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仵作沒有在意梁宣化的反應,反而一臉的淡定,一副我就是神話畫本中的神通高人。
梁宣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腦子一轉:“要是這麼說的話也不是不能搞一搞,我們演一場戲,詐一詐黃袁。”
“哦,梁兄有何計策。”
……
第二天早上,袁文傑照常召開例會,隻是這鄭州慶的位置出現了些變化,有種跟袁文傑相庭抗禮的感覺。
官話說完,袁文傑正想要說散會,鄭州慶打斷了袁文傑:“這流水村被襲擊一事兵卒校尉梁宣化無能,查不出來是那夥強人所為,但是他卻查到了另一件凶殺案的凶手是誰。”
“哦,不想梁校尉這是東邊不亮,西邊亮。”
“代縣尊,是否傳梁校尉進來。”
袁文傑聽著鄭州慶咬的重的‘代’字,餘光看著鄭州慶的神情,悠悠開口:“速去請梁校尉議事。”
“梁校尉就在衙門外,為了抓拿這殺人凶手梁校尉早早就來了,也好為自己將功補過。”
“快去請梁校尉進來!”
衙役很快就請梁宣化進來,梁宣化看著衙門中人,捕快有好多新麵孔,捕頭卻是自己認識的,袁文傑的心腹不在,梁宣化心裡有底了。
“縣尊大人,在譚問被殺那天,很多的縣民看到有一個道人進城,聽縣民說那個道人跟黃捕頭很像。”
“你是懷疑殺人者是黃袁?”
“不是我懷疑,而是口供指向了黃捕頭,在譚問死後,黃袁捕頭就消失了一段時間;在出現時是在大人被刺殺的時候。”
袁文傑看了眼梁宣化,自己被刺殺之事我還沒有計較,這就來刺激我了。
“刺殺的匪徒著實可惡,不過我們說的是譚問被殺,這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黃袁的高明之處,誰能想到一個殺人犯居然不怕官府,還潛伏在官府中作了捕頭,想來也是因緣際會。”
“這隻是你的推測,還是證據確鑿。”袁文傑再次發問。
梁宣化正要說話,捕快突然出現,黃袁正帶著眾捕快回來,聽到了梁宣化的一些說辭,捕快還押了個人進來。
“縣令大人,我們抓到了襲擊流水村的凶人。”
“黃捕頭帶凶人上堂來。”
“黃捕頭怎的抓住了凶人,你等不是在查譚問凶殺案嗎?”卻是鄭州慶問話,鄭州慶認出了那個被抓的人。
在鄭州慶問話時,卻是做了指令,有一個衙役悄悄摸出去。
黃袁隻是看了眼鄭州慶,卻是抱拳向縣令:“昨晚我們碰到一夥夜路人,自保黑天寨家門。”
“我們查了很多的卷宗,這黑天寨犯了不少事,我們就實施抓捕,從被抓人口中得知流水村一事正是他們所為。”
“昨天晚上三人,一個被殺了,領頭的跑了,就抓了一個,卑職失職了。”
鄭州慶聽到領頭的跑了,捏緊的拳頭才鬆了一鬆,而悄摸摸出去的衙役則帶著張仵作進來。
“這黃捕頭的殺人嫌疑正是張小眼說的。”鄭州慶把話題再次拉會譚問案。
“一個仵作,竟敢如此指證,可有說法。”
“小人有秘技,可從傷口看出出手者的身高體重,年齡,與樣貌,而這都在指向黃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