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娜,請問你接到成的邀請函了嗎?”
“克瑞娜,請問你會參加成的加沙演唱會嗎?”
“克瑞娜,作為全球最知名的女歌手,你認為成丞選擇在加沙衝突敏感期舉辦演唱會,會有什麼影響?“
“克瑞娜,你如何看待成丞的音樂?”
“伯特·伊文斯質疑‘加沙演唱會精神可嘉,但實際上的作用,可能微乎其微’,同為歌手,您怎麼看待大眾對成丞的‘人道主義作秀’的批評聲浪?“
“《滾石》雜誌評論‘加沙演唱會既可能放大苦難敘事,也可能消費悲劇’,你怎麼看?”
塞國,一場活動後,眾多媒體記者將克瑞娜團團圍住,麥克風如長槍短炮般遞到她麵前。
克瑞娜不可避免的被問起了加沙演唱會的問題。
事實上,不僅僅是克瑞娜,在當下這個敏感時期,歐美幾乎所有的歌手都麵臨著這樣的立場拷問:是支持加沙演唱會,還是反對加沙演唱會。
尤其是在塞國這個親以國家,很多歌手為了不惹麻煩,都選擇了含胡應對。
因為塞國的娛樂圈被希伯來人把持著,支持加沙演唱會無疑在得罪希伯來人,會讓自己的事業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塞國雖然標榜自己是個民主國家,人人都有選票,人人都有言論自由,可實際上,麵對支持加沙難民的言論,他們卻實行了最嚴厲的封禁態度。
當初,加沙事件剛剛被爆出來的時候,很多在校大學生在網上發表了支持加沙人民的言論,可他們麵對的卻是直接被開盒,個人信息及照片被掛到了廣告宣傳車的屏幕上,在學校裡來回播放。
後續,他們還被開除了學籍。
你說言論自由,哪裡有言論自由?
但明確反對加沙演唱會也不行,因為全世界大多數網民現在都站在加沙難民這一邊。
先不說開戰雙方誰對誰錯,但至少加沙地區受難的平民和兒童是沒錯的吧?
所以,現在一條筋變成兩頭堵了,說支持加沙演唱會不行,反對加沙演唱會不行,麵對媒體,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說自己因為行程安排不參加加沙演唱會。
但對加沙演唱會本身,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事實上,很多歐美的歌星就是這麼做的。
可君子論跡不論心,不參加,不就是一種默默的反對嗎?
克瑞娜道:
“首先,我確實接到了成丞的邀請函,而我目前也確實在考慮要不要參加加沙演唱會,其實,對於"加沙演唱會既可能放大苦難敘事,也可能消費悲劇"的說法,我個人十分不認同。”
記者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克瑞娜,能具體說說您不認同的原因嗎?這是大家都非常關心的問題。”
克瑞娜皺著眉道:
“事實上,加沙地區的衝突到現在已經快兩年了,留給國際社會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可是國際社會依舊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加沙地區的人民依舊飽受苦難。
成丞舉辦加沙演唱會,比我有勇敢,比我有擔當,我非常敬佩他,他是真正的音樂人。
我不認為他是在刻意作秀,滾石雜誌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因為任何一場慈善晚會、演唱會都可以被扣上“刻意放大苦難”、“消費悲劇”的帽子。
如果我們因為害怕被扣上這樣的帽子,就對加沙人民的困境視而不見,那才是真正的冷漠。”
記者提問道:
“你這樣公開表態,不怕會給自己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嗎?”
克瑞娜道:
“本來,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參加加沙演唱會,但現在我想好了,我要參加加沙演唱會。”
一瞬間,在場的記者全部震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完全不敢相信克瑞娜會做出這個決定!
而消息傳開後,世界人民也是一片嘩然。
國內,因為克瑞娜曾在塞國大選中公開支持傑茜卡,且她本人的立場是個女權,因此,國內網友對她頗有微詞,但因為這件事,國內網友對克瑞娜瞬間改觀了!
“不提過往,至少這件事,克瑞娜做的漂亮!”
“壞了,噴早了,我要給她道歉。”
“沒錯,她算是歐美國家第一個公開支持成丞的重量級歌手了吧?”
“怎麼說呢,克瑞娜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你可能因為她女權討厭她,可能因為她是白左討厭她,可能因為她老是寫前男友的歌討厭她,可能因為她後期不思進取討厭她,但不管怎麼樣,她至少不雙標,至少表裡如一,加沙的難民也是難民,她是真的願意幫助。”
“我是克瑞娜粉絲,之前大家噴克瑞娜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敢說話,我想說娜娜她人一直很好的。”
“娜名聲一直都一半一半壞,但她真的好。”
“是的,她人品超好,也做過不少的慈善。”
“你可以說不喜歡克瑞娜的歌,也可以不喜歡她的立場,但是無法否認她是nicegirl,也無法否認她的影響力。”
“我認可了!”
“這下好了,有了克瑞娜支持,肯定會有更多的歌手參加加沙演唱會。”
“不敢想加沙演唱會的陣容該有多麼炸裂!我一定要搶到票啊啊啊!”
霓虹:
“克瑞娜是個不錯的人。”
“不敢相信,克瑞娜居然真的決定參加了,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半島:
“雖然我們半島已經好多歌手決定參加了,但克瑞娜是個歐美人,她麵對的壓力是完全不同的,這真的非常了不起!”
“作為名人,她做出這樣的援助舉動太帥了。現在其他歐美歌手也應該效仿!加沙演唱會非常有意義。”
塞國:
“沒錯,克瑞娜為了加沙演唱會挺身而出,她不僅僅是個歌手,更是個英雄。彆理那些唱反調的人,她做的是正確的事,向全世界展示了真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