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順利抵達新加坡的港口。
在葉更一的示意下,黎損再次充當工具人打電話,將中富禮次郎約來存放貨物的倉庫。
新加坡是一個國界周長大約為193公裡的島國。
在夜晚交通更為便利的加持下,不多時,一輛黑色豪華轎車由遠而近,停在倉庫前的空地。
車門打開,中富禮次郎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頭還算濃密的棕色頭發被梳成了直立狀,顯露出下方那立體卻並不精致的五官。
他穿著一套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裝,皮鞋擦得鋥亮,整體上,倒是能給人一種商界精英的第一印象。
“社長。”等在倉庫外的黎損迎了上去。
“哦……”
中富禮次郎左右看了看。
組織的規矩他懂,所以在明知此行不是從事什麼正經買賣的時候,就算組織這邊沒有要求,他也不會把那些從新加坡雇傭的保鏢帶在身邊。
沒去關注下屬額頭上的傷勢。
中富禮次郎邁步走進了倉庫之中。
伏特加正在倉庫裡做健身運動,注意到中富禮次郎走來,解下拳套將其拋了過去。
“呃……?”
中富禮次郎下意識地抬手接住拳套,一臉疑惑地看向伏特加。
那個組織的人精力都這麼旺盛嗎?在海上漂了兩天,一下船居然還有心情……打拳擊?
他正想著。
這邊,在燈光不怎麼明亮的倉庫內,依舊沒有摘下墨鏡的伏特加指了指旁邊的沙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禮次郎,來,活動活動。”
“……好。”
中富禮次郎嘴唇翕動了幾下,還是將拒絕的話語咽了回去。
其實對於伏特加這個人,他了解的並不多,但少有幾次見過麵的琴酒,可是給他帶來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儘管不明所以,但中富禮次郎也不敢輕易違抗,隻能一邊走向沙袋,一邊戴上拳套,略顯僵硬地揮出幾拳。
咚…
咚咚……
沙袋輕微晃動了幾下。
伏特加在一旁抱臂調侃,“嘖,禮次郎,用點力,你是在給沙袋撓癢癢嗎?”
媽的,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社長,怎麼感覺像是在被人當猴耍……
中富禮次郎心裡暗罵一聲,咬咬牙,權當是發泄,暗自蓄力,又接連揮出幾拳。
咚咚咚。
這次的聲音較之先前要沉悶許多。
同樣的,中富禮次郎也感覺到了沙袋的觸感有些異樣,緊接著,便看到沙袋表麵緩緩滲出了暗紅色的血跡,在燈光的映照下是那麼的陰森。
“啊——!什麼東西!”
中富禮次郎驚恐地後退幾步。
“怕什麼,打開看看。”伏特加冷笑一聲,朝他努了努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