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記得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不想去記,另一種是這些人對幻想鄉有危險行為,所以被紫老太婆收拾乾淨修正真實了。”
輝夜攤手道:“不過基本都差不多吧。”
“在殘餘的印象裡,偶爾有男男女女秀吉之類的家夥,帶著攻略我這一目的而來永遠亭。”
“大多情況下都是永琳的病人,有些性格和為人不錯的家夥要是沒犯事,大概就傷好後被送去外界了,少數會留在人間之裡.”
“剩下的,也就提供外界都不存在的遊戲、漫畫或是陪玩拳皇之類的遊戲,偶爾碰見有特殊能力的,可以用來發動異變。”
該怎麼說.
冴月麟和蘇霖看向那幫年輕人的眼神中多出一絲同情。
完全是被美色衝昏了頭,忽略了一群人加起來的年齡還沒輝夜奶奶年齡的零頭大,被這又老又壞的女人玩弄於掌心而不自知。
“攻略.你還是那麼喜歡玩遊戲啊。”冴月麟嘴角抽了抽。
“作為幻想鄉內社會閱曆最多,攻略難度最高的角色之一,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攻略,當初瘋狂追求妾身的石竹皇子,還有藤原不比等也就是火雞她老爹,這些人可能要氣到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吧~?”
輝夜揶揄一笑,道:“偏題了,所以我不記得阿卡麟也許是妖怪閒者的手筆。”
“牢麟,回去把妖怪閒者乾掉吧”蘇霖頗為同情。
“所以阿卡麟和牢麟到底是什麼?!我全名叫冴月麟,就算忘記了,我不是剛剛才告訴你們了麼?!”
現在想這些事情也沒有意義。
望著竹林內,那不知道是哪個時代的蓬萊山輝夜保持高冷形象,飛在半空,俯瞰試圖攀關係得到通行許可的眾人。
蘇霖想給身旁的輝夜一個建議,以後就這樣閉嘴保持靜態,還能在群裡的大家心裡挽回一點初見印象。
“兩個你好像沒什麼區彆?”蘇霖有些疑惑:“這再現的時空片段有這麼真實?”
無論是言語談吐還是給人的感知,都不像是一段曆史中的影像,仿佛和他們這些人處於相同狀態。
時空紊亂還是類似於時間穿越?
“妾身的須臾能夠無窮分割存在於每一瞬間。”
輝夜頗為自豪地說道:“在這永遠的須臾之中,完全可以看做脫離了。”
“你要不上去和她聊聊?”蘇霖問道。
“沒用的。”
輝夜輕撫肩上的一縷發梢,輕笑道:“須臾之間相互分裂,她永遠看不見我。”
永遠,意味著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永不會終結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裡,任何活動都仿佛停滯在時間的長河中,不會留下曆史的痕跡。
與之相反的須臾,則是與永遠相對的瞬間。
倒是沒想到須臾還有這種特殊之處,畢竟對輝夜而言,平日裡靠著蓬萊人的不死性瘋狂作死就行了。
“天上的月亮也是虛假的,現在大概是永夜異變時期。”
輝夜抬頭看了眼,思考道:“按理而言,作為關底第六麵BOSS的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對,我想想”
為了保護鈴仙不被月之使者應征帶往月球,那時的永遠亭將真正的月亮隱藏起來,並用假月亮替換。
當然,這隻是最開始的理由,到後來發動異變隻是為了融入幻想鄉,舉辦一場類似煙火晚會一樣的活動罷了。
“輝夜大人!我給你帶了外界的漫畫和遊戲,請聽我.”
