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服氣：“你剛剛是偷襲，我對你沒防備，我能打！”
江陽倒是沒打算和炙心強，點了點頭，道：“嗯，行，你能打，趕緊休息吧。”
“你！”
炙心感覺這個天命王好討厭，這明顯就是在敷衍她！
但她又沒有什麼辦法，她現在的狀態，能打，但很有限。
“嘖，你要是睡不著，這樣，我教你點東西吧。虛空引擎...學的怎麼樣？”
看著炙心那一臉倔強的樣子，江陽知道她是不會乖乖休息。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做，不如教她一點東西。
好歹，炙心是鶴熙的弟子...
“虛空引擎？是...次生物引擎吧，凱莎女王說了，天使不能研究這個...”
說這話的時候，炙心明顯的沒有底氣，甚至下意識地低頭，金色短發下小巧精致的耳垂變得有些紅潤。
她不太會撒謊。
“嗬嗬...”
聽到這話，江陽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他站起身，走到炙心麵前蹲下，一雙深邃的眼眸看向炙心的臉龐。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炙心下意識地抬頭，卻發現江陽的臉距離她隻有一個手掌的距離，有些懵圈。
江陽輕聲道：“看著我的眼睛，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炙心凝視著江陽的眼睛，看著江陽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十分窘迫。
“我...”
她真的不擅長撒謊。
“行了，不逗你了。你這話對彆人說，對我說沒用，你體內裝備的虛空引擎我又不是不知道。”
江陽順勢在炙心身旁坐下，隨後自顧自地開始講關於虛空引擎方麵的知識。
“虛空引擎呢，是基於虛空粒子的一種....”
江陽像是在給炙心講解，又像是在講給自己聽。
在他的三次模擬當中，隻有一次是接觸了虛空方麵的知識的，就是在德諾星係神河學院的時候。
那個時候，關於虛空方麵的知識，他最常詢問的對象就是太空校長，也正是在和太空校長交流的過程中，他對於虛空知識的理解才慢慢深入。
但現在...太空校長這個老登一言不合變成了宇宙意誌之類的東西，未來，不，現在就已經是站在了他的對立麵了。
所以，他需要重新梳理一下之前和太空校長交流的那些知識，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坑。
而在這個過程中，順便把旁邊的小呆瓜天使教導一下。
江陽自言自語地講述的時候，一開始炙心沒有吭聲。作為天使軍團當中極少數裝備了虛空引擎的天使，對於虛空引擎方麵的知識她肯定是知道很多的，江陽講的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基礎。
但隨著江陽進入了節奏，並且講述的虛空知識更加複雜之後，她就需要停下來思考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