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掌才有多大呀?怎麼能容下這麼長的東西呢?”
“這你不用管;木棍有神力,全靠我的功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可能呀!木棍……我突然又想起來了,問:“翡翠珠鏈上的寒光,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嗎?居然把一米九的大高個女生和她的夥伴離十幾米遠打倒?”
“你是不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這怎麼可能;全靠我的神力相助,它才會有如此的神功。”
“吹大牛!你就拚命吹吧!當時,我看過了,你不在翡翠珠鏈的光環裡。”
“我沒必要在裡麵,在你的身體裡,照樣能使出神功來。”
聽此言,就像說給孩子聽似的;我置懷疑態度,難免把雙眼翻過去內視,看見屈世來在我的身體裡,問:“正太說她有神力,這是真的嗎?”
“彆相信她胡說八道;如果有神力,就不用我被著她到火葬場去找你了!”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那麼,短木棍和翡翠珠鏈光環的神力來自何處?”
“當然是我幫你,才有這種神力了!”
這我相信;因為屈世來有武功,跟師父學過隔山打牛的神功;才讓我有這麼大的發揮。
正太又從翡翠珠鏈光環裡發來信息,說:“他想跟我搶功;明明是我助你一臂之力;現在卻變成了他的功勞!”
屈世來也有反應;明顯要讓著她一些:“她說是她助你一臂之力,就是她了!作為男人,跟一個女人爭什麼呢?自己心裡明白就行!”
我算弄清楚了;難怪屈世來那麼聽正太的話;因為他倆就像一個人似的;一起對付我,也不願意讓正太受半點委屈。
正在這時,傳來一陣叫罵聲;我隻好把雙眼轉過來,看見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跟一米九的大高個女生哼哼上了;大人不像大人的樣子;黑著臉從棕色方包裡掏出手機,正欲打……
“嘭”一腳;一米九的大高個女生飛起一右腳把手機踢飛,從十幾米的高空掉下來,親眼看著就要砸在一個行人的頭上;他並沒察覺,自然向前邁步,手機落到他身後,彈一下,就不會動了。
驀然,有人叫喚:“損壞東西要賠!”
“賠個屁!誰叫他招惹我;還想坑爹?真是想多了!”
五十多歲的男人;相貌一般,上穿黑色夾克衫,下著藍色休閒褲;長一雙斜愣愣的三角眼,拉著酸溜溜的臉,抓住一米九大高個女生的手,不依不饒……沒聽見有人喊非禮;卻被大高個女生用另一隻手扼住他的脖子,腳輕輕一絆,按倒在地,厲聲怒吼:“你攤上事了!再不老實!老娘就打死你!”
沒想到,吃飽撐的人很多;有些人大聲叫喚:“太不像話了!欺負一個老頭兒!”
這家夥才五十多歲,我認為算不上老頭兒;然而,起哄的人們哪管那麼多,哼哼什麼的都有;一個管閒事的家夥,當眾囉裡囉嗦,說:“把人家的手機踢壞了,還想打人!”
此時,有七八個人爭著打電話......
我最怕攤上這種事;如果被人家打傷,還可忍一忍,萬一……那就麻煩了。
一米九大高個女生看出問題的嚴重,把五十多歲的老頭兒按在地上摩擦一會,目光移到我的臉上威脅道:“彆讓老娘看見,小心你的狗頭!”
這樣的威脅,怎麼會這麼熟悉呢?這不是我以前常用來威脅彆人的口吻嗎?因此,對她的威脅,我一點也沒在意。一米九大高個女生帶著她的姐妹們走開後;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我又開始找公交站台;也沒看見治安人員來;管閒時老頭兒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手機又唱出一支鬱悶的歌;我從胸前拿著看一眼,撥通對著耳朵:“喂?”
聽筒裡傳來夫人的罵聲:“正太,真是煩死媽了!你在哪?我騎電動車來接你?”
我也說不清這是什麼地方,第一次來,前麵恰好有公交站台,說:“媽;彆來了,我正在看乘幾路車,一會就到。”
夫人傳來的聲音,哼哼唧唧,又囉哩囉唆半天才掛斷了通話。
我心煩透了,這些人總想找我的麻煩;表演的事,到現在為止也不知人家怎麼評的?卻招惹了這麼多不速之客的反感;練武的人都知道;誰最強,總有挑戰者。記得師父曾經說過,“武者必須低調做事;世間複雜,什麼想法的人都有;所謂山外有山,樓外有樓;你不招惹彆人;總有人挑撥是非,爭強好勝,導致自己處境很困難。”沒想到師父的話很重要,在我的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我心裡明白;喜歡到處賣弄自己,才導致有很多人的疾妒和不甘;如果真的低調了;也就沒這些事了。一路走到公交站台,來了一輛大巴,也沒看就往上擠,掏錢投幣,卻拿不出來,隻好退下車。真他娘的煩死人了,剛穿的新衣有兜,裡麵沒錢?又不想給夫人打電話,隻好在站台找路線;如果跟大巴行走十五站,才能到家的附近……
我身無分文真的很難受,沒錢隻能走路;見一座天橋爬上去;又見十幾個穿表演裝的女生有說有笑過來;我以為又是來找事的,很想悄悄溜過去,最好彆讓她們看見。可我身材高大,頭發金黃,人家遠遠都能看見,躲也無法躲,硬著頭皮走過去。
十幾個陌生的女生看見我,蒙著嘴笑一陣,其中一位最矮的站出來喊:“嗨——正太!你的功夫真厲害呀!我們上台看過了,那個水泥墩真的被打爛了;你是怎樣做到的?”
原來這幫人對我沒敵意,像林主任那樣一見麵就熟,這讓我情不自禁地抱怨:“真的太倒黴了!剛才都上了公交車,身上一分錢沒有,隻能選擇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