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被嚇得魂不附體,匆忙再次召見駐日黴軍司令,言辭急切,近乎哀求。
“無論如何,您一定要儘快出兵!蘇皓此人太過危險,我們必須儘快將他除掉!”
島國的一眾高層也都成了驚弓之鳥,紛紛高薪聘請大量保鏢,將自己層層保護起來,甚至連門都不敢輕易邁出。
蘇皓隱匿在暗處,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心裡清楚,這些人已然被恐懼徹底籠罩,嚇破了膽。
對蘇皓而言,讓他們在惶惶不可終日中飽受煎熬,遠比直接取了性命更解恨。
而且,蘇皓自身的狀況也不允許他再肆意戰鬥。
與軍司的那場惡戰,傷到了他的根本,他已無法在短時間內再次爆發出那樣強大的力量。
他需要時間休養生息,調養身體。
蘇皓做出決定,反其道而行之,不再理會這些被恐懼支配的高層,悄然離開了藏匿之處,前往港口,登上了一艘豪華遊輪,踏上了回華夏的旅程。
在複興號遊輪的豪華客艙內,蘇皓和八山涼子正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這時,客服經理帶著滿麵笑容,禮貌地敲響了他們的房門。得到應允後,經理走進房間,恭敬說道:“先生,小姐,初音將來小姐馬上就要登台演唱了,她可是我們遊輪上的招牌歌手,演出十分精彩,二位要不要進去觀賞一下?”
這艘複興號遊輪是專門用於旅遊的,從香島出發,沿途會經過西北、澳島、北海灣等地,一直抵達棒子國和島國,然後再原路返回,整個旅程有十天之久。
八山涼子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轉頭看向蘇皓,輕聲問道:“蘇先生,要不我們去看看?”
蘇皓聽到初音將來這個名字,感覺很是耳熟。
好像是近幾年挺有名氣的小歌手,不過心想若真是超級大牌,也不至於跑到遊輪上來獻唱。
思索片刻,蘇皓嘴角微微上揚,點頭應道:“行,那就去湊個熱鬨。”
剛要起身出發,八山涼子臉上卻閃過一絲擔憂,猶豫著開口道:“蘇先生,我們這樣堂而皇之的去玩樂,如果被島國的人發現了怎麼辦?”
蘇皓聞言,不禁仰頭大笑,眼神中滿是狂妄與不羈,他擺擺手,神色輕鬆道:“怕什麼?複興號早就離開島國海域了,馬上就要回到華夏。島國那些人就算心裡再怎麼不服氣,量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在這時候攔截遊輪來抓我們。”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哼,我這個時候離開,那幫家夥與其說是想抓我,倒不如說是在心裡偷著樂,感謝我沒繼續在他們地盤上折騰呢!”
說著,蘇皓大步朝著演出場地走去。
八山涼子一邊快步跟上,一邊眼神中滿是崇敬,恍然大悟地說道:“主人,沒錯沒錯,您這一走,島國高層肯定是要歡呼雀躍的。”
“之前他們天天提心吊膽,到處布防,就怕您再出手。您這一離開,他們終於不用再時刻緊繃著神經,天天防守了,肯定高興得不得了。我現在才明白!”
蘇皓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說道:“你呀,不要再拍我的馬屁了,也彆再叫我主人了,回到華夏之後直接喊我蘇先生就行了,不然讓人聽了,還以為咱們在玩什麼角色扮演,你懂的......”
八山涼子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好的,蘇先生,我記住了。”
兩人說著,已經來到了演出場地的入口。
一踏入演出會場,熱鬨的景象便映入了眼簾。
場內燈光璀璨,觥籌交錯,來自五湖四海的嘉賓們齊聚一堂。這其中包括香島的名人,油國的巨富,澳島的富豪們,連棒子國的上流社會人士也都紛紛落座,現場氣氛熱烈。
“聽說了嗎?這次的初音將來可是從棒子國演出之後,特意來咱們遊輪上表演的。”一位香島名人端著酒杯,興奮地說道。
旁邊的油國巨富連忙點頭,笑著說道:“那可不,她最近火得一塌糊塗,我走哪兒都能聽到她的歌曲播放。前段時間還得了個國際大獎,可真是出儘了風頭。”
“是啊,我家親戚朋友家的孩子,一個個都追她追得瘋狂。”一位澳島富豪笑著附和。
“待會兒見到她,可得要個簽名,我家孩子肯定高興壞了。”棒子國的上流人士也笑著說道,眼中滿是期待。
蘇皓和八山涼子走進會場,為避免引起他人注意,蘇皓施展易容術,搖身一變成了個相貌平平的男人。
再看八山涼子,身著一襲修身的黑色晚禮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精致的妝容下,一雙明亮的眼睛顧盼生姿,整個人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如此裝扮下,蘇皓站在她身旁,乍一看,倒真像個保鏢。
然而,在場的賓客皆是有見識,有頭腦之人。
即便蘇皓外貌普通,可他周身沉穩內斂的氣質,還是讓人難以忽視。
再加上八山涼子對他那恭敬的態度,眾人心中不禁猜測,此人或許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佬。
兩人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突然,一個男人快步朝他們走來。
這男人約摸五十來歲,身材高大挺拔。
雖已年過半百,但保養得宜,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與穩重。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全陽的父親全成。
全成走到八山涼子麵前,笑著打招呼道:“涼子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您。”
八山涼子微微一愣,隨即禮貌地回應道:“全成先生,好巧啊。”
而後,她側身轉向蘇皓,介紹道:“蘇先生,這位是全成先生,就是全陽的父親。”
蘇皓剛才就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有幾分眼熟,這會兒一聽說他是全陽的父親頓時恍然大悟。
全成並不認識蘇皓,也不明白八山涼子乾嘛要給蘇皓介紹自己的身份。
不過他無視了這一切,直接和八山涼子寒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