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宙下課之後,到組長的辦公室。
組長:“蘇老師上得挺好的。不過有點麻煩事。”
蘇宇宙:“什麼麻煩事。”
他心裡罵罵咧咧:真是特麼的,你們不會是不先給錢吧?
果然外麵的公司還是靠不住。
組長:“這個女生投訴蘇老師上課的時候手不老實,總是騷擾她。現在家長要告到教育局去。”
蘇宇宙瞠目結舌。
那個女生比較活潑,說得高興了就靠在他手臂上。
他也沒往心裡去,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比較敏感隨性。
而且他是教培老師,又不是班主任,不好叱責,隻能儘量避開。
怎麼這還成了投訴他的理由了呢?
組長說:“我們很希望能跟蘇老師長期合作。不過這件事要是不解決,彆說蘇老師會有麻煩。我們公司都開不下去。”
蘇宇宙額頭上冒冷汗。
他當老師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自從李漱玉被人冤枉之後,李文軍為了杜絕霸淩就在學校所有公共場合除了廁所,更衣室和浴室之外,都安裝了攝像頭。
而且還有有學生和其他老師作證,所以老師和孩子都不怕有理說不清。
可是在教培公司不一樣。
一對一,封閉房間,一個攝像頭還不太清晰。
孩子要是一口咬定他對她做了什麼。
他真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楚。
蘇宇宙還沒說話。
外麵就鬨起來了,一個男人嚷嚷著:“那個畜生在哪裡?我要殺了他。”
然後是無數人勸他:“這位家長,你不要激動,有話好好說。”
那男人:“我要去報警。”
組長有些慌:“孩子的家長這麼快就來了嗎了?”
蘇宇宙:“有沒有後門,讓我先躲開。”
他聽見那聲音,腿都軟了,哪還敢要什麼報酬。
組長:“有。你先走也好。”
蘇宇宙出去,站在走廊裡的一個高大的男人就衝過來,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摁在牆上提了起來:“是你吧,你這個畜生。”
蘇宇宙聞到他嘴裡的酒氣,強自鎮定:“這位家長,你不要激動,把孩子叫過來我們當麵對峙。我什麼也沒有對她做過,問心無愧。”
那人揚起手:“你竟然還想見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她都有你跟他的開房記錄,她都壞了你的孩子了。”
蘇宇宙一臉茫然:“啊?”
那人拿起一張檢驗單摔在蘇宇宙臉上:“看,B超檢查單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組長忙把那男人往房間裡拉:“我們進去說。”
關上門,組長看了看B超單,問那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蘇老師的。”
那人又拿出開放記錄:“酒店有監控錄像,還有開房記錄。不然我剛才怎麼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渣來。我又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