。
直接就在悶罐車裡,上演了“全武行”。
然而,楊文誠還算硬氣,居然瞪著血紅的雙眼,硬抗了下來。
“都讓開!牛X是吧?硬漢是吧?”陳棟材同樣瞪著凶狠的眼光看著楊文誠說道。
說罷,走到他身邊,一記重拳給楊文誠來了護肝套餐。
這一拳下去,楊文誠臉上凶狠的表情被痛苦代替了。
隻見他疼的半天都緩不過來,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
但是,陳棟材可不管,抓著楊文誠的兩條胳膊,一用力直接給搞脫臼了。
“啊!”瞬間悶罐車裡都是楊文誠的慘叫聲。
此時的楊文誠麵色發白,豆大般的冷汗直流。
楊文誠好不容易緩了過來,虛弱的說道:“你們....你們是軍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要告你們!”
陳棟材冷冷的看著他,就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
“告我?嗬嗬。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下場吧?你指使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居然敢襲擊軍車,你等著吃槍子吧!”陳棟材不屑的說道。
楊文誠聽到“軍車”二字,瞬間瞪大了雙眼。
“你...你說什麼?誰襲擊軍車了?”楊文誠不可思議的問道。
陳棟材冷哼道:“哼!就你這樣還是老板?豬腦子!你也不想想為什麼會派我們來抓你?”
楊文誠這下才反應過來了,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他暗自思忖著:怪不得那幫人做了事,居然沒有按照約定來收尾款,看來他們也發現襲擊的是軍車跑了。
怪不得有警察來抓自己,原來是王沐打算卸磨殺驢。
“草擬嗎!狗日的王沐!老子被這孫子坑了!”楊文誠絕望地咒罵著。
陳棟材連忙追問道:“你說的王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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