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們也會同意,除此之外,他們肯定沒有更好的辦法。
“既然你們父子三人都商量好了,這事兒就好辦法了,我們現在就動手,就是蒙靈王子要吃一些苦頭了。”說著,邋遢道士走向了蒙靈王子。
蒙靈王子隨後看向了他弟弟班孝,緊接著說道:“諸位恩公,我覺得既然要裝,就要裝的像一點,我弟弟班孝最好也要受點傷,這樣看著更真實一些。”
還真是兄弟情深啊,蒙靈王子竟然拉著他弟弟一起過來受苦。
不過這樣的確效果好了一些。
“我父王就不要受傷了,他年紀大了,怕是遭不住啊。”班孝緊跟著說道。
這小子雖然平時看上去有些不太靠譜,倒也是個孝順孩子。
既然他們兄弟二人都同意了,那就好辦了。
我們先是給他們兄弟二人吃了一點兒麻藥,止疼用的,這也是從薛家藥鋪順來的,這樣劍紮在他們身上就不是那麼疼了。
這事兒便由穀大哥和持朗動手,他們下手比較有分寸。
二人一人收拾一個,穀大哥在蒙靈身上紮了幾劍,還劃開了兩道血口子,頓時鮮血淋漓,班孝則由持朗動手,在身上紮了幾個血窟窿出來。
這二人此刻看上去十分淒慘,雖然沒傷到要害,卻也渾身血糊糊的。
邋遢道士仔細端詳了兩眼,感覺像是欠缺了一些什麼,從桌子上直接拿起了一個茶壺,朝著班孝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班孝頓時栽倒在地,頭破血流。
邋遢道士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這就就沒啥問題了,你們下去簡單的包紮一下,估計巫鹹國的人這兩天肯定會過來,到時候,你們就按照咱們之前商議好的事情跟他們說。”邋遢道士擺了擺手。
這兄弟二人慘兮兮的,轉身就離開了這裡,下去包紮傷口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穀大哥還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這事兒就算是巫鹹國的人信了,怕是那個小乖還有她弟弟也沒法在地儒國待了,黑域已經容不下他們,他們該何去何從,咱們得考慮一下,如果讓人知道小乖和她弟弟在地儒國,傳到了巫鹹國的那些人的耳朵裡,咱們就都白忙活了。”
“穀大哥,這事兒咱們不著急,以後再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將巫鹹國的人給糊弄過去。”邋遢道士伸了個懶腰,轉身找了地方就躺下了。
這兩天我們一路奔波,一直在趕路,每天都提心吊膽,好不容易來到了地儒國,終於放鬆了很多,大家夥各自找地方躺下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屋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我們一群人全都像是那驚弓之鳥,紛紛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看到蒙靈王子身上包裹的跟個木乃伊一樣,出現在了我們的房間裡。
一進門,蒙靈王子便激動的說道:“不好了……巫鹹國的人來了……”
“來了多少人,都有誰?”邋遢道士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
“來了一千多人,估計是先頭部隊,大部隊應該還在後麵,離著我們所在的地方不到三十裡了。”蒙靈王子有些慌亂。
“彆慌,按照我之前跟你們說的做,保證不會出什麼岔子,你們給我們拿兩身你們地儒國士兵的衣服出來,我和吳老六跟著過去瞧瞧。”邋遢道士大咧咧的說道。
“不是……這麼危險,你們也敢露麵?”蒙靈王子有些難以置信。
“不用擔心,我們有人皮麵具,對方認不出來的,你現在趕緊準備,讓你父王趕緊帶人去迎接那些巫鹹國的人。”我看向了蒙靈王子。
蒙靈王子連忙點頭,過了七八分鐘,便送來了兩身地儒國士兵穿的鎧甲。
我和邋遢道士戴上了人皮麵具,換上了那些鎧甲,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跟著蒙靈王子出去了。
走的時候,叮囑眾人就待在這裡彆動,等我們回來。
邋遢道士之所以要去看看,是有些不放心,擔心他們給演砸了。
我們倆裝作是蒙靈王子的護衛,跟在他身後,離開了這裡。
為了讓蒙靈王子演的像一些,邋遢道士讓蒙靈王子弄一個擔架過來,一會兒讓人抬著出去。
感覺太氣血太盛,還給蒙靈王子吃了一顆麻沸化靈散,這樣看上去就會很虛弱。
我們這邊準備了一番,那些巫鹹國的人也就快到了。
不等巫鹹國的人靠近,地儒國的國王,便帶著一群地儒國的大臣,一路小跑著去迎接巫鹹國的人。
我和邋遢道士就跟在那些人的身後,往前走出了幾裡地,遠遠的就看到了巫鹹國的大軍,他們騎著類似於馬的生物,奔跑之時,塵土飛揚。
眼看著他們越來越近,那地儒國的王便帶領著一群地儒國的人跪拜在地,一個個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和邋遢道士也沒辦法,隻能跟在那群人的旁邊,一並跪了下來。
不多時,巫鹹國的人就靠近了我們這邊,我抬頭偷偷看了一眼,發現帶頭的竟然是巫鹹國的左國公和右國公。
他們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估計這幾天沒少拉稀,一個個看著麵黃肌瘦的。
這麼長時間,麻沸化靈散的藥效肯定是過了。
這時候動手的話,我們這些人完全不是對手,必須要智取。
很快,左國公和右國公便騎著類似於馬的生物,停在了地儒國國王的麵前。
“地儒國外臣宸順參見左國公右國公……”地儒國的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那左國公低頭看了一眼地儒國的王,冷哼了一聲道:“宸順,你可知罪?”
地儒國王抬頭看了一眼左國公,戰戰兢兢的說道:“上邦左國公前來,我等未曾遠迎,我等知罪……”
這個地儒國的王也是個老六,在那裝傻充愣。
左國公氣的臉色一寒,剛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就放了一個屁,這個屁九曲十八彎的,拉著長音,主要還是那薛家藥鋪的瀉藥,藥效還在,隻要一動怒,就有可能發作,這讓那左國公的臉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