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麼知道?”
年輕子弟好奇地問道。
年長族人得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可聽說,島主已經完成了和駐日黴軍司令的會麵,估計過一陣子黴軍就會出動。一旦黴軍動手了,那個蘇皓就必死無疑!到時候,咱們就不用這麼擔驚受怕了。”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年輕子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兩人說得正起勁兒,根本沒注意到蘇皓此刻就站在他們身側。
蘇皓使用了隱身法訣,隱去了身形。
不過這個法訣存在弊端,它隻能逃過普通人的肉眼,卻避不開儀器的檢測。
要是能踏入神海或者先天境界,蘇皓就能施展出隱盾之術,到那時,他便能如鬼魅一般,誰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蘇皓偷聽到兩人的對話,心中不禁有些詫異,沒想到駐日黴軍這麼快就有了動作。
蘇皓現在還不想和駐日黴軍正麵交鋒,倒不是他畏懼戰鬥,以他的實力,自然有一戰之力。
隻是他的肉體才剛剛受到一次傷及根本的摧殘,若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進行一場大戰,肯定不利於傷勢的恢複。
駐日黴軍不同於那些半吊子的軍司精英,他們配備著世界頂尖的軍事裝備,擁有先進的作戰理念和豐富的實戰經驗,各類高科技武器層出不窮。
更重要的是,黴軍背後有著強大的國家資源支撐。
蘇皓現在的肉身,還無法與核武抗衡,他不想貿然冒險,陷入一場可能摧毀自己肉身的戰鬥之中。
蘇皓一邊琢磨著對策,一邊來到了四口家莊園的主樓,四口獨一就住在此處。
進了主樓,蘇皓便不再隱身,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
四口獨一背對著他,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四口步來了,不耐煩地說道:“四口步,讓你辦點事,磨磨蹭蹭,到現在才回來,真是讓人失望!”
蘇皓不吭聲,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一旁的酒櫃前,伸手取下一瓶高檔紅酒,熟練地打開瓶塞,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輕輕晃動著酒杯,聞著酒香。
四口獨一察覺到不對勁,疑惑地抬頭,這才發現來的是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不禁皺起眉頭,厲聲問道:“你是何人?怎麼擅闖我四口家主樓?”
蘇皓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輕聲道:“你勾結軍司,布下天羅地網要我的命,結果現在又裝作不認識我了?”
四口獨一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蘇皓,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上。
蘇皓卻笑盈盈地看著他,舉起酒杯輕抿一口,說道:“彆緊張,你這紅酒不錯,也給你倒一杯。”
說著,又拿起一個酒杯,慢悠悠地倒上紅酒,動作從容淡定,仿佛這裡是他自己的家。
四口獨一被嚇壞了,一個不小心從沙發上摔下來,連忙跪在地上,連聲說道:“蘇先生,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求你彆殺我!”
見蘇皓無動於衷,他又急忙補充道:“我可以讓駐日黴軍停止行動,隻要你饒我一命!”
蘇皓依舊不搭理他,隻是悠閒地晃著酒杯。
四口獨一又急道:“蘇先生,你要是殺了我,島主和島國的高層們一定會更加震怒,到時候布下更多的天羅地網,無論是島國還是黴國,都一定會拚儘全力殺你,你是逃不掉的!”
說完,他又吹捧道:“蘇先生這麼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麼選。”
接著,四口獨一又開始誘惑蘇皓,隻聽他一臉狂熱的說道:“我們四口家族在島國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連島主都聽我的話,要是蘇先生肯跟我合作,那麼島國和華夏就可以通力合作,我們倆就能在這個亞太地區掌控一切。”
四口獨一越說越激動,眼中閃爍著充滿野心的光芒。
蘇皓聽著四口獨一的話,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嘲諷道:“你還真是癡人說夢。就憑你們四口家族,我根本看不上眼。我若想要什麼,隻靠我自己的能耐便足以得到,根本沒必要與他人合作,更何況是和你們這些島國的雜碎。”
說罷,蘇皓放下酒杯,轉身便走,步伐依舊沉穩從容。
他一邊走,一邊淡淡地說道:“我若想殺你,甚至都無需親自動手。”
四口獨一還沒反應過來蘇皓這話是什麼意思,突然感覺有一股力量纏上了自己的脖子,並且漸漸收緊。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卻發現那竟然是自己的手,不受控製地死死掐住自己的脖頸。
四口獨一拚命掙紮,想要擺脫這詭異的控製,可他的雙手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越掐越緊。
他的臉色由慘白轉為青紫,呼吸越來越困難,雙腿無力地蹬踹著。
最終,在絕望與恐懼中,四口獨一就這麼自己把自己給掐死了!
四口獨一那詭異的死狀,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迅速在整個亞太地區的高層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緊盯著手中傳來的照片,那扭曲的麵容,青紫的脖頸,無一不讓人脊背發涼。
對於這些各國高層而言,四口獨一是他們自幼便聽聞的傳奇人物。
這個老人年近百歲,在島國商界縱橫捭闔,兩屆島國領導班子都對他禮讓三分,在整個亞太地區,他的影響力也是堪稱巨大。
如今,他卻這般離奇死去,眾人心中都隱隱猜到,此事大概率是蘇皓所為,可偏偏沒有一人能抓住蘇皓的把柄,找不到一絲證據。
這種無法掌控,無力應對的感覺,讓他們恐懼不已,生怕自己哪天也會像四口獨一一樣,無聲無息地丟了性命。
之前蘇皓誅殺的大多是武道界之人,可這一次,他竟對財閥巨頭下了手!
這無疑釋放出一個強烈信號......蘇皓的殺戮範圍已然擴大,無論身份地位,隻要招惹了他,便唯有以死謝罪,絕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