似乎厭煩了喋喋不休的話語,‘蓬萊山輝夜’歪了歪腦袋,手裡浮現數張符卡。
「永夜返·朝靄」
「永夜返·拂曉」
光怪陸離的景象自虛空之中不斷的出現,穹天之上接連落下密集如雨的彈幕攻擊,絢麗又不失威懾。
若是放在平時,挨兩下攻擊也沒什麼,但現在的符卡遊戲已經變成了生存遊戲,所有的參賽者都得到了戰勝強者的可能,但受傷會在複活賽裡扣除存在值,根本沒人敢上前冒險。
有些人走位不錯,但也有躲避不及的被光彈擊中,緊接著血條見底,在哀嚎裡化作漫天碎片。
“上來全是大招.”蘇霖看著那能讓人犯密集恐懼症的彈幕吸了口冷氣。
即使當電腦遊戲看,眼前的東方永夜抄也是地獄難度,恐怕手指按冒煙了才能找到縫隙鑽過去。
也不是沒有人開始反擊,甚至有人開始聯手,以手裡的符卡打出彈幕發動攻擊,甚至還有空間類技能襲擊到了基本不設防的蓬萊山輝夜。
然而,其眼神再無任何掩飾,宛若壓抑得到釋放,將興奮投向了眾人。
“永夜返·破曉明星。”
“永夜返·光明之世。”
浮生一夢,華麗至極,仿佛晝至夜儘,光明即將到來,並非收藏的寶物,而是以蓬萊山輝夜本身所擁有的能力作為複製,發動的最強攻擊。
“想起來了,這次大結界重置後的我很無聊,對遊戲和漫畫都沒興趣,也不想按照路線當最後BOSS,所以攻擊性比較強,戰意BUFF處於疊加狀態.”
躲在竹林中的蘇霖正聽著,忽然發現‘蓬萊山輝夜’的眼角餘光朝這方瞥視一眼。
“臥槽!?”
彈幕沸騰,迅速膨脹,仿若一顆顆太陽破除永夜,在漸漸消失的永夜中,以緩慢卻堅決的速度從天空緩緩降下,將竹林的每一處覆蓋。
“佛符·唯我獨尊!”
宣告落下,金蓮盛開,腦後有著明淨功德圓光的蘇霖,一手指天,一手撐地,雙眸慈悲,趺坐虛空。
一尊佛陀金身屹立,億萬佛光綻放,鋪天蓋地的琉璃卍字印將僅剩的間隙填充完畢,伴隨一聲南無,佛者無一不在,無處可見。
轟然之間,深深禪意,帶著肅殺萬物的佛芒淨世,彈幕消散,永夜再次回歸。
[存在值3%,持續恢複中]
蘇霖設計的‘佛符’雖然彈幕密集且有著清場效果,但是按照公平性,缺點在於不能動隻能當靶子,在這賭上生命的黑暗符卡遊戲中,屬於雙刃劍。
血條還未見底的外來者們麵色慘白,‘蓬萊山輝夜’則是從天空落下,心情像是好了一些:“再來一把?”
你以為這是昆特牌?!
“嗯?”
察覺到蘇霖的視線,‘蓬萊山輝夜’上下掃視他一眼顯得有些不耐煩。
“雖然以我的美貌,佛陀破戒也不是不可能。”她略帶譏諷道:
“但這位大師,你不會也要和他們一樣,說和我認識還很熟吧?”
蘇霖扯了扯嘴角,目光瞥向一旁,眼前這個時空的‘蓬萊山輝夜’對一旁有個毫無形象,肆意大笑自己熟視無睹。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誰願意做舔狗呢?”
輝夜慫恿道:“這個時候你要恭維妾身幾句,她說不定也會放你過去。”
破戒?
是啊,差不多該起殺心了。
眼看對方手拿出蓬萊玉枝,像是要發動下一輪的符卡戰鬥
“我是藤原不比等啊,輝夜你難道不記得我了麼?”
“?”
蓬萊山輝夜怔住了,連同附近那幾個開始撤離或是不死心的複活賽選手也愣住了。
蘇霖走出作為掩體的竹林,來到光芒的照耀下,其線條輪廓分明,雙眸蘊藏濃濃哀愁。
“火雞會追殺你十天十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