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卻根本不相信天歡聖女能乾出這件事情,畢竟,他認識的天歡聖女,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於是,冥夜非常嚴肅的說道,“桑酒,天歡是天神族聖女,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裡麵恐怕有誤會。”
桑酒看冥夜不相信自己,心裡非常傷心,她流著血淚說道,“冥夜,這是我父王臨死之前親口告訴我,說留在墨河水域鎮守的天兵天將,全部是被天歡聖女調走的,結果天兵天將剛剛離開墨河沒一會兒,魔族就殺來了!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現在告訴我和天歡沒有關係?”
冥夜還是不怎麼相信,畢竟天歡聖女的父親可是在魔族的征戰中死去的,所以,他覺得天歡是不可能和魔主有合作的。
於是,他依舊堅持的說道,“桑酒,你放心,我一定能夠給你調查清楚,如果真是天歡聖女做的,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王躍早就關注著墨河的情況,所以他感受到自己布置的空間陣法有人闖入之後,就匆忙的趕了過來,恰好就聽到了桑酒在痛心疾首的訴說著,
“冥夜,我們漠河有留影珠子,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有記錄,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天歡聖女所為!”
她說到這裡卻有些為難,因為這裡突然被一片空間給控製住了,但他根本就沒辦法回去取留影石。
王躍看出了桑酒的尷尬,就打斷兩人那句話說道,
“這個陣法是我布置的,就是為了保留現場,冥夜可以挑幾個天將和桑酒一起去查看證據。”
桑酒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幫她,她向著王躍行了一禮,非常感激的說道,“多謝星耀仙君,桑酒沒齒難忘!”
王躍歎口氣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你這個活下來的人還是要節哀順變!”
桑酒再次感謝之後,根本就不搭理冥夜,轉身就先一步走進了漠河宮殿。
冥夜看出了桑酒因為他的不信任而傷心,就親自帶著幾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墨河一族盛產珍珠,所以留影珠在外界雖然不好找,但在墨河卻是爛大街的東西,幾乎每個角落都有。
通過查看墨河宮殿裡的留影珍珠,眾人也知道了桑酒說的是真的,留守在漠河的天兵天將真的是被天歡調走的,當然魔族進攻的全過程也被眾人知道了。
如果隻是調走天兵天將的話,隻能說天歡聖女私自調兵害得漠河被毀,可是魔族進攻的人裡麵,竟然有一個騰蛇一族的帶路黨,這就暴露了這件事就是天歡聖女所為。
隻是眾人拿著留影珠找到天歡聖女的時候,她卻倔強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不知曉,是他個人的私自行為。”
桑酒沒想到天歡聖女到這個時候還死不承認,她憤怒的吼道,“你們同是一族的,他們都聽你的話,你現在說他是個人所為,這是騙傻子嗎?”
天歡聖女卻知道隻要她死不承認,看在她已經死去父親的份兒上,冥夜也不會殺了她的。
所以,她直接就裝傻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桑酒被氣的身上的魔氣都旺盛了一些,讓跟過來的紅珠綠額都有些擔憂。
“桑酒,稍安勿躁!”
冥夜安撫好了桑酒之後,派出神將去騰蛇一族,把那個給魔主引路的騰蛇一族的人給叫了過來。
隻可惜那人被帶過來之後,視死如歸的說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主意。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們天歡聖女明明和戰神是良配,結果桑酒卻橫插一腳,導致他們的天歡聖女成為了上清域的笑柄,所以他這才報複的。
這個借口說的合情合理,讓事情調查到這裡陷入了僵局,天歡聖女似乎也要逃脫指控了。
冥夜卻轉頭看向王躍,很嚴肅的問道,“星耀仙君,我不知道你跟著稷澤,有沒有學到查看一個人過去的本事,如果有的話還請你幫忙。”
王躍原本就沒有想過作壁上觀的,現在冥夜都找到他了,他當即笑著說道,“在時間之道上我雖然不如稷澤,但查看過去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冥夜看王躍這麼說,也對王躍行了一禮說道,“還請星耀仙君出手,讓大家看看這個小藤蛇到底有沒有說謊?也好讓大家知道一個真相。”
王躍看著小騰蛇,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簡單!”
他沒有使用時間技能,這東西太損傷人的身體,他淡定的走上前,直接使出了雙全手,非常乾脆的讀取了一個小藤蛇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