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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關於超凡烏托邦的運行及歸序主義I(1 / 2)

一天的工作結束了,庭院內的學生們逐漸從各自的崗位上歸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忙碌過後的寧靜。

那些在各個區域,農田、礦洞、發電廠、城市構建地帶上勞作的身影,都已經放下工具,開始向著共同的餐飲區域聚攏。

這裡是庭院的原本就存在的地方,它被稱為——聖殿樓。

這個區域,遠比任何傳統的食堂或餐廳要寬敞得多。

四周環繞著高大的柱子和透明的金屬質感牆麵,帶著一種未來感的同時,又沒有失去庭院獨有的自然氣息。

天花板高聳,模擬月光透過巨大的透明穹頂灑進來,照亮了整個大廳,柔和的光線與餐桌上的燈光交相輝映。

在大廳的中央,有一張極為寬大的餐桌,幾乎能容納上三百位學生同時就餐。

桌子上,擺滿食物,色彩斑斕,香氣撲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排列得井然有序,儘管人數眾多,但大廳裡的氣氛卻沒有一絲喧囂,反而有一種奇妙的安定感。

在這張餐桌的中央,金發金眸的青年,微笑著和學生們交談。

與其他地方的領袖不同,夏修並不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他與學生們一起坐在桌旁,餐盤前擺著的是一碗用庭院特有植物做成的溫湯,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夏修與學生們在一起的時候衣服穿著,與以往的印象中嚴肅威嚴的黑色風衣正裝不同。

相反,他的衣著簡單、樸素。

他穿著一襲白色的亞麻長袍,袍身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簡潔到極致;而在他的外麵,還披著一層簡單的寬鬆長布,圍繞著他那英俊挺拔的身軀。

他的腳下,也隻是簡單的涼鞋,顏色樸素,與長袍的白色相得益彰。

學生們細心觀察之後,就已經發現,在塵世庭院內,他們的校長——休·亞伯拉罕——常做此打扮。

事實上,隻有兩位人物在庭院內常常穿著如此樸素的打扮。

一是校長,另一位則是古老者賽特。

不過古老者的打扮與校長的款式在細微之處還是略有不同,而其他的庭院工作人員,無論是教務主任,還是被世人稱作管理局宰相、庭院副校長的圖爾斯。

他們都穿著更加正式與精致的服裝,彰顯著各自的職權與責任。

這身打扮,也似乎是某種身份的象征。

聽聞,天國的持劍人常常擁有這樣一身簡單樸素的衣物,這種衣服不僅僅是為了舒適,更是一種標誌。

天國第三持劍人穆就常做此打扮,而一般情況下,其他天使都會避諱與這位慈祥的長者撞衫。

——這是某種默認成俗的規定。

就像是在某些古老國度,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特定的民族服裝。

一般情況下所有人都可以穿。

但是,在某些特定場合下,它就並非人人都可以穿戴。

在特定場合,隻有那些真正站在權力巔峰的人才能做此打扮。

甚至連穿著這衣服的人之間也會互相區分,隻有某些高階人物,才能在同一場合下穿上相同的衣服。

現在,學生們忙碌了一整天,疲憊但滿足地坐在長桌旁,用餐,互相交談,而在這片熱鬨的氛圍中,有一處特彆的寧靜與焦點,吸引了每一雙眼睛。

那就是校長所處的位置,他永遠都是學生們關注的焦點。

*

*

一般這個時候,就是校長與學生們的談話。

夏修與學生們的理念交流一般按照詰問法來進行,既一問一答,不直接給出答案,而是通過一係列深入的提問來引導對方思考,提問通常是層層遞進的。

這種方法並不是為了“告訴”對方正確的答案,而是幫助他們自己發現答案。

不同於以往的日常,這一次的餐桌氣氛顯得尤為凝重,尤其是坐在一起的兩位學生。

——約瑟夫·加德納·斯威夫特。

——米哈伊爾·圖哈切夫斯基。

他們兩個是學生當中少有的經常提問校長的學生,大部分的學生們都對校長足夠敬畏,所以提問總是很少,而隻有這兩人,經常提出問題。

兩人雖然坐得相隔不遠,卻依然沒有太多的交談。

約瑟夫·斯威夫特是典型的艾迪西聯邦人精英家庭的後代,他有著一雙靛藍色的雙瞳,鼻子高挺,臉頰和下巴線條較為鮮明,一頭金色的中長發。

作為最為典型的艾迪西人,約瑟夫從小便被灌輸優越感與強烈的個人主義精神。

約瑟夫的父親是一位知名的企業家,母親則是政治界的活躍分子。

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中,約瑟夫早早就接觸了政治、科技以及社會的最前沿思想,雖然他並不急於從事政治生涯,但家庭的背景始終給了他一種自信的優越感。

他的眼中,世界是充滿競爭的,隻有不斷前行,才能在這個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

而坐在他對麵的米哈伊爾·圖哈切夫斯基,則是一個典型的東部奧列庭青年。

這些生活在遠東的奧列庭人,膚色略顯黃中帶白,一頭短寸,一雙黑色的大眼睛,眼瞼略有內雙,鼻梁較低,顴骨較高,身體健壯。

他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家裡並沒有什麼顯赫的背景,父母都是在奧列庭移動城市的煤礦村裡勤勤懇懇工作的小職員。

奧列庭是一個強調集體主義與國家主導經濟的國家,因為天災繁多,他們的社會思想總是強調社會責任、集體協作以及為國家和紫袍皇帝和天人們奉獻的意識形態。

圖哈切夫斯基從小受到的是這種集體主義的熏陶,所以總是充滿忠誠與敬畏相混合的責任感。

隻不過,這種責任感卻在天災的衝擊下被深深撕裂。

隨著天災的崩壞,被自己所處的家鄉,被移動城市的天人們輕而易舉的舍棄。

煤礦村所處的城市板塊直接被硬生生的脫離,擱置在天災路上。

當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家鄉、家人以及他所熟知的生活被無情地拋棄時,內心的崩塌與衝擊,幾乎讓他對自己所效忠的國度和那個龐大機器中的階級擁有了足夠深刻的……認識。

那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所信奉的理想與現實之間的鴻溝有多麼深。

也是在那一瞬間,圖哈切夫斯基的世界觀徹底改變,他開始明白,光有忠誠與責任並不能帶來任何改變。

——生存才是最基礎的需要。

而幸運的是,天國的[移動城市·烏托邦]接管了災難中的他和村子的命運,給予了他們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這兩個人,雖然來自完全不同的背景,卻因招生主任的大點名,在這座庭院內有了交集。

是的,他們是希望所親點的九名學生中的其中之二。

此刻,他們相隔僅僅幾米,卻好似隔著兩個世界。

三天的相識並未讓他們有任何實質性的聯係,雖然有過幾次簡短的寒暄,但在思想上,兩人始終未能真正碰撞過。

兩人也尚未建立深厚的友誼,更多時候各自心中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想法和疑惑。

尤其是在過去的幾天裡,雖然兩人都積極向校長提出問題,但更多的是對細節的好奇。

對庭院內運作模式的疑問,也並未涉及到太多深刻的思想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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