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破小心思的李國慶頓時紅了臉。
李悅悅並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坐到李國慶身邊安慰道:“哥,那個喬家鋪子的人是你情敵吧。”
“恩...”李國慶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老妹,你和我說你哥我是不是顯得有些催啊?”
“誰說得。”李悅悅下一秒就給李國慶打氣道:“哥,你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可能是那個女的還沒有欣賞到你的美麗!”
“嗬嗬。”李國慶自嘲道:“要真是那樣就好了。”
李悅悅一個勁兒地搖晃著李國慶肩膀:“哥,你彆這麼垂頭喪氣啊,那個姐姐隻要還沒有結婚,你就還有機會。”
可能也是心有不甘,又或者是被李悅悅這一番話刺激到了,此時的李國慶可以說是醍醐灌頂。
“悅悅,哥要是走了,你就又是自己了。”李國慶不舍道。
“安心啦,哥要是一輩子都守著我,我也長不大啊,你以後混好了,給我娶一個嫂子回來,我給你們看孩子!”李悅悅笑嗬嗬道。
“你這丫頭鬼精鬼精的!”心口憂鬱瞬間打開的李國慶一把將李悅悅摟在了懷中:“委屈你了。”
柴家莊,土地廟。
一早晨起來就傳出來了一陣激烈的犬吠聲。
早早起來的柴慶文正在土地廟裡練拳,這是他十幾年雷打不動的習慣了。
“呼!”
一通舞拳完畢的柴慶文呼出一口濁氣,即使穿著一件單薄外套的他卻依舊是滿頭大汗。
練完拳的柴慶文一如既往地喂狗,打掃犬舍。
原本柴家是住在莊子正中央的,後來因為養狗的成本大,乾脆就賣了房子,和大隊租住下了這麼一個土地廟和癱瘓在床上的老父親一起居住。
豐收年還好糧食還算足,可這幾年連續好幾年的饑荒,讓這個兩個老男人一時間也發愁了。
養狗是家業,可是這一份家業,明顯就要守不住了,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兩個老男人就隻是一個勁兒地歎息。
不過現在好了,自己的老兒子爭氣,從那個什麼圍獵大會上給自己賺回來了一個頭籌。
柴家老頭可以說是揚眉吐氣了!
讓柴慶文和幾個同族兄弟扛著那頭大肥野豬在莊子裡麵招搖過市了好幾圈,隨後又整了一大鍋子野豬肉燉粉條。
那張紅黃相間的獎狀和獎杯更是被柴家老頭高高地懸掛在了大堂之中,隻不過坑窪不平的牆麵和獎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野豬死,家犬生。
幾十根大小不一的豬骨頭更是成為了這些獵犬磨牙的好工具。
手裡有糧,心裡不慌的柴慶文更是過了幾天好日子。
幾十頭狗的飯量驚人,每天差不多就能吃進去十幾斤的肉,收拾完狗舍的柴慶文剛回到屋子,就發現自己年邁的老父親正看著自己。
“爹,有啥事嗎?”
“你坐下,我有點事兒想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