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答應一聲,洗了洗手,又外去,滿眼都是食客,今天來的人還真多,隻有楚薇香在忙不迭地跑著。
他還沒想著怎麼做,唐若筠又出來,問道:“簡單待客,這也忘記了?”
“沒有,沒有,這個我懂……”白千道趕緊迎上前去,引領一對中年夫婦進來,擁有表演技能,待客周到,禮儀到位,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唐若筠詫異地看著他所為,怎麼失憶了,還變的不是笨手笨腳,會招待客人了?
路過滿瑞麗那桌,看了一眼她和一個壯漢言笑晏晏,就過去了,當然沒什麼感覺了!
滿瑞麗盯著他的背影看一眼,又是轉頭,接受壯漢的調笑,她在笑個不停。
抽得一點空,楚薇香詫異說道:“小高,我怎麼感到你的待客方式有進步了,失憶還有這好處?”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白千道裝傻著。
“這才對嗎!這應該是你的本性,不象以前那麼唯唯諾諾地多好!”楚薇香拍了拍他的肩膀,頗象個老板樣。
白千道朝她一笑,又去忙碌,唐若筠送走一桌客人,朝他看一眼,滿麵疑惑。
滿瑞麗沒再朝他看,為壯漢摟著,笑語連連地離開。
正好從他身邊走過,他也是沒朝她看一眼,聽到打啵聲音,都是沒動容。
唐若筠一直在觀察他,這時走來,問道:“小高,不氣嗎?”
“氣什麼?”
“滿瑞麗與彆的男人在一起親熱,每次你都是嫉妒的臉色發青,現在……沒一點感覺了啊?”
“我的記憶中,沒有她多少事,是沒感覺了。”白千道淡聲說著,跑去拿著拖把,撅著屁股拖地。
唐若筠繼續滿麵疑惑,自語:“可能他是真的失憶了吧!”
白千道做工時間是中午到晚上十點多下班,每周可以休息兩天,原本是休息一天來著,還是唐尼照顧,允許他可以多休息一天,主要那個高勇是他曾經好友的兒子,他是念舊的人。
白千道很是勤快,搶著拖地,收拾雜物,整理桌子。這讓楚薇香不解,怎麼失憶了,變得特彆勤快,以前一般是叫什麼做什麼啊!
下午沒什麼事,白千道就坐一處打盹,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了,流了口水。
“啪!”一聲響,驚醒了他,抬頭一看,是一個精瘦青年人,應該是其拍的桌子。
“不要睡覺,搬貨去。”
白千道有些發呆看著他,唐若筠過來,拉著青年人到一邊,說了幾句話,他訝異地看了看白千道,點了點頭。
又是過來,說道:“小高,我不管你是不是失憶,活要照做,現在出去搬貨。”
白千道明白了,這就是唐若筠的丈夫萬一列,應該是進貨才回來。
默默地起身搬貨,也就是一些食材,搬到冷凍櫃儲存起來。
忙了好一會,才得以歇息,不久又被睡醒的王大廚喊去摘菜。
都說餐廳很忙時,人都不夠用,隨時可用的白千道,被指揮的再次忙碌。
晚上本應客人多,安排了三個侍者,還多一個前台,誰知還沒中午客人多,這也是沒辦法,客流不隨人的希望來啊!
這三個侍者,其中兩個是學生,做的小時工,還有一個也是長期雇傭工,是個年輕男人,叫做韓立。
韓立對白千道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路過他身邊,還會冷哼一聲。
白千道當做沒聽到,這韓立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客人給小費時,滿臉笑顏,象條哈巴狗,轉頭就臉色一冷,變臉的速度特彆快。
又被撞了一下,陳大強朝他嘿嘿一笑,說了聲“狗屎”,走了過去,他是送餐才回來。
白千道苦笑搖頭,那個高勇是怎麼混的,人緣並不好。
好像除了吳默和楚薇香沒怎麼樣,包括那兩個女學生,都一臉的鄙屑,還會指使他去做事,要知道她們才乾了兩月,那個高勇都快做兩年了。
白千道勤快地拖完地,可說是最後一個離開,而看門的是鄭永明。
也不知此人為什麼會在小餐館做廚師,也不回去,或許就沒有住處,總之白千道不關心,在他陰沉地注視下離去。
這條街是商業街,周圍是草莓大街的居民,他直接走回去,需要二十幾分鐘時間。
這時密西城的氣溫比較適宜,現在已快到深夜十二點,也就是十幾度,白千道的感覺,頗為清涼。
隻是這季節小雨多,若是下雨,就顯得清冷了。
一路精神氣爽地回去,取出尋到的備用鑰匙開門,走進客廳時,就見到一個女人站在窗戶處,向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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