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儒國的王自然不知道這左國公是咋回事兒,突然被一聲屁響給打懵了。
聽到這動靜,我和邋遢道士對視了一眼,差點兒就笑出聲來,隻好捂著嘴,憋的那是相當難受。
邋遢道士這家夥太損了,用瀉藥對付這些高手,拿捏的他們死死的。
右國公看了一眼左國公,臉色也有些尷尬,他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地儒國的王,怒聲道:“宸順,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前不久,有一批外域的人來到了你們地儒國,幫你們對付了一目國的人,現如今,這些外域之人跑到了我們巫鹹國,盜取了我們巫鹹國的重寶仙草雕棠,這群人,跟你們朝貢的那批人裡應外合,是不是你指使的?”
那地儒國的王渾身一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兩位國公明鑒,你們就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啊。”
“少廢話,我來問你,那群外域之人有沒有跑回來?你要是敢說一句假話,今天便是你們地儒國滅國之日!”左國公大怒。
地儒國的王連忙抬頭看向了他們兩人,激動的說道:“稟報兩位國公,那些外域之人來了,就在昨日來到的地儒國。”
“他們在哪呢?”左國公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一激動,又是一個屁,嚇的他坐下的那匹馬渾身一哆嗦。
這時候,那地儒國的王開啟了表演模式,歎息了一聲,痛心疾首的說道:“兩位國公,他們跑了,殺了我們地儒國很多人,就連我兩個兒子都被他們給打傷了,尤其是我大兒子蒙靈,差一點兒就喪命於那些賊人之手,我恨不得扒他們的皮,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那地儒國的王說起這般話來的時候,那真是咬牙切齒,捶胸頓足,表演的十分到位。
聽到他這般說,那左國公和右國公都是一愣。
“他們為什麼要殺地儒國的人,之前不是一直幫你們嗎?”右國公十分納悶。
“是啊右國公,正是因為他們之前幫過我們,所以我們才對他們十分信任,沒想到,他們竟然盯上了我們地儒國的重寶太初玄魄,直接給搶走了,那些外域人實在是太可恨了,我也正在找他們呢。”地儒國的王怒聲道。
“你兒子呢?”左國公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地儒國的王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當即,便有人將蒙靈王子給抬了出來,在蒙靈王子的身邊還跟著班孝王子。
蒙靈王子渾身包裹的像個木乃伊,班孝王子看上去也挺慘,腦袋上還裹著一層布,血跡斑斑。
左國公一看到這兩位王子,連忙從坐騎上跳了下來,徑直朝著兩位王子走了過去。
他先是看了一眼蒙靈王子,蒙靈王子這時候睜開了眼睛,看上去十分虛弱。
他倒不是裝的,因為邋遢道士給他吃了麻沸化靈散,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蒙靈王子的演技也是一流,他看下個了左國公,激動的都快哭了:“左國公……您……您一定要給我們地儒國主持公道啊,我們地儒國的至寶太初玄魄,原本是等著巫鹹國王大壽之日朝貢用的,沒想到竟然被那些外域的狗雜碎給搶走了……還……還差一點兒殺了我,此仇不共戴天……”
那左國公探了一下蒙靈王子的脈搏,又扯開了他的傷口看了一眼,那傷勢還很新,有些都是貫穿傷,這個做不了假。
一看到蒙靈王子都傷成了這個樣子,那左國公真是有些無話可說。
他拍了拍蒙靈王子的肩膀:“好好養傷吧,這事兒我們回去之後會如實稟報給大王的。”
班孝王子也連忙走了過來,激動的跪在了地上:“左國公,我們地儒國被他們殺了上百人,我哥差一點兒就死了,你們一旦有他們的消息,請及時通知我們,雖然我們幫不上什麼忙,也想著過去報仇,以解心頭之恨。”
“回去好好養傷吧你們……”左國公一翻身上了坐騎,跟那右國公對視了一眼,二人也十分無奈,揮了揮手,帶著那一大群人馬調頭離開了這裡。
這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那蒙靈王子突然就坐了起來,看向了還跪在地上的地儒國王:“父王,走遠了沒有?”
“你給我老實躺著,彆亂動。”地儒國王回頭瞪了一眼蒙靈王子。
蒙靈王子旋即重新躺下,繼續在那裝死。
等前麵的探子,說巫鹹國的人已經退出十裡開外的時候,那地儒國王才帶著一眾人馬折返回了地儒國的那個山洞裡麵。
不費一兵一卒,便可退百萬大軍,主要全靠演技。
邋遢道士這家夥,要是活在古代,絕對是個足智多謀的軍師。
我和邋遢道士全程沒說話,就混在了那群地儒國的士兵之中,跟著他們折返了回去。
回到那個山洞之後,地儒國王便帶著兩個兒子徑直來到了我們所在的房間裡麵。
一見麵,邋遢道士就朝著他們父子三人走了過去,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三位的演技簡直超凡脫俗,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哎呀,真是感謝諸位恩公給我們出的主意,要不然我們地儒國必然會引出一場大禍出來。”地儒國的王心有餘悸的說道。
“大王不必如此客氣,這禍事本來就是我們招惹出來的,如果害了你們地儒國的人,我們心裡也過意不去,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了結,我們就此告彆,回到我們該去的地方了。”邋遢道士正色道。
“諸位要去哪?”蒙靈王子對我們還有些不舍。
“自然是要回到我們的空間。”邋遢道士笑著說。
“這兩個人你們也打算帶走嗎?”班孝王子指向了小乖和她弟弟。
一說起這姐弟二人,我們就有些頭疼,如果將他們留在這裡,早晚都會出事兒,或者我們走了之後,他們可能會被地儒國立即處死,地儒國的王肯定不會留著他們,也不敢擔那麼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