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天聽到何思為父親被害的事與羅宏盛有關,神情也嚴肅起來。
飯後,何思為回去休息了。
陳楚天沒有回去,而是留下和柳正宏說話,“柳叔,席老爺子回來,是不是他們也跟著一起回來?”
柳正宏點頭,憂心道,“老爺和我說了,可是我想不通明明知道他們可能對思為父親做了什麼,為什麼還要帶他們回來。”
陳楚天說,“席爺爺一定有他的用意,咱們隻管看著就行了。”
柳正宏笑了,“可不是,老爺有自己的用意。”
回到家的何思為,沒有被席家的事困擾,收拾好東西看看書,便早早睡了,隻有在睡前想過要不要搬家。
那些人回來,每天都會有事,眼不見心不煩,可是她要是搬家了,豈不是顯得她怕他們?
自己家就在這,憑什麼因為他們回來,她就要搬走?
可看著那些人又心煩,內心帶著矛盾,何思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次日到學校後,還沒進班就鐘月雲就在門口等著,何思為一過來她就挽著何思為的胳膊到一旁說話。
“昨天回來後,遊書梅找過我,她說她晚上醒來過,聽著你和人說話,也不知道是誰,所以第二天看你沒說,她也沒敢多問。”
何思為了然,“原來是這樣。”
鐘月雲說,“她和我說也是想讓我變相的問問你,我看她沒有彆的意思。”
何思為也覺得不好意思,“看來是誤會她了。”
畢竟大半夜的,和一個男的說話,這事不好多說也不好多問。
馬上要上課了,鐘月雲和何思為往班級裡走,“不管怎麼說,她沒有惡意就好。”
何思為也因為這事,覺得冤枉了遊書梅,把她往壞想了,所以心裡有些愧疚,事後還主動找到遊書梅,提起了沈營長回來的事。
“他回來的太晚,第二天又急著走,就沒有告訴你們,早上的早飯就是他買的。”
遊書梅手撫著胸口,“當時我在睡覺,隱隱聽到你和男的說話,起來看了一眼又躺下了,第二天早上看你沒有提起來,我當時以為自己是睡糊塗了,事後回到學校,又覺得這事哪裡有些不對,想著你和鐘姐關係更親密,就和她說了。我們原本就去你家玩,如果再弄出點什麼事,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兩邊都是誤會,說開了,也就好了。
因為是課間,說話的時間也不多。
但是有心人盯著,還是注意到何思為和遊書梅出去說話了。
師鈴是一個,馬金妹也是一個。
中午吃飯時,何思為剛坐下,邢玉山就提醒大家快點吃,一會兒他有事要說。
王東看了何思為一眼,埋頭大口乾飯。
看樣子就知道什麼事。
陳楚天是個不知情的,同何思為一樣疑惑的看著邢玉山,見邢玉山沒說,便也沒有問。
鐘月雲更是話不多,她和何思為他們在一起相處很有原則,何思為主動提她便問,不提她也不打聽,就是那種跟她相處感覺給人很舒服,值得信賴,又不會多事的。
走出食堂,大家往圖書館走,邢玉山問何思為,“輔導員找過你提畢業分配的事?”
何思為說,“前幾天的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