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後電話被掛了,韓謙一時間有點兒摸不清頭腦,剛放下手機關軍彪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歪?韓兄?”
“啊~”
“媽的,剛才打電話錯了,有個病懨懨的撒幣接的電話,好像特麼的得癌症了似的。”
“剛才你沒打錯,我是接我的!”
“你得癌症了?”
“我去你媽的!”
“對味兒了,對味兒了,這才是我韓兄啊,剛才衙門口兒給我主子打電話,說京城要來一個小團隊,說早餐讓我們八區準備,我家主子讓我過來打聽一下這裡麵有沒有什麼貓膩。”
趴在沙發上的韓謙坐起身,揉著腦袋無力道。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小團隊是付東,具體要做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差不多就是為了林縱橫的死因過去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關軍彪點點頭。
“哦,那我咋和我主子說。”
韓謙努力站起身發現沒成功,深吸了一口氣。
“進化!”
關軍彪在電話裡大喊道。
“暴龍獸!”
兄弟之間總是能陪著對方玩一些十分幼稚的遊戲,不擔心對方說自己神經病,就怕對方說自己裝犢子。
聽著韓謙那邊沒了動靜,關軍彪低聲道。
“我去接你?”
“還真得麻煩你跑一趟!”
“和我客氣你媽了比啊?”
電話掛了,關軍彪轉過頭看向塗驍。
“主子,謙兒說是來的人是付東,說是來研究林縱橫死因的事情的,他說不用擔心。”
塗驍揮揮手示意關軍彪可以走了。
關軍彪前腳離開,翠翠走了進來,給塗驍的保溫杯裡加了一點熱水,隨後走到塗坤母親的遺像前清掃著香灰,塗驍握著保溫杯感歎這人啊,到了歲數不服老不行。
翠翠輕輕擦著香爐笑道。
“狗哥這個人真的挺難得的。”
塗驍沒好氣的嗬斥道。
“你叫什麼狗哥!”
翠翠笑道。
“歲數大了,也不能總彪子彪子的喊,而且他好像比八區的任何一個人都清醒。”
塗驍聽後想了想,歎了口氣。
“是呢,咱們八區啊,和韓謙關係走的最近的就是關軍彪,韓謙身邊那麼多人裡麵最近的也是他。”
翠翠笑道。
“那是唄,跟著韓謙的人現在不說混的如日中天,一個個的也不差,你再看他,一天一個主子的喊著,愣是一點兒其他念頭都沒有,你說哈,這人都是有欲望的,為啥他就沒有呢?”
翠翠坐在了塗驍椅子的扶手上,塗驍皺起眉頭看著放在胸口的手。
“你嘎哈?說話就說話唄,你咋還毛手毛腳的摸我呢?”
翠翠皺眉笑道。
“我是你老婆,我摸不行了唄?你這叫違背婦女意願,違法!”
“嗬!”
塗驍冷笑一聲,放下保溫杯抓住翠翠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我犯法的事兒少了?殺人放火,搶劫打砸,我還違背婦女意願了,老爺們的事兒你彆總趕著摻和,彪子性格好就性格好,人家沒啥欲望還不行了?”
翠翠笑道。
“我這不是怕你心眼兒小麼?側方麵的來問問,萬一你要有啥亂七八糟的想法我不得想著安撫安撫你,做個賢內助嘛。”
塗驍再次撇撇嘴,翠翠彎著腰在塗驍的耳邊輕聲道。
“不要再撇嘴了哦~再撇嘴最近就不讓你在公司住了!”
塗驍撇嘴道。
“你管我?”
“回家打你兒子?”
“翠翠啊!”
一聲翠翠啊歎出多少無奈和心酸。