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是我輸了。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銅雀台上,七星塚杜守拙在又接了許太平兩拳後,十分乾脆地選擇了認輸。
許太平輕輕頷首道:
“道友過謙了。”
杜守拙笑了笑道:
“無名兄,日後若是有機會,可以來我七星塚坐坐。”
許太平也淡淡一笑道:
“有機會的話,定會前去拜訪一番。”
日後在混沌之地行走的時間還很長,許太平自然不介意多結識一些修行中人。
杜守拙爽朗一笑,抱拳道:
“有緣再會!”
說著,就見其身形“轟”的一聲,驟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這時,黑獄那位童子,出現在了銅雀台上。
他笑看了許太平一眼,然後朗聲宣布道:
“本場比試,勝者,下界無名修士。”
與先前的那場比試相比,青銅獄內眾人對於這場比試的反應,就要平淡許多。
七星塚名氣不大這是其一。
最主要的還是這杜守拙的戰力,與許太平戰力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唉……”寒澗天君歎了口氣,“兩方戰力相差過大,這比試看起來就有些無趣了。”
寒澗天君雙手環胸繼續道:
“現在看來,除非遇上與那南宮問相當的修士,否則縱使再比上十場百場,對於許太平來說也還是沒什麼用處。”
“不”天狩大聖搖頭,“就算是與南宮問修為相當的修士,對於許太平的提升也已經不大。”
天狩大聖神色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氣:
“眼下,恐怕隻有與天驕榜上的修士交手,才有可能讓許太平調動戰力的能力達到極境。”
寒澗天君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
“看樣子,隻能等下一場時,再看看了。”
這時,黑獄童子的聲音,再一次從銅雀台上傳來:
“下一場攻擂者,狼蛛嶺,屠百川!”
聽到這一聲,寒澗天君當即扶額道:
“狼蛛嶺這種三流勢力,就不要來湊熱了呀!看來這場比試,比與杜守拙的那一場,還要無趣!”
天狩大聖白了寒澗天君一眼道:
“你要是著急,可以去第五層看看熱鬨。”
寒澗天君當即神色一凜道:
“彆了,那兩位要是知道我來了,說不定會放下恩怨,聯手來殺我。”
天狩大聖笑了笑道:
“你倒還有些自知之明。”
而就在這時,不等那屠百川上台,便隻聽一名年輕男子那略帶沙啞的嗓音,突然在青銅獄內炸響——
“黒獄的這位大人,還請稍候。”
這時,伴隨著一道炸耳破空之聲,隻見一團金色烈焰忽然飄落在了擂台上。
“砰!”
正當眾人一臉詫異時,隻聽“砰”的一聲,那團金色烈焰陡然炸裂開來。
下一刻,隻見一名身著月白流雲廣袖袍,手持鎏金鮫綃扇,容貌生得好似美貌女子一般的年輕男子麵帶微笑地站在了那裡。
黑獄童子見狀,當即嗬斥道:
“非攻擂之人,不得進入銅雀台,下去!”
因為在今日報名時,童子見過屠百川,故而才敢如此篤定來人這年輕男子不是攻擂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