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個照麵之間,我們的無相劍陣就被那戴著鬥笠的高手給打穿了。
我感覺在這樣打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最後的結果,真有可能是將整個塔雲山給滅掉了。
收拾我們也就是順手的事兒。
這時候,我們隻能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張慶安身上了。
我再次閃身到了張慶安的身邊,驚恐的說道:“張老前輩,趕緊跟他老人家說說,讓他老人家手下留情啊。”
張慶安隻好硬著頭皮,再次擋在了我們的前麵,惶恐道:“這位前輩,請手下留情,我們是一夥兒的,我們之所以這麼做,目的是想要將我師父劉方堯給引出來,沒想到將您老人家給引過了,弟子知罪,還請前輩網開一麵,放過弟子的這些朋友吧。”
那戴著鬥笠的陰山派高手冷哼了一聲說道:“張慶安,你跟這群無恥之輩一起敗壞我陰山派的名聲,如此不忠不孝,留你何用?今日便將你一並殺了,也算是替我陰山派清理門戶!”
這家夥簡直就是六親不認,現在好了,張慶安竟然也搭了進去。
他要不是跟我們一夥兒的,說不定還能留一條命,說了直接就引火燒身了。
不由分說,那陰山派的高手一揮手,持朗的九把法劍同時出動了三把,徑直朝著張慶安紮了過去。
張慶安也很無奈,他看了我一眼,眼裡都是委屈的淚水。
跟著我們這群老六,早晚都要將自己這條老命搭進去,絕對出力不討好那種。
我自己都覺得虧欠了張老前輩太多,都快將他坑成月球表麵了,全都是坑。
看到那三把法劍同時紮了過來,張慶安也不會坐以待斃,將自己黑沉沉的法劍抽了出來,朝著前麵斬出了一劍。
然而,張慶安的實力,跟眼前這位也是懸殊巨大,那三把劍同時紮過來的時候,他也擋不住,被那法劍之上的力量給震退了好遠一段距離。
張慶安已經好幾次說明了緣由,但是眼前這位是油鹽不進,隻能血拚了。
不過我們還有一個籌碼,那就是之前被抓到的李洪濤。
邋遢道士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第一個閃身到了李洪濤的身邊,將手中的雷擊木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陰山派的這位前輩,你先停手,聽我們跟你們解釋,我們沒有對陰山派不敬的意思,實在是迫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不等邋遢道士把話說完,那戴著鬥笠的高手就冷冰冰的說道:“你在威脅老夫?你以為用眼前這位陰山派的弟子要挾老夫,就不會對你們痛下殺手了?”
那李洪濤也是個愣頭青,雖然被邋遢道士控製著,卻還是梗著脖子說道:“前輩,不用管我,將這些羞辱我們陰山派的狗東西全都殺了,弟子死而無憾。”
這個家夥也真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主,現在場麵我感覺已經完全控製不住了。
那戴著鬥笠的家夥卻笑著說:“好,不愧是我陰山派的弟子,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死了,老夫會讓他們所有人給你償命,你九泉之下有他們陪你上路。”
這事兒看來是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我也是來了火氣,還真以為我們一群老六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不拿出來點兒實力瞧瞧是真的不行了。
當下,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各種力量全都釋放了出來,也將那八尺瓊勾玉飄飛到了我的頭頂上。
同時還招呼了一聲我媳婦,將強大的妖氣注入到了我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