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此刻精神極度緊繃,所說的話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一種來自女人的直覺。
話說出口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林靜雪臉色漲得通紅,憤怒地瞪著顧楠,“你胡說什麼?思辰怎麼可能是義父的......”
旁邊的林敬忽然打斷她的話,喉嚨間溢出一抹輕笑。
“沒錯,思辰確實是我和靜雪的孩子。”
林靜雪驚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猛然轉頭,滿臉錯愕地看著林敬。
“你.....你剛才說什麼?”
林敬揚手,一排弓箭手堵在門口,將鋒利的箭頭對準了顧楠等人。
他這才轉頭深深看著林靜雪,眸光微微緩和了兩分。
“我說思辰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我讓你懷上了思辰。”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瞬間將林靜雪劈得整個人都傻了,跌跌撞撞後退兩步,臉色都白了。
旁邊的蕭懷禮倏然從地上跳起來,整個人憤怒至極。
“你.....你是我義父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靜雪是你的兒媳婦啊,你怎麼能.....”
“你這樣做與禽獸有什麼區彆?”
林敬喉間溢出一抹輕笑,望著蕭懷禮的目光滿是鄙夷。
“兒媳婦?我與她共度春宵,讓她懷上思辰的時候,她與你還沒有關係呢。”
“你也不必用這種憤恨的眼光看著我,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不爭氣,誰讓你自己不行呢?
四年前我一直在暗中為你拉攏官員,中秋夜,我辛苦為你找到林靜雪,又恰好你們都中了藥。
本是讓你們成就好事的時機,奈何你明明中了藥,佳人在懷你都沒有一點反應。”
“無奈之下,隻能義父我替你先享受美人軟玉生香的豔福,畢竟......”
林敬轉頭,看向林靜雪的目光有些緩和。
“我名林敬,你叫林靜雪,你看我們連名字都是天生一對,你天生就應該是我的女人。”
林靜雪呆呆看著他,不停地搖頭,嘴唇顫了又顫,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蕭懷禮如遭雷擊,臉上血色瞬間褪儘,眼底滿是瘋狂。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胡說!”
“我和靜雪成親那日,洞房花燭夜,我明明和她.....我怎麼可能會不行?”
林敬冷嗤一聲,“那是我事先在你們的合巹酒裡下了一種名為春情散的藥,吃了這種藥,會讓人渾身發熱,陷入與人歡好的無限幻想中。
即便藥性解除了,也會以為自己與異性歡好過,其實那一切隻不過都是你的想象罷了。”
“其實那天晚上代替你入洞房的也是我,哦,確切地說是你在底下抱著床腳睡得香甜。
我在床上肆意寵愛靜雪,等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將你丟回了床上......”
如果說男人最無法容忍的是被戴綠帽子,那麼當著自己的麵被彆人套上一頂綠帽子,自己還像個傻子似的四處頂著,那就是奇恥大辱!
蕭懷禮憤怒的大吼:“這是父子共妻,靜雪是我拜過堂的妻子啊,你.....你無恥,你禽獸不如。”
他眼球暴凸,憤怒地掙紮著,試圖想掙脫被綁的雙手撲上去撕咬林敬。
奈何越掙紮綁得越緊,反倒是被林敬一腳踹回了地上。
林敬不屑一笑,“父子共妻?嗬,我們算哪門子的父子?不過是義父與養子的關係而已。
再說你天生無法人道,靜雪和你也不過就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她自始至終可隻有我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