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大地上,任何勢力若能培養出武道宗師,便足以躋身頂級行列。
而天城張氏不僅坐擁宗師級強者,更具備多位鎮守者,其威懾力之強足以令整個南江省震顫,堪稱盤踞一方的無冕之王。
近日天城權貴圈驚爆重磅消息:位列南江省第二的張氏家族,竟與榜首沈氏達成聯姻協議。
張氏千金即將下嫁沈氏二公子沈如浪的消息甫出,立即在各界掀起驚濤駭浪。
“沈張合流簡直要壟斷南江!”
商會主席聽聞消息後失手打翻茶盞:
“單是兩家合並的商業版圖就接近萬億規模,武道界更是坐擁三位宗師,這般實力放眼四大都城都堪稱頂尖。”
酒會上幾位世家子弟的私語卻透露更多內幕:
“聽說張家老祖大限將至,這才急著找靠山。可惜那位豔冠南江的張大小姐,竟要委身於……”
說話者突然噤聲,似乎想起沈如浪的凶名,最終隻敢用銀匙敲了敲香檳杯。
此時張氏莊園深處,事件核心人物沈如浪正躺在定製醫療艙內。
雖經七位杏林聖手聯合施救保住性命,但脊柱神經的永久損傷注定他終生依賴輪椅移動。
回想起天陽會所那場蹊蹺的變故,這位素來暴戾的公子五指深深掐入真皮扶手,聲線如同刮過金屬般刺耳:“那個穿藍旗袍的,滾過來!”
被點名的侍女強壓恐懼挪步上前,絲綢裙擺下的雙腿不住顫抖。
作為服侍沈如浪三年的貼身仆從,她太清楚這位魔君此刻猩紅的眼眸裡,正醞釀著怎樣血腥的報複風暴。
沈如浪癱在床榻上,四肢像灌了鉛般沉重。
他充血的眼球死死鎖住瑟縮在角落的侍女,喉間擠出嘶啞的命令:“扯開我的腰帶。”
侍女攥著衣擺的手指驟然收緊,耳尖瞬間漲得通紅。
她深知這個動作背後的羞辱,卻隻能顫抖著膝行上前。
當溫熱的鼻息拂過沈如浪腰腹時,他忽然爆發出困獸般的哀嚎。
“疼……怎麼會這麼疼!”
青年扭曲的麵容幾乎要撕裂,驚得侍女慌忙後退。
銅爐裡沉香木劈啪爆開的聲響,襯得他淒厲的咒罵愈發刺耳:“秦峰!我要生吃了你!”
雕花屏風被撞得哐當作響,沈如浪在錦被間瘋狂扭動。
他忽然意識到某個殘酷真相——不僅是四肢,連最隱秘處的知覺也徹底消失了。
這個認知如同毒蛇鑽進他的脊髓,激得他猛然轉向呆立的侍女。
“你躲什麼?”
他咧開滲血的嘴角,破碎的犬齒在燭火下泛著寒光:“過來。”
侍女戰戰兢兢地俯身,卻在貼近的瞬間被鐵鉗般的手掌扣住後頸。
沈如浪的牙齒深深嵌入少女纖細的脖頸,溫熱的血液湧入口腔。
瀕死的侍女徒勞地抓撓著絲衾,指甲在蘇繡並蒂蓮上劃出淩亂血痕。
“放肆!”珠簾被重重掀開,玄色錦袍的男人攜著香風踏入內室。
沈自遠鷹隼般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掌心暗勁微吐,侍女便如斷線木偶般癱軟在地。
緊隨其後的美婦人徑直撲向床榻,染著蔻丹的指尖戳向侍女眉心:“賤婢膽敢傷我兒分毫!”
沈如浪充血的瞳孔映著母親扭曲的麵容,舌尖嘗到鹹腥的鐵鏽味。
他忽然咯咯笑起來,染血的牙齒開合間吐出詛咒:“父親,您最引以為傲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