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你現在是我青元門最大的希望,你要是出什麼事情,莫非短期內還能寄希望蕭鉉他們踏入元嬰境界嗎?”嶽煌聞言斷然否定。
“沒錯,蕭師兄你不能去,要下山也是我這個護法殿殿主下山。”刑戰道。
“金丹境界這個層次,想來大玄域還沒有幾人能留得下我,就算元嬰修士不顧身份出手,想要留下我也得付出一些代價,甚至一個不小心還會讓我走脫。
一旦我走脫,證實有元嬰修士無緣無故暗中對我青元門金丹長老出手,那玄天閣就再也沒有理由不管不問,否則何以統領大玄域?
但你下山,不是為兄小瞧你,元嬰修士若出手,你絕無逃生希望。”蕭鴻儀說道。
“其實最應該下山的是我,我這身老骨頭本來就沒有多少年好活了,真要出事也無非少活幾年。奈何我不僅是掌門,這青元山的護山陣法還得我主持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但蕭師弟如今身係我青元門再度崛起的希望,斷不能有失,此事我看就讓刑師弟多帶幾位金丹長老下山一趟吧。
隻要不是元嬰修士親自出手,以刑師弟的戰力,再有數位金丹長老相助,應該不會有事。”嶽煌說道。
“師兄……”蕭鴻儀皺眉。
“此事就這樣定了。”嶽煌不容置疑地打斷。
很快,護法殿殿主刑戰親自帶了四位金丹長老和八位假丹護法下山,暗中守護和巡查青元門在大梁國的產業。
刑戰這一下山,發現青元門在大梁國的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悲慘糟糕許多。
曾經與青元門鼎足而立的星月宗和長河宗弟子竟然肆無忌憚地打壓青元門弟子,而青元門弟子在他們兩宗麵前也隻能吞聲忍氣,仿若成了大梁國其他附屬於他們勢力的子弟一般。
甚至,那些依附於星月宗和長河宗弟子的勢力,仗著靠山,都能在青元門弟子麵前耍起威風。
一些本土勢力則暗中對青元門的一些產業進行趁火打劫。
除此之外,在青元門產業附近活動的黑煞殿和七殺門的人明顯多了起來。
祁家子弟更是頻頻在大梁國高調露臉。
刑戰在青元門中主征伐,煞氣本重。
此趟下山本就是奉了法旨,要殺一殺那些人的囂張氣焰,如今見山下青元門弟子情況竟然比想象中要憋屈悲慘許多,頓時間殺心大起,開始了大肆征伐殺戮。
很快,一場腥風血雨在大梁國掀起。
不少本土勢力被滅,黑煞殿和七殺門在大梁國活動的一些人也有被殺。
這一殺,效果果然立竿見影。
原本蠢蠢欲動,想趁火打劫的本土勢力,一下子噤若寒蟬,掐了貪心念頭。
長河宗和星月宗的弟子也收斂了不少。
青元門派了刑戰下山,又是一副殺氣騰騰,除非長河宗和星月宗的元嬰太上長老出麵,否則很難有人鎮得住場麵。
這個立竿見影的效果,讓青元門上下為之振奮。
刑戰認定各方勢力都是欺軟怕硬,青元門這個特殊時期絕不能退讓示弱,隻有更加強硬,才能讓各方勢力忌憚,不敢再侵犯青元門。
這個認定,讓刑戰對外的態度越發強硬。
——
祁家,祁元山。
還是那間靈符閃動的大殿。
這次大殿裡又多了一位侏儒般的元嬰修士。
不過這位元嬰修士一襲黑衣,坐在大殿中,仿若跟四周的天地融為一體,氣息若有若無,竟然讓人很難感受到他的存在。
“大梁國那邊有消息傳來,青元門終究還是沉不住氣,派刑戰下山,四處征伐。”瘦高的修士撫著山羊胡,一臉自得道。
“退,各方勢力見有機可趁,必然貪欲大增,得寸進尺,將青元門在大梁國的產業蠶食一空,那時青元門就隻能獨守青元山了,由不得青元門不沉不住氣。
嗬嗬,青元門這一不沉住氣,派刑戰下山立威,也是我們祁家挑起事端,將往日仇怨再加深一些,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名正言順討伐青元山了。”高坐上座的長胡子侏儒麵帶一絲陰險笑容道。
——
時光荏苒。
轉眼,夏道明入玄武秘境已經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