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鑒於血祖此前的“劣跡”,許太平依舊沒有輕信,準備再來試探這血祖一番。
於是他收起了送入葫蘆之中的金焱和颰焰,然後便起身走向房門外,邊走邊警告血祖道:
“血祖,你但凡有一句假話,接下來我送入葫蘆之中的便不再是颰焰跟金焱,而是雷焰。”
血祖很是憤怒道:
“許太平,你莫要欺人太甚!!!”
許太平笑道:
“血祖,您老是什麼德性,您老自己還不清楚嗎?”
說話間,他便已經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並徑直朝著困龍塔的大門走去。
等快要走到困龍塔大門口時,許太平忽然停下腳步,拿起手中的赤葫蘆,再一次向血祖確認道:
“血祖,莫要以為我真的對這南天門遺跡一無所知,出了這門後,若是發現你又誆騙於我,可莫又要怪我欺人太甚。”
說這話時,許太平握著葫蘆的那隻手,忽然間電花閃爍。
血祖似是沒聽見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不過就在許太平將手按在困龍塔大門上,準備推門而出時,隻聽那血祖大喊了一聲道:
“等等!”
許太平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
“這廝果然還是不老實,幸好在出塔前,又試探了他一次。”
旋即,許太平神色鎮定道:
“哦?血祖您難道還有什麼遺漏的,未曾告知在下?”
血祖冷哼了一聲道:
“那顆血骷髏頭,的確能夠指引你前去鬥姆宮,不過並非向其中注入真元,而是朝其口中投入足夠多的金精錢或者金精石。”
許太平當即寒聲問道:
“那若我依照你先前所言,向那血骷髏頭內注入了氣血之力,又會如何?”
說這話時,他握住赤葫蘆的那隻手上,開始不停地電花閃爍。
血祖當即語氣帶著幾分無奈道:
“注入氣血之力後,那血骷髏頭會散發出一陣怪異氣息,將方圓數百裡內的天兵骸骨全都吸引過來。”
“甚至時間一久,就連守衛鬥姆宮的神將,恐怕也都會被吸引過來。”
“到那時,你們幾人必死無疑。”
聞言,許太平隻覺得脊背一涼,滿心的後怕。
不過馬上,他便又一臉鎮定地問道:
“關於這血骷髏頭,你還知道些什麼?”
血祖這次似是知道隱瞞已經無用,當即語氣木然地回答道:
“當你同時向這血骷髏頭之中注入氣血真元之力以及神元時,這顆血骷髏頭便會化作一道人形黑影。”
“隻要你們躲在這人形黑影身後,不但不會被遊蕩著的天兵骸骨攻擊,而且還能號令鬥姆宮內守衛和修士為你所用。”
許太平越聽越是心驚。
他當即向血祖詢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血祖歎了口氣道:
“其實此物並非是我得到的,是上上次斬龍會時,一位無意中進入過南天門遺跡的修士得到的。”
“雲靈子在見到這位斬龍人時,他已是奄奄一息,元靈子便趁機將其獻祭於我。”
“而我除了得到了他的力量,也得到了他的部分記憶,從而得知了他進入過南天門,並得到過這顆血骷髏頭之事。”
“想著等本祖徹底蘇醒後,帶著這顆血骷髏頭重返南天門遺跡,並借此機會逃離葬仙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