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賺錢?你想怎麼搞?”
雷娜果然瞬間就被吊起了興致。
作為新晉的小閣老,她肯定要組建自己的勢力,當然很缺錢,而且缺得厲害,堪稱捉襟見肘。
另外,增加經費隻是一方麵,關鍵是可以通過合作,加深跟杜蔚國增加鏈接,這才是她更看重的。
杜蔚國在一個泥胚房附近停下,四處瞥了眼,掏出煙盒:
“雷娜,還記得我們剛才路過的那片矮山嗎?”
雷娜跟著停下,點點頭:“記得,我已經標記好經緯度了。”
杜蔚國點了根煙,緩緩的呼出煙氣,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朝城區方向瞥了一眼。
“等這邊的事了了,你運作一下,把那片山買下來,我出錢,你乾活,咱們倆46分。”
“那片山裡有礦?具體是什麼礦?”雷娜的語氣很興奮。
開礦可是大買賣,尤其以杜蔚國眼下的身段,普通的礦產,他肯定看不上眼,必然是稀有礦又或者貴重金屬礦。
那片矮山,是個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嶺,但是占地麵積非常廣闊,如果裡邊真有重礦,那就是潑天的富貴。
“黃金。”杜蔚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露天金礦?具體多大儲量?”雷娜的呼吸都沉重了。
杜蔚國搖搖頭:
“具體的儲量我也看不出來,如果隻算地麵麵積的話,應該有蘭德礦的十分之一。”
“什麼?蘭德礦的十分之一?”雷娜忍不住尖叫出聲,臉色都漲紅了。
要知道,南非的蘭德金礦是世界上已知最大的金礦,自從1866年發現,已經陸續開采100多年。
總共開采出2.5萬噸黃金,預計還有2.5萬噸以上的開采量,占全球黃金總儲量的一半。
如果按杜蔚國的說法,那片荒山如果有蘭德礦的十分之一,那就是5000噸黃金,價值幾萬億美元。
哪怕打個折上折,隻有百分之一,也是幾千億美元的大買賣,夠軍情六處幾百年的活動經費了。
“這,這就是你說的小錢?,衛斯理,這麼大的生意,我,我恐怕吃不下。”
因為過於激動,雷娜都有些結巴了。
“嗬嗬~”杜蔚國輕笑:
“雷娜,你彆太樂觀了,這個礦不可能像蘭德的儲量那麼大,應該隻是個淺表礦。
另外,開采黃金是水磨功夫,沒那麼容易,形成收益的周期也是很長的。”
“那幾百噸總是也有的吧?”
杜蔚國的冷水,並沒有澆滅雷娜的熱情,她的臉色依舊很紅,聲音也顫得厲害。
錢可通神,這話一點不假。
如果手裡真能攥著一個價值幾百上千億的金礦,雷娜有信心在10年內,取代j先生,把軍情六處徹底變成自己的一言堂。
她也不傻,心裡明鏡似的,杜蔚國之所以讓她來打理這個金礦,就是懷著這個目的。
“行了,這些都得實地勘測之後才知道,現在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
杜蔚國彈碎煙頭,朝城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雷娜,先把眼前這事了結了,城裡來人了,看架勢是衝咱們來的。”
此時,進城的土路上,一群人正朝他們快步走來。
看麵相都是本地人,頭發蓬亂,麵色黝黑,穿著肮臟的看不出顏色的皮袍子,敞開的胸膛上紋著刺青,身上挎著各式武器。
他們各個眼神凶戾,直勾勾的盯著杜蔚國和雷娜,活脫脫荒原上的野狼正在打量獵物。
“是狼幫的人,城裡勢力最大的幫派,有上千條人槍。”
雷娜已經回神了,神色也恢複成資深間諜應有的冷靜。
“是敵是友?”杜蔚國的語氣很平淡,連一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
“不是我們的人,不過也不算敵人,至少在吉布森失蹤之前,並沒直接衝突過。”
雷娜的聲音也很從容。
有杜蔚國陪著,彆說眼前這麼幾頭爛蒜,就算滿城都是敵人,她都怡然不懼。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撇撇嘴:
“他們是城裡最大的勢力,想必也是消息最靈通的吧?”
“嗯,應該是這樣。”雷娜點點頭。
杜蔚國抬手,指了指居中的一個壯漢,他留著大胡子,臉上紋滿莫名的黑色圖騰。
“不是友,那就是敵,雷娜,我討厭他們的眼神,這個臉上有圖的家夥留下,剩下的都乾掉。”
一言決他人生死!
這些醃臢的雜魚,看著就令人生厭,杜蔚國懶著跟他們廢話,甚至連動手都嫌臟。
敢炸毛,那就順手把整個匪幫全都連根拔起,杜蔚國才不會在乎他們背後站的是什麼人。
“好。”雷娜先是錯愕,不過隻是一瞬,她的神色就變得堅決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隨即,她也抬起手,飛快的做出一組手勢。
“噗噗噗~”
她的手還沒落下,急促又低沉的槍聲就驟然響起,野狼幫的幫眾瞬間胸口爆出血花,栽倒在地。
雷娜可不是自己來的,身後跟著整整一個中隊的六處外勤,目前他們已經無聲無息的占領了附近的製高點,找到了掩體。
扯句題外話,她手下的外勤,現在的主戰武器,清一水加裝了消音器的格洛克68式自動步槍。
這款聖治敦兵工廠出產的劃時代自動步槍定價齁貴,一把就能換三把ak47。
就這樣還供不應求,生產訂單都排到1970年了。
目前,英吉利軍方一共搶到了2400支,全部裝備給軍情六處的外勤還有皇家空勤團了,依舊是僧多粥少的局麵。
不過雷娜憑借跟杜蔚國的特殊關係,倒是給麾下直屬的8個中隊全部完成換裝了。
襲擊來的太突然了,紋麵壯漢猝不及防。
等他慌慌張張的端起ak想要反擊的時候,同伴都已經死絕了,甚至他都沒反應過來,子彈究竟是從哪射來的。
“??????!”
他的眼中閃起凶光,嘴裡用當地話罵了句什麼,抬起槍口對準杜蔚國,手指毫不遲疑的扣在了扳機上。
很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可是,杜蔚國卻麵無表情,甚至還好整以暇的撣了撣褲腳。
“噗噗!”
就在此時,紋麵男的兩邊肩膀幾乎同時被子彈打穿,ak當啷一聲跌落在地,人也被子彈的慣性摜倒。
這兩槍是雷娜親自開得,該說不說,這大洋馬的槍法其實還是相當準的,早前還跟杜蔚國對過槍呢。
見杜蔚國仍然懶洋洋的,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雷娜沒奈何,隻能親自出手。
她上前幾步,抬起腳狠狠的踩在紋麵男的肩膀傷口上。
“啊~”紋麵男頓時發出一陣淒慘的哀嚎,像條大鯰魚似的在泥地裡拚命翻騰。
“噗!”雷娜果斷的再次扣動扳機,射在他的大腿內側的神經叢上,隨即用槍口指著他的褲襠,冷聲道:
“再嚎,老娘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是軍情六處的,我們的同事在哪?”
“彆,彆,我說!”
紋麵男疼得渾身痙攣,涕淚橫流的求饒道。
狗屁的狠角色,他或許不怕死,但是他扛不住酷刑,三木之下,求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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