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要充分發揮出老六打法的優勢了。
對付這種高手,就要各種手段接連不斷的施展出來,主打一個措手不及,讓他手忙腳亂,然後趁機要他命。
邋遢道士幾道雷芒朝著他打過去之後,我緊接著就是一大片冰刀。
然後一揮手,將十顆桃木釘又朝著那巫師打了過去。
這還不算完,我是把能用的招數都用上了。
在打出那些手段之後,我還朝著他連著打出了三道袖裡符刀。
最後,又放了一把寒冰之火。
這下把那巫師給忙活的。
那邊還沒有來得及化解邋遢道士的那幾道雷芒,緊接著就迎來了我一連串的手段。
關鍵是,這麼多招數同時朝著他打過去,他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隻能硬扛。
趁著他化解我和邋遢道士的那些招呼的時候,我和邋遢道士同時朝著那巫師撲了過去。
我仗著自己身上有符甲金衣,也是無所畏懼,直接張開了懷抱,一個虎撲就朝著那巫師抱了過去。
那巫師剛剛化解掉了我的寒冰之火,一抬頭,便看到我撲到了他的身邊。
他順勢長刀一撩,將我的衣服給劃開了一道口子,我則一個野蠻衝撞,撞進了那巫師的懷裡。
雙手直接抱住了那巫師的腰,將他給鎖死。
那巫師有些懵逼,見過打架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竟然連潑皮無賴的招數都用上了。
我們老六團打架從來都不在乎過程,隻關心結果。
不管怎麼贏得,隻要最後能乾死對方就行。
那巫師被我死死抱住,掙紮不得,他拿著長刀也揮舞不開,隻好用刀把去砸我的腦袋。
“羅老六,弄死他!”我大喊了一聲。
這話剛喊出,那巫師的刀把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砸的我頭暈目眩,腦袋上鮮血直流。
邋遢道士來的很及時,手中的雷擊木劍一抖,直接紮在了那巫師的腰子上。
那巫師身子明顯一震,渾身都在發抖。
我感覺我肚皮上有些疼,因為邋遢道士直接將那巫師的身體給紮穿了,劍尖都頂到了我的肚皮上。
這個狗,想連我一起紮死不成?
這一下,那巫師被傷的不輕,他還在極力的掙紮,手中的刀把再次砸向了我的腦袋。
無論他怎麼掙紮,我就抱著他不鬆開。
邋遢道士緊接著抽出了法劍,又紮向了他另外一隻腰子。
腦袋上的鮮血汩汩而出,都流淌進了我的眼睛裡,腦袋都被這家夥給開瓢了。
我心中惱怒,不遠處的煉血球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憤怒,直接從那勝邪劍上分離了出來,飄散到了我的頭頂之上。
正對著我的巫師,一看到我頭頂上漂浮著的那顆血紅色的煉血球,麵具之下的雙眸滿是驚恐。
甚至於身體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