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說,“上午我和王東聽到一些流言,關於你和輔導員的,似乎今天也沒有看到輔導員來班級。”
平時大家上課的教室不固定,看到輔導員的時候也不多,但是每天都能看到,眼下經邢玉山一提,何思為細想了一下,上午還真沒有看見輔導員。
她問,“流言是關於我畢業分配的,輔導員給我走後門了?”
一想,也就是這些了。
邢玉山說,“有同學看到你和輔導員關係很好,還挽著胳膊。”
何思為笑了,“就是上周,輔導員過來問我去留的問題,你也知道輔導員的性格,她一直很照顧我,關心我的人也不多,我把她當成長輩的。”
“是啊,可是大家現在都盯著分配的事,所以你和輔導員的關係,自然引人關注,主要是輔導員那邊,今天不知道是家裡有事,還是因為這事沒有來。”
邢玉山將問題拋開,何思為也擔心了,她停下來,“你們先去圖書館,我去看看。”
鐘月雲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個女孩子,一起也方便。
何思為和鐘月雲走了,陳楚天才問邢玉山,“這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不好找,畢竟能留在首都工作,所有人都盯著呢。”
誰不願意留在這呢。
縱然不是自己出頭,有人出頭了,大家隻會想著能拉下一個對手是一個對手,根本不會站出來指認誰。
陳楚天抿上唇,眉頭也緊緊的皺起來。
邢玉山說,“不用擔心這些,何思為是軍人家屬,將來總要隨軍,縱然不留在首都,也無所謂。”
左右差不了。
陳楚天是港城人,對這些了解的不深,聽了很驚訝,“何思為要隨軍?”
王東笑著說,“夫妻總不能一直分開,等畢業了當然要隨軍啊。”
邢玉山便給他說了說隨軍家屬的事情,幾人一邊往圖書館走。
另一邊,何思為在辦公室那打聽到輔導員今天來了,隻不過被上麵領導叫走之後,就回家了。
走出教學樓,鐘月雲說,“怕是真出事了。”
何思為說,“咱們去輔導員家裡看看吧。”
鐘月雲問,“這個時候你要不要避嫌?不然我過去看看呢。”
“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越是避嫌,彆人越多想。”
鐘月雲說,“你說的對,咱們又不心慮怕什麼。”
兩人去了後麵的家屬院,在最後麵的一處家屬樓裡找到了輔導員的家,她家住在頂層,何思為年輕爬到頂層之後都喘著粗氣。
鐘月雲說,“聽說輔導員母親身體不好,每天上下樓方便嗎?”
何思為心想怎麼可能方便,隻怕是很少下樓吧。
她伸手敲門,很快裡麵就傳來腳步聲,門打開了,是個滿頭銀發的老人,她打量著何思為她們一眼,笑著對何思為說,“你是思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