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真正有些詫異,陳大強這一撞,蘊含了巧妙勁道,此人竟然是靈力者。
“今天中午客人多,你去廚房做事吧!”唐若筠指使著。
到了廚房裡,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廚師喊道:“小高,快來切菜,你這是回去多久了,要不是老唐照顧你,就該解雇了你。”
白千道明白他就是王大廚,這類經驗豐富的土藏餐大廚很不好招,因此唐尼對他頗為尊重。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朝他一笑,說道:“高勇,我真羨慕你,可以休息這麼長時間。”
這應該是王大廚的徒弟吳默,看著比較友好,平時沒欺負過那個高勇。
這時,一個拿著大鍋的三十多歲男人進來,瞥一眼白千道,默默的做著事。
白千道知道他叫鄭永明,也就是逼的那個高勇下跪的人,看著不高也不壯,那個高勇會被這樣的人欺負,真是太懦弱。
白千道忙活著,還不好使出真本領,切菜的速度勉強過得去。
吳默湊過來,說道:“你現在的刀功練的可以啊!”
好吧!特意手速放慢了許多,還是被說練的可以,可見那個高勇以前切菜有多慢了。
隻是,他看到鄭永明翻炒顛鍋,又是訝異。
此人竟然也是靈力者,炒菜時,蘊含了一絲勁道在其中。
一家普通餐館,發現兩個靈力者,這有些不正常啊!
一個女侍者進來叫菜,看著白千道,說道:“聽說你失憶了,還能記得我嗎?”
“啊?你失憶了?”吳默驚訝地叫著。
白千道看著麵前這姑娘,還真不知道她是誰,滿瑞麗說的人中,侍者們沒詳說,畢竟餐廳會經常換的。
見到王大廚和鄭永明都是訝異看來,白千道說道:“我摔倒撞到重物,許多記不起來了,包括你……”
“我叫楚薇香,是土藏食坊的長期雇傭工,在這裡做五年了。”楚薇香頗為好奇,他是真失憶了。
她不是打的短期工,要每月按時付錢,不象有些侍者,是兩周付一次工錢,說不乾,就不乾了。
白千道詫異,明顯王大廚和鄭永明,還有吳默都露出懷疑的表情,楚薇香卻是滿滿的相信了。雖說感到此女太容易輕信人,顯得有些單純,但是被相信的滋味也挺好。
楚薇香外去後,吳默湊上來,問道:“你真失憶了?”
“我看他是強迫性失憶,不想記起自己做的醜事吧!”一直沒說話的鄭永明,冷冷一笑。
白千道朝他看一眼,心中尋思高勇做了什麼醜事?
他回應吳默:“我是真的好多想不起來了,包括你們,是滿瑞麗告訴我一些事,才能對上號,不然進來都不知你們是誰。”
吳默麵色有些古怪,問道:“你與滿瑞麗……現在很好嗎?”
“啊?我們以前不好嗎?”
吳默的麵容更加古怪,王大廚搖了搖頭,鄭永明又是冷笑一聲。
白千道感到氛圍怪異之時,吳默說道:“你們以前……滿瑞麗可不是善茬,作風……”
“小默,彆多嘴,把這些菜摘了……”王大廚皺眉打岔,顯然不想吳默說下去。
吳默連忙去摘菜,白千道納悶著,不久淡然一笑,管她現在扮演什麼角色,也就這兩月的時間,熬過去吧!
很快,楚薇香又進來叫菜,看著忙碌的白千道,說道:“小高,你妻子來了,這次換了個壯男。”
白千道點了點頭,沒說話,切著菜。
“真是失憶了,現在變的不在乎了。”楚薇香搖了搖頭,又外去。
我……那個高勇以前很在乎嗎?我必須表現出在乎之意嗎?
想到滿瑞麗說的約定,白千道一笑,本就不用在乎,更何況還有那約定,互不乾涉呢!
“你是真不在乎了,以前還會氣的差點切掉自己的手指頭。”吳默來了一句。
白千道淡聲道:“我現在對她沒多少印象,頂多知曉我們領了結婚證,心裡沒彆的感覺。”
“害人害己,現在整個變成無情的可憐蟲。”
鄭永明也冷冷來了一句,讓白千道繼續納悶,那個懦弱的高勇還會害人?當初被這個鄭永明威脅欺負,是不是彆有內情?
關鍵是,龍夜嫆可以叫我可憐蟲,你憑什麼叫啊?
一會後,唐若筠進來喊道:“小高,馬蕊肚子疼沒來,今天來的客人多,你去外麵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