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朗有些懵逼,手裡抱著的劍匣子怎麼都控製不住了,竟然脫手而出,直接飛了出去。
然後那劍匣子裡的九把法劍全都飛了出來,懸浮在了那個戴著鬥笠的高手的頭頂上。
關鍵是,那九把法劍上迸發出來的力量,要比持朗用的時候強大十倍不止。
這就有些太過恐怖了。
看來那個戴著鬥笠的陰山派高手是動了真怒,要把我們這些人全都弄死的節奏。
“前輩,彆生氣,我們是鬨著玩的,其實我們……”
邋遢道士大喊了一聲,想要說明真相,不讓那位高手動手,但是已經晚了。
那戴著鬥笠的高手一揮手,持朗的九把法劍,同時朝著我們身上紮了過來,而且是快速的分散,分作不同的方向,朝著我們身上紮了過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戴著鬥笠的高手,竟然在很快的時間內,分辨出了我們幾個人的實力高低。
像是我和和張慶安這邊,同時有兩把法劍打了過去,其餘的人都是一把法劍,直接紮向了對方的要害。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因為那戴著鬥笠的高手根本不給我們分辯的機會,就是想要弄死我們。
對方都已經動了殺招,我們也無可奈何,隻能應對,要麼就被那戴著鬥笠的高手直接弄死。
我怒喝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勝邪劍,重重的斬出了一劍,劈向了那些斬向我的法劍。
對方的一道法劍,被我攔截了下來,強大的力量,震的我身形一晃,手中的勝邪劍差點兒脫了手。
另外一把法劍根本來不及去接,就落在了我的心口上。
符甲金衣在關鍵時刻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將另外一把法劍給攔了下來。
那把法劍頂著我的心口,飛出了十多米遠,一直將我推到了前麵的石壁之上才停了下來。
當我的後背撞在石壁之上的時候,感覺胸口沉悶,差點兒噴出了一口老血。
落地之後,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而其餘人的情況並不比我好上多少。
幾乎都是在一招之內,都被那戴著鬥笠的家夥給乾翻在地。
其中,那慈念真人還被那戴著鬥笠的高手給傷了,一把法劍紮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釘在了石壁之上。
慈念道長伸手,用手中的法劍,將紮在自己身上法劍給挑飛了出去,才落在了地麵之上。
好在那法劍沒有紮到他的要害部位。
我落地之後,緊接著身形一晃,朝著張慶安那邊閃身而去。
而張慶安被捆綁著,看著那個戴著鬥笠的高手要對我們痛下殺手,也是慌的不行,大聲喊道:“我不知道您是師叔還是師爺……這一切都是誤會,還請手下留情,不要傷了他們。”
然而,那戴著鬥笠的家夥已經殺紅了眼,他一揮手,持朗的那些法劍再次折返了回來,重新漂浮到了他的